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节

  显然也是病极乱投医,他实在没有其他渠道可以救他家小孩的病了。
  他只能抓住眼前救星一样的人。
  一副很害怕江衍鹤不肯帮他的样子,说:“不不不....我是有眼不识泰山,我一定会做到的,这是您在帮我报仇,我居然还妄议揣度您,是我错了。”
  “别着急认错,做到再说。”
  江衍鹤弯出一抹笑,示意他从冰凉的地板上抬起双膝:“我也没说,这药有用啊。”
  男人咬咬牙:“什么结果我都认了,能让夏元渡一家人魂飞魄散,我已经心满意足了,哪怕小源,真的活不下来,也是上天注定的。”
  他眼眶微红:“我徐云鹏在此承诺,如果小源真的能活下来,我下半生愿意为江少当牛做马。”
  江衍鹤垂下眼帘对男人说:“我很厌恶别人光说不做。你儿子的命从来不是拿捏在我手上,一切看你。走吧,成功了我会派人联系你。”
  男人斩钉截铁地重重鞠了一个躬:“请江少务必要等我的好消息。”
  他做完这一切,恭顺地离开了。
  祁弥和罗彬也随之下班。
  这层楼已经空无一人。
  江衍鹤手臂肌肉线条流畅,把礼汀腾空抱起来。
  两人回到了她的私人办公室。
  礼汀把头埋在他的胸口。
  她没有过问任何事,她只是把细白的手腕圈在江衍鹤身上,用脸颊依恋地蹭了蹭他。
  “虽然我不清楚具体情况,但我知道,就算他没有做到,你也会救他的儿子。”
  “乖,这些繁琐的事情,你不用考虑。”
  那人眼神锁着她,性感微哑的声音,飘进她的耳朵里。
  两人抵着额头,他温柔问她:“为什么来找我。”
  礼汀仰头,看着他深邃面孔和英俊的脸,觉得害羞,心脏跳得飞快。
  他穿着衬衣禁欲的模样,更深层次地激发起了某种糜离的诱。
  她紧张到了极点,慌乱得从他身上下来。
  “想给你看一样东西,你能不能等等我。”
  她走近他独立办公室里面的休息室,把门关上。
  在门内提醒他道:“哥哥,关一下外面的窗帘。”
  “知道。”他语气戏谑地说:“私人宝贝,非礼勿视。”
  礼汀隔着墙听他说话。
  她换衣服的手指小幅度地晃了晃,脸颊变得滚烫。
  江衍鹤在夕阳的暗光中等待了一小会儿。
  从旁侧的酒柜上取下一支le pin。
  倒在酒杯里,晃了晃,斜倚着外墙闲适地站定,另一只手插在插在裤兜里。
  礼汀换好了衣服。
  她把门推开了一点点,然后细弱地叫他:“要哥哥抱。”
  等待那人走过来的过程,礼汀的心跳声加快了十倍。
  他没开灯。
  本来是想要勾引他的,没想到反而被他蛊惑到了。
  最近和频繁和他做,次数多到简直无法招架。
  “让他抱”就是诱惑狼的饵。
  她毫无反抗能力,毫无保命伎俩,是情.事旋涡的罹难者。
  暗光中,他上下吞咽喉结,一抹锋利下颌被光线打得雪亮,唇很红,就像即将要进食,显露出浓烈的欲。
  “宝宝,准备好了吗。”江衍鹤问。
  礼汀雪白的脚踝往后缩了缩,她怯生生说:“哥哥,别来黑暗里找我,想要你开灯。”
  下一刻,两人都来到光晕中,灯被骤然打开。
  他的小猫,穿着黑色绒毛的猫耳吊带,和黑色蝴蝶结腿袜,脖颈带着铃铛和尖尖猫耳。
  坐在他平时工作的桌上,晃动着雪白的脚掌,很害羞地小声叫他。
  哥哥。
  江衍鹤脑袋轰得一声,他眼神变得幽深起来。
  “哥哥,喜欢吗,我当你的生日礼物。”
  说完后,她发出喵的声音,像小猫咪撒娇一样。
  要他过来抱她。
  她的手腕和脚踝上,都有黑色的锁链。
  还用丝带绑了一个蝴蝶结。
  明明开着恒温空调,办公室的温度也稍低。
  礼汀的呼吸凌乱,气旋热热地扑在他心口。
  掌心渗出的汗水,变得黏稠。
  待他走近。
  她依恋地埋下头,用黑发蹭他的掌心,又揪着他的衣服,舔吻他的下颌。
  她身上有一条长长的猫尾巴,毛茸茸的。
  耳朵也是,黑色的猫耳朵软糯,很适合被抚摸的样子。
  没有穿白色了,是性感的黑,显得糜丽又娇媚。
  她用小猫的姿势,爬到他的身边的桌上:“哥哥那天把锁链递到我的手上,我也想。”
  “想什么?”他嗓音微哑,胸膛起伏。
  “把锁链递到你手上。”
  她用毛茸茸的猫爪,把丝带结递给她,示意他拆开腿上的细带:“如果我逃跑的话,哥哥就把我关在家里,把窗户封死,让我永远出去不了。”
  礼汀说完,微倾身向上看去。
  江衍鹤的喉结冷白,起伏形状锋利好看,他说话间,做出吞咽的动作。
  空气里红酒散发着松树的香味,混着黑樱桃和香草的气息,两人都有些微醺。
  下一瞬,脚踝被拽住,献祭的小猫被夺走呼吸。
  长吻结束的时候,礼汀能感受到他眼眸里混乱的欲。
  她脖颈没戴铃铛,她不想用这个刺激哥哥到丝毫,但是她戴了铆钉的项圈。
  江衍鹤看见项圈,眼神滚过她皮肤的时候,要燃起火来。
  “叫我。”他说。
  “哥哥...哥哥..哥哥,,,”礼汀被他束缚住,毫无章法地叫着他。
  “换一个。”
  “主人,我是你的猫猫。”
  “再叫一声。”
  “喵。主人....主人...”
  全世界是由汗水,微醺的酒和他的荷尔蒙的味道构成的。
  濡湿嚣张的犬齿刺破皮肤,啃噬和吮吸。
  她开始颤抖,凝视他的眼睛里有碎星。
  “主人喜欢这个礼物吗?”
  礼汀甜蜜又软地笑,就好像被烤化的小冰淇淋,雪白,香甜。
  她话里撒娇又吃醋:“比起雪豹和那些名贵礼物,你喜欢猫猫给你的礼物吗,我想要主人只喜欢我一个人,想得到偏爱。”
  他听完,笑:“宝宝从来没有给别人送过生日礼物,我何尝不是得到了你的偏爱。”
  在礼汀的嘴角牵起银丝。
  “我最喜欢你了。”
  她软糯地蹭着他骨节分明的冷白手指。
  全世界仿佛只剩下了主人一个人。
  他锋利起伏喉结,被汗水濡湿的衣领,触碰她的腕骨带着咬痕。
  她难以招架地仰起头,细弱地发出喵的叫声。
  耳朵上泛起粉色的红晕。
  江衍鹤搭在她的后颈上,捏着她后颈。
  他低沉淡笑,似蛊惑。
  铆钉颈圈被摘下来。
  动脉被拿捏,长吻持续,两人眼睛对望,彼此更加心悸。
  礼汀快要受不了了。
  他声音磁性又哑:“很喜欢被我禁锢起来?”
  “没有主人,我活不下去。”她用细白指尖,翩翩抚摸他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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