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述说当夜之景
“多谢五妹妹提点了,我日后也会注意则个。”林清云点了点头,郑重的说道。
“如此便好,我若是有新的发现会告知四姐姐的,还有的便是我在不久之后该是要回到辰王府去了,府中一切还请四姐姐多照看一二,当然也要保护好自己。”林清沐拉过林清云的手说道。
“我知晓的,如今王爷还未归,没有消息,妹妹该是心中着急吧,放心吧,王爷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无事的。”林清云宽慰的说道。
如今她也不知说什么安慰她比较好,毕竟王爷还生死不明,说什么都显得那么的无力。
“我知晓的,你也不必为我担心了,王爷肯定会回来的。”林清沐眼中的坚信闪到了林清云。但林清云却是以为林清沐在强壮乐观与镇定,心下不由的更加心疼她了些。
林清沐看林清云那表情就知道她想差了,但并没有急着去解释什么。到时候等李逸辰回来,一切也就迎刃而解了。
林清沐又与林清云说了些什么,突然之间想到了,将林清云拉近了些:“四姐姐,祖母有意要为爹续弦了。你让莲姨娘也多注意一些,如果能从妾扶成夫人,那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林清云听到林清沐的话之后,脸上的表情收了起来。脑袋里不知想了些什么。“五妹妹,此事我知晓了,我会与莲姨娘说说的,也多谢你了。”林清云想,看来此事是要与莲姨娘合计合计了。
只是父亲那边还不知道态度,这些年父亲虽偶尔也会进姨娘的院子,但并没有看出有多爱姨娘,一切不过是满足身体所需罢了。
若是让莲姨娘去争,也不知道成功的几率大不大,林清云此刻也有些飘忽不定了。
“一切努力过才知道结果,别太早便下了定论。”林清沐看林清云那游移不定的样子,就知晓她肯定是想多了。
“五妹妹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放心吧。”林清云笑了出来,脸上如释重负的表情闯入林清沐的眼帘,林清沐点了点头。
两人又说了会儿林清云才离开。
林清云刚离开不久,林清沐就感受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多了个黑衣人,也不知晓他是从那个方向而来的。
林清沐的表情并无变化,想来是早便是知晓此人的到来。
“属下元梧,叩见王妃。”元梧跪在了林清沐的面前,对林清沐说道。
林清沐看向跪在自己下首的这个黑衣人,她好像并未见过,看来李逸辰暗中培养的暗卫还不少啊,之前她便是见过了元兴,在李逸辰以清颜公子的身份出现的时候。
地上的元梧看着林清沐并未说话,也并没有去打扰她,这个女子或许对他没有印象,他却是早便见过她不知多少回了,还在林清沐不是王妃的时候,他便是与主子躲在树上见识过这女子的手段。
如此奇异的女子,也难怪主子也会动心了。
“你便是李逸辰所说的那位侥幸见到了丫鬟身死之人?”林清沐看着元梧,询问道。
“回王妃,正是属下。”元梧回复的很快,如今他面前这女子是与王爷一样的存在了,可都是他们的主子。他也必须好好认真对待,说不准主子心情一好他的赏赐也多了。
他还想着多攒些老婆本儿,到时候好风风光光的娶媳妇儿呢。
“你起来吧,不必多礼,把你之前看到的都与我说说吧。”林清沐向他抬了抬手,示意他起来。
元梧听从命令从地上站了起来。想了想他之前看到的那些,便对林清沐说道:“王妃,前些时日,王爷便是让属下暗中留意永昌侯府,留意二老爷一家,同时也要护着王妃周全。
属下前日夜晚来到永昌侯府时,夜已深沉,在四处转了转,西院那边并无任何动静,王妃也已经歇下了。属下便打算出府了。
只是在属下路过那处荷花池时,正巧看见一丫鬟跳了湖,她身后还有一女子在看着她。那跳湖丫鬟好似木偶一般,跳下去了也并无挣扎,直至后面没有生机,尸体浮在了水面上。
那岸边的女子确认好了这一些才转身离去。属下本想去救那名女子,只是当时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那岸边女子好似发现了属下的存在,还是属下找了只猫才逃过了她的怀疑。”元梧说着脑海里竟是那晚的画面,想想都有些惊奇,是什么让那女子如此听话的去跳湖,还一点都不挣扎。
他想想都有些头皮发麻。
“你可还记得那岸边女子长何模样?”林清沐听出了元梧所说的意思,果然与李逸辰说的无异,他若是看见了,那一切都好办了。
“回王妃,当晚夜色黑沉,没有光亮,要换作平常之人自然是看不清的,只是我们经常在暗夜游走,早便是习惯了黑夜,所以在黑暗中也能看的特别的清楚。那女子我若再次见到,必定一眼便是能够将她认出。”元梧一脸骄傲的说道。
林清沐看他那嘚瑟的表情,眉角抽了抽,李逸辰好像并不是这样啊,为何会有这样一个喜欢自夸的属下?
林清沐整理了整理自己的面部表情,对面前的元梧说道:“如此便好,你之前注意西院那边,可曾留意过二夫人身边的丫鬟?”林清沐好奇的问道。
“回王妃,二夫人的身边侍女属下倒是未曾见到,但是那院里洒扫的那些个丫鬟小厮我却是都见过了。”元梧在脑海中回想了片刻,也确实如此。
林清沐有些失望,点了点头复又说道:“那你今晚再过去西院那边,不用看着别人了,注意仔细看看二夫人与表小姐身边的丫鬟便好。”林清沐想着,母女两个或许都有这可疑之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属下知晓,请王妃放心。”元梧领了命回复道。
“无事儿了,你先下去吧。”林清沐让元梧退下,自己在桌边烹着茶,却是迟迟未尝茗上一口。
一切似乎都已经呼之欲出了,又好像还蒙着一块纱布,让人看不穿也猜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