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你和我能一样?
“需要你消啊!瞎说什么呢?”这句话正好被刚刚出来的叶楚楚听个正着,不说说他,他真以为自己脾气好不成?
叶楚楚作势扭了扭手腕,却是走到了薄慕寒的身边,道:“别忙了,休息一下吧。”
天知道她是鼓起多大的勇气说出这话来,她不是矫情的人,如今也是好生扭捏。
“哼,不吃就不吃。”薄慕言高傲地仰起脑袋,不屑地道。
心中却是见得两人的模样,忽的心酸,纯属为自己心酸。
知道只是一时情绪,可在这个时候还是难以忍耐。
说罢,帅气地一转身,优雅自然。
“咳咳……把要复印的文件拿上。”薄慕寒发言好心提醒,却被瞪了一眼。
薄慕言迅速转身拿起文件离开,心中捣鼓不停:他又不是小助理,还要帮他复印文件?
之前没有这种想法,现在……有了,狗粮是那么好撒的吗?也要看他吃不吃。
“把门带上,谢谢。”薄慕寒将手中文件合上,和善地一笑。
一句话差点使得门口的薄慕言跌倒,随着他踉跄的脚步,门被轻轻合上。
他还不敢拍薄慕寒的门,兴许哪天就要被发配出去。
“他什么时候才能够收收心,结婚啊。”薄慕寒的感叹忽然在耳边响起,随即大掌覆在她的手上,暧昧地揉了揉。
叶楚楚这次却是一声没吭,刚才那句话说的感觉两人就像是老夫老妻在着急儿子的婚事……
下一秒翻了一个白眼,自己都在想些什么啊?
不过在他掌下的手却未曾抽出。
叶楚楚低头,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见的,最直观的就是他的睫毛,犹如蝶翼般扇动。
忽的他一仰头,她便陷入了他犹如深潭般的眸子里,心甘地沉溺其中。
“你去休息室呆上一会儿,我把几个文件处理完了就过去。”薄慕寒又捏了捏她的柔荑。
叶楚楚脸蛋绯红,轻应一声后,抽出手。
等他真正忙完全部事宜,她却已经躺在休息室睡了过去。
只见里面的女人,红唇犹如花瓣,青眉宛若远黛,气息均匀。薄慕寒修长的手指抚了抚她的鬓发,一时不忍将其吵醒。
就这样定了半晌,终是发出声来:“醒醒,你吃过午饭了吗?”声音再轻柔却也掩不去一丝狡黠之意。
他的手不断在她的鼻尖作怪,使得睡梦中的她,微微皱眉。压着声音道:“吃过了,吃过了,你快去……”后面已经没有音了。
“我想要你喂我。”薄慕寒沉沉地发声,贴在她的耳朵边,就尽量轻柔。
“哎呀,你自己吃嘛……”叶楚楚依旧不愿意睁眼,樱唇里咕哝着。
她的意识还有些不清晰,否则就不会只说这一点,更不会是以这种语气。
“起来吧,起来一起吃。”薄慕寒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朵。
下一秒叶楚楚倏然间蹿起,火苗在杏眸里窜,不满地道:“薄慕寒,你干什么啊?”
这会算是彻底醒了,不过就是像火药桶一样,又被点着了,虽然仍旧是闷响,可也总要有些威严不是?
叶楚楚张开嘴巴,轻咬了一下他在不远处的手,一报还一报。
薄慕寒也不躲避,反而还把手伸了过去,淡淡地道:“你咬吧。”
叶楚楚松了嘴,抬起小脸,精致的眼眸做疑惑状。
“一报还一报,咬了我,就要喂我。”
“不要!”叶楚楚坐起身子来,双手环胸,一副大姐大的模样。
“不要的话就在这里做?”薄慕寒嘴角一勾,星眸微眯,想是一只狐狸。
“你说什么啊?你……”不待她的话说完,冰冷的唇瓣猛然覆盖下来,……
一种羞涩又贪恋的感觉在心头翻搅,几乎是把她全身心肺颠倒一个遍。叶楚楚涨得通红,不是羞愧难当,而是憋气憋的。
不过幸好,很快这种掠夺就结束了,至于他口中说过的话,她就当做没有听见。
叶楚楚端着碗,舀起汤往他的嘴里送。不过是烫的还是凉的,她才懒得理他。
他的手指不断地绕弄着她的碎发,乖乖张口,等着她把汤喂进嘴里。
“如果你能把自己喂进来就最好不过了?”薄慕寒脸不红心不跳。
可奈何咱家脸皮薄,叶楚楚闷闷地道:“快吃,吃完我回去了。”
工作时间紧,他不能一直把她拖在这,不过是逗弄了一番,至于要做的事,回家后有的是时间。虽然他已经全身绷紧,好在箭还未在弦上。为时未晚。
“早些回去吧,我要继续处理公务了。”薄慕寒好整以暇地整理和她贴着一起蹭凌乱的衣服。声音暗哑异常。下一秒起身,光洁的皮鞋优雅一转,他的声音再度从侧面传来:“回去后早些睡觉,我会回去很晚。”
叶楚楚懵懵地点了点头。就回了家,事实也的确如此。
接连几日,薄慕寒回来地都与那些天一样晚,甚至于是凌晨一二点,可是即便是再晚,他都会回家一趟。而她则会去他的公司送餐,不是互相言好,更像是一种习惯,一种相互的情感。
不过这种情绪在很快就被打破。就是因为看见一个人。
“哼,叶楚楚,你一个女人有什么资格跑到公司里来,什么都不会,就在家里好好待着吧。”宁语微眼睛中乍出凶光。一步上前拦住叶楚楚的路。
就算她不拦,叶楚楚也会停下来的。
“你不是也来了?”她不会有这么好的修养去和这女人扯这些闲话,事实上,她的拳头早就握紧。面上带笑,眸子低垂,看不出几分意思,倒和薄慕寒有几分相像。
“你我能一样吗?我代表父亲来参加会议。”宁语微迫不及待,甚至还欺上前一步。企图以势压人。
“我和你能一样吗?我是总裁夫人。”叶楚楚幽然地一瞥,实际上寒光暗藏。
她现在心中扭着一股劲,被宁语微恶心到了,而且极不舒服。
宁语微听见这一句话几乎是气得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