188.落日镇植树节(1/8,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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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确实是一个惊人的工程。
诞生花也可以称之为生日花,在欧洲文化中出现的很早,要追溯到古罗马时期,是当时的基督文化之一。
自古以来,基督教里就有将圣人与特定花朵连结在一起的习惯,这因循于教会在纪念圣人时,常以盛开的花朵点缀祭坛所致。
这样结合了宗教文化、传统文化之后,就有了现代的诞生花,每一天都有一种花语,任何一天出生的人在生命中都有适合自己的诞生花。
所以在欧洲稍微高档一些的生活圈里,当有孩子出生,大家去看望这些孩子的时候所携带的花朵不是随便拿的,而是看他的诞生花是什么,送给他诞生花。
王博要打造的,就是一条完整的诞生花之路,从一月一号到十二月三十一号,足足365天365种花朵将按序排列在路两旁。
种植这些花朵其实不麻烦,只要撒下种子就行,哈尼查理一行之所以吃惊,是后续的管理,要管理好这些花朵那才是大工程。
想想吧,三百六十五种鲜花,指不定什么问题就会导致鲜花种群死亡,或者招虫或者气候不适,都会出问题,维护起来很麻烦。
王博无所谓,小镇的发展资金专门用来支付薪水,他用不了,那就多雇佣点非管理岗位的员工,比如清洁工,比如园丁。
南岛的气候很好,非常温和,冬季最冷不过四五度,夏季最高不过三十来度,这样的气温适合各种花草生长,所以这么得天独厚的气候条件和环境利用起来,那真是浪费。
至于鲜花大片死亡?这个他不担心,有泉眼之心提供的泉水灌溉,花草树木生长的肯定很好。
七月下旬,所有树苗送到并且归类放好了地方,王博开始干活了。
动手的时间是7月21日,新西兰的隆冬季节。
但和北半球大多国家不一样,这里的冬季适合种植花草,土壤温度不太低,秋冬季节降水多,正好经过一个冬季的孕育,到了春季开始勃发。
阿土鲁那边找到了四十多名临时工,他们拿着自己的税务号排队去找哈尼登记,最后完工结账的时候,王博得给他们缴税。
这时候看出稽查官不好干了,毛利大汉们登记税务号的时候表情阴沉,态度非常不好,动辄就大声嚷嚷,说哈尼歧视他们怎么着。
好在有阿土鲁从中缓冲,最终没能形成冲突。
王博从奥城购买了小型挖掘机、微耕机、旋耕机、播种机,查理说这些租赁就行,但老王还是坚持买了下来,一共花费了十一万块。
他这么做的目的是长远打算,上个月他抽中了一颗菜园之心,以后开种菜的,这些农用机器都用的上。
小型挖掘机用来挖树坑,毛利人中不少人会开,阿土鲁也会开,他腆着脸来应聘了这个工作,一天给250块的薪水。
小镇人口虽然超过了100人,但王博交上去的人口统计单还没有得到确定,所以警察局的批复没有下来,阿土鲁还没有薪水领。
旋耕机和微耕机沿着公路开始奔驰,一堆堆杂草连同泥土被翻腾了出来,后面有皮卡拖着个钉齿耙跟着,第一时间将杂草清除出来,非常便捷。
王博在现场监看,手里有一张简单的图纸,上面是他和手下一行臭皮匠参谋出来的规划图。
按照他们的规划,公路的西侧栽种树木,一共是五种树大概要栽种二十公里左右,剩下三十多公里则用来打造一条诞生花之路。
中国路的位置偏向八号公路的西侧,商业区也偏向西侧,注定西侧的人流量更多,种上树木可以到时候给大家提供遮阴避凉的场所。
而这一诞生花之路是和八号公路的奥城一段相接的,它们可以起到迎宾的作用,游客开车从奥城出来,迎面看到的就是一望无际的鲜花公路,可以给人带来强烈震撼。
阿土鲁开着挖掘机挖了一堆的树坑,然后他下了车,凑到王博跟前讪笑道:“镇长,我有个提议,为什么不将今天的日子定为我们落日镇的镇庆日呢?”
王博斜眼看着他道:“镇庆日可不是今天,你怎么有这样奇葩的想法?”
阿土鲁为人很软,听了这话就讪笑着后退了。
但老王想了想说道:“你的提议启发了我,我们可以将今天定为镇子的植树节,你们看怎么样?”
新西兰有很多地方节日,像流浪者镇这样的毛利人聚居地,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能有二百个节日,小镇可以给自己制定各种节日,比如不远处的奥城,有什么玩偶节、降雨节甚至还有晒太阳日。
见自己的提议起效,阿土鲁急忙点头:“对对对,植树节,植树节。”
墨西哥靓仔伸出大拇指道:“头儿的想法很好,我们需要一些特色节日,植树节很不错。”
查理道:“这有什么不错的?这家伙的祖国就有这个节日。”
王博不耐的瞪了查理一眼,他肩膀上的军长立马张开鸟嘴:“啊,你妈炸了!啊,就你嘴快!”
后面这话说的老王大笑起来,让一只快嘴的鹦鹉这么评价,查理真可以一头撞死了。
几个人分开监工,毛利人干活喜欢偷懒不说,还特别毛糙,王博可不想自己花大钱买来的树苗死在他们手里。
不过他是多虑了,阿土鲁开着挖掘机在帮他监工,他和墨西哥靓仔一样,都有做狗腿子的天赋,有人干活偷懒或者乱来,他立马上去责骂。
毛利人脾气很大,阿土鲁虽然名义上是族长,可族里害怕他、顺从他的人却很少,甚至说没有,因为大家都知道他的软性子。
因此当他后面再呵斥的时候,有一条比他身板小不了多少的壮汉就勃然大怒了:“阿土鲁,你这个软皮蛋,有种都老爹面前来吼叫,看老子不撕碎你的脑袋!”
被他这么一咆哮,软蛋族长果真害怕了,他缩了缩脑袋看向老王,神情那叫一个委屈。
王博无语,这踏马真是族长?这么没尊严、没地位的族长,毛利人是怎么搞出来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