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 应劫之人
“那时我被那白衣中年人封禁了身体,所有的力量都不能主动使用,但是在我的力量当中,还有一种根本不需要我去使用的力量,它自己就可以发挥作用。”白苍东脸上满是激动之色,似乎看到了一丝曙光。
得自神弄玉的无邪道体,可以复制任何力量的无邪道体,白苍东承受了白衣中年人的天命三绝,无邪道体也复制了白苍东所承受的力量。
如果不是十方古帝已经毁的话,白苍东应该可以复制出白衣中年人加诸于他身上的天命三绝。
无邪道体复制了那力量,但是因为十方古帝被毁,白苍东却是无法再打出天命三绝。
“无邪花虽然已经连同十方古帝一起被毁,可是我现在却能感应到那锁链的存在,是不是说,其实无邪道体的作用还是在的,若是我能够控制那些天命锁链,将其为我所用,是不是能够逆转乾坤,重聚十方古帝呢?就算无法重聚十方古帝,只要掌握住了这些天命锁链,解除了封禁,我就可以重头再来。”白苍东越想越兴奋,想办法尝试着控制那些天命锁链。
白苍东越想越有可能,十方即上天、下地、东、西、南、北、生门、死位、过去、未来。
命运之说,也不过就是生死未来,亦在十方之中,如果白苍东的十方古帝没有被毁,无邪道体还在,他不只可以复制出天命三绝,甚至可以凭借十方古帝一探天命三绝的奥妙,将其学为己用。
现在十方古帝被毁,但是在受天命三绝时的无邪道体发挥的作用,依然让白苍东有所得,所以他才能够感应到链锁的存在,否则以他此时的废体,又如何能够感应到那么高级的力量呢?
白苍东尝试着控制着那些困锁住自己的天命锁链,可是他此时只能动用气劲,还非常的微弱,想要以气劲控制神光所化的天命锁链,便如同是让一个婴儿空手去举起一块巨石,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更何况白苍东只要一运转气劲,就会触动天命锁链,令身体痛苦不堪。
可是这并不能阻止白苍东,痛苦也好,不可能也罢,这都不能影响白苍东的决心。
痛苦可以忍耐,巨石不可能举起,那就一点点去磨巨石,水滴还能石穿,只要他还活着,一切就还有希望。
白苍东突然想起自己在地球白手起家时遇到的种种困境,一次次被现实击倒,又一次次爬起来,似乎重新回到了那个热血沸腾,一心只要成功的年代。
“我都快要忘记失败的滋味了。”白苍东舔了舔嘴唇,脸上竟然露出兴奋之色。
“我会回来的,会再次站到你的面前,将一切十倍奉还。”白苍东心中呻吟着,那痛苦仿佛也减轻了许多。
……
玄秘洞天观星台。
白衣中年人立于秦天命面前。
“白苍东放不下对小姐的执念,我以天命三绝绝其天命之路,就算小姐以洞玄书推演,也再难推演出他命运。”白衣中年人神色不动的说道。
“想不到语汐竟然会对一个无望成圣之人动了道心。”秦天命轻叹一声:“若她是生在旁人家,或是未得洞玄书也就罢了,偏生她生在我秦家,又传承了洞玄书,命运已经注定,却是无可奈何。”
顿了顿,秦天命看着白衣中年人说道:“长生,你虽非我秦家血脉,可是无论你的天赋还是能力,皆为我秦家之冠,也是我秦家近千年来,唯一成就天命轮锁之人。不过天命之力涉及因果,你那天命轮锁,若是能够不用,便是不用也罢,我家圣人便是前车之鉴。”
秦长生说道:“小姐对白苍东道心已动,自不能放任其行。”
秦天命轻叹一声:“也罢,一切皆是为了洞玄,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必须要尽快找出一位有机会成圣之人,如今也只能寄希望于语汐了。”
“王斯天命之中有四成成圣之机,可为我秦家所用。”秦长生面无表情的说道。
“就怕语汐道心已动,不肯辅佐王斯。”秦天命顿了顿,转而问道:“可有找到与那白日血星有关联之人?”
“还未,我之天命轮锁并不擅推演。”秦长生说道。
“推演也是无用,我已用命盘推演数次,皆无法推演出与白日血星有关联之人的任何信息,只是单独推演白日血星之时,才能够得到些许的启示。”秦天命道说道。
“但凡天地异象,特别是星辰之烁,都有其奥义所在,连家主你也无法推演出结果,难道那白日血星所预示的是一场大劫不成?”秦长生看着秦天命问道。
秦天命神色复杂:“凶中带吉,吉中藏凶,大吉亦是大凶,确是我秦家的大劫,无论如何也要找到那应劫之人,若是引导得当,也许能够为我秦家解开数千年之愿。”
“只是推演不出天命,又如何寻得那人?”秦长生说道。
“若是应劫之人,自当会有特异之处,以你的眼光,若是遇到那人,应该能够看出一些端倪。”秦天命对秦长生颇有信心。
“是。”秦长生应命道。
“不必如此,你虽非我秦家血脉,如今却也已经晋升至人,不用再执下人之礼。”秦天命说道。
“长生此命是圣人所给,不论此身如何,都是秦家仆人。”秦长生却是淡淡地说道。
“罢了,你去吧。”秦天命苦笑摇头。
秦长生领命而去,离开玄秘洞天去寻那与白日血星有关的应劫之人。
只是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那个应劫之人在不久之前才刚刚被他丢入荒谷之中,他便是寻遍天下,也难以找出那应劫之人。
秦天命也想不到,白日血星并非自然天象,而是人力所引动,源自于白苍东所铸的处女圣衣,若是白苍东不穿上处女圣衣引出处女星座,就算是站在秦天命面前,他也看不出白苍东与白日血星有什么关系,秦长生不擅推演,自然更加的看不出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