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章不老神仙
刘东双自然是好意。
在他的心中,那是能活着就成,所谓的避强击弱,都是很正常的。
但是李小强摇摇头,“万万不可,身为武者,就在于迎难而上,以战养战,若是这次怕了,以后还会遇到比霍天极还要厉害的人,那我怎么办?就一直地躲下去吗?决不可能!”
听了李小强这些话,原本有些泄气的关山和赵化龙都重新地挺起个儿来了。
“关山,记住,人生自古谁无死,可惜我若死了,也只是一勇之夫而已,这个死只对我有意义!
我若死,记得不须埋我,把我的骨灰,洒落到我家乡即可,那里,有我的童年,虽然都是苦难,可我还是怀念,怀念那个吃黄瓜解饿的年代啊!”
李小强说的是伤感的话,可是语气时奏然没有伤感。他有系统这个超级大杀器,又岂会轻易就死,简直是不可能。但也要小心面对。
但是霍天极这一击真的是极强,打得他的内脏仍在隐隐作痛,特别是那种火灼的气息,痛不可当。
这一战,自己的九阳圣火与冰寒真气并没有使出来,也可以说,底牌还没有尽出。
就在车路过一个小巷口的时候,李小强突然间听到了一阵异动,那是古怪的而言熟悉的声音。
一个男人兴奋的嘶吼和一个女人若哭若泣的叫声,任何一听都知道两人是在做什么。
“开慢些!”李小强道。
司机自然减速。
却是路过一辆豪华的保姆车。黑色的车身,宽大的造型,一看就无比的气派。
那种声音,正是从这辆车里发出来。
四周还有几辆车,此时看到李小强这辆车减速,立时有几人出来,身着土布衣衫,对着他们不耐烦地无声挥手,那意思是让他们快点儿开。
而此时,在四周民居的屋顶上,墙上,下水道里面,全都布满了精锐。
甚至还有地对空小发射炮在遥遥对着,这得是戒备到何等程度啊?
刘东双看了眼这车特有的紫色牌子,再看一眼那车号,立时叫道,“竟然是这位行事儿,快点开,快开,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不知不觉间,他竟然在哆嗦着。
司机一听,加速而去。
在这刹那,足足有二十多双眼睛在四周注视着这自己这辆车。
足足有四五道那种沉实的压力,甚至比之霍天极还要高,还要强大。
李小强心中一惊,接着又振奋起来,京师之地,果然是藏龙卧虎。
此时车行近二百米。
似是有人看到这个车的牌号,知道是京城几大家族的,打个手势,那遥摇对着这辆车的四门肩扛火箭炮收了回来。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刚才那辆车减速所造成的。
在车里,一个女子撅着,摆出最为屈辱的姿势,四个彪形大汉按住手脚,一个瘦高个的面色白得可怕的青年人正在发力地冲刺着,一边冲刺着一边拍打着白皙的臀部,发出放肆的笑声。
“毕莹,我辛苦追了你三天,你还不从我,现在让我喂了春药,就像母狗样撅着屁股让我干个够,你们这些个女人,就是贱得不能再贱的物种!”
看着那女子不住挣扎,心里不想身体又想要的动作,这男子叫道,“一会儿我爽够了,你们四个接着来,一定把这个贱人给我伺候舒服了,一开始我开价一百万,现在,一分钱都没有了,只有免费的可乐一瓶!”
那四个彪形大汉听了,立时眉眼开花,乐得不行,看着这女子的白皙皮肤,这可是刚被破了处儿而已啊!比起天上人间的那些个女子,简直就是绝品啊!
那女子呜呜叫着,显然是极其愤怒,但是自身无力,却是面对这样的折磨与污辱毫无办法,只能是一边哭着,一边屈辱地享受着。
而这女子的的对面,还有更惨的一幕,就是一个男子被绑着,他们年纪相仿,一看就是大学同学,此时,就是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友被强暴,被奸污了。
虽然这个时代对于贞操观念不是看一眼胳膊就上吊的那种年代,但也不至于开放到这样儿。
“我要杀了你啊,我要杀了你啊!”这男子喊着,却是嗓子都喊哑了,已经喊不出来了。
“想要杀我顾元楼的,全国不说,在京师这一块儿,没有一千,八百是稳有的了,也包括各大家族中人,就凭你,就凭你一个当科长的爸爸,就想要杀我,你的脑袋是白白痴啊,难怪你会交上这么蠢笨的女友,真是让我见识了!”
顾元楼一边叫骂着,一边奋力冲刺着,那身下女子紧咬牙关,不想让自己叫出声来。
“叫,给老子叫得爽了,就放了你这个废物男友,要不然,一会儿就阉割了他,在京师只要老子不弄出人命来,就啥事都没有!”
顾元楼嘶吼地叫骂着。那女子无奈,只得一声接一声地叫起来。
这一切,全在李小强的顺风耳千里眼大法的监视当中,也就是他此时重伤,不然的话,他早就冲出去了救美了。
他想要说话,但是刘东双竖起中指,做了个禁止说话的动作,眼中满是乞求,李小强看了看他,点了点头。
“笨蛋,叫你快开,你是聋子吗?给老子快开!”刘东双转过身,对着司机骂道。
这司机是他的远房侄子,好不容易讨到这门差事儿,虽然是开车的,但在老家的二线城市已经给老婆孩子还有父母买了四、五套房子了。
所以,自是十分珍异这份差事儿,此时听到本家叔叔的呵斥,知道要快开了,嘴里说着,“大家坐稳了!”
于是,这车开始飞快地开起来,一路连超,连闯红灯,不管不顾,就是向前。
不多时,开到了十里开外。
直到此时,在顾元楼那边,才有一个白眉老者微微地睁开双眼,“我总是感觉到,刚才那辆车上的气息好奇怪啊!”
“不老神仙,您是高人,您是神仙,这我们就感觉不到了!”身边那个粗布衣衫的人点头附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