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由我一步步带着你回忆起一切
第二百四十八章:由我一步步带着你回忆起一切
见镜司怜低着头,仍旧未语。
姑苏晨宇,“又是做饭又是喂饭,沐浴更衣煎药喂药,将你伺候的无微不至!他一个封建制度下的古代男人,又是有身份有地位有颜值的,能为一个人做到这地步那必须是真爱呀!”
镜司怜,“……”
心口疼痛的厉害!
紧抓着胸口衣物,她呼吸一阵困难!
姑苏晨宇,“我这不是完全在劝和,你要是觉得,能原谅他,那便原谅了呗!省的同时折磨两人!当然,要是真心不能原谅,那就……”
没说完,见她越来越惨白,痛苦的神色!姑苏晨宇神色一变!
没等再开口,便是被一挥而开!摔的四脚朝天间,也是见百里镜司身影瞬间落在镜司怜身前,落下的同时,接住已是昏迷了过去,缓缓倒向一侧的镜司怜!姑苏晨宇眸色一紧的,连忙起身,”见百里镜司手已是探上她手脉,急道,“没事吧?”
百里镜司颤着手,微探一阵,将之一抱而起!
闪身已是消失在原地。
姑苏晨宇一急,“等等!你把人带走了,我该怎么向我师兄交代!”
知道消失在林间的身影不会给他回话,但还是急急喊出了这一句!
姑苏晨宇摸摸下巴,样子总是要做的呀!
虽然,他也不知道,现在该不该将那丫头交给摄政王!但是……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两人间的矛盾,还是必须见面了才能解决。
即使暂时不能解决,谈上一谈也是好的!不然以那丫头的性子,怕是会一辈子缩在那死胡同里!
何况,她这旧伤迟迟不好,还不是因为百里镜司!既然是他惹的事,是他气伤的人,当然得他照顾啊!
何况,这荒凉的边关,除了百里镜司,他们这群人中,还真没人有本事能贴身照顾好那丫头了!且还照顾的那般妥当!
哎!他还是去找师兄吧!
夜。
一处隐蔽的古宅内。
百里镜司搂着昏睡中的镜司怜靠坐在床头,大手不时轻抚她脸颊。
许久,一吻落在她眉心。
顺着鼻翼渐渐下滑到微泛着白的唇。
良久,直到外间一阵微弱的气息靠近。
百里镜司眸色微动,暗处,一道身影闪下。
高大的黑色身影,落下后,看了下床上两人身影。
缓步过去。
取出帕子。
百里镜司将镜司怜轻轻放好,轻握着她手臂,来人将洁白帕子放在她手腕处,伸出大手探上她手脉。
随着探脉,眉微微皱起。
视线稍看百里镜司下,垂眸继续细探。
“伤势太重,身子太虚。且,我说了,不该再对她用瞳术。”
百里镜司抱着镜司怜手微紧。
来人眉皱的紧,“……你也是!药什么时候停的?”
百里镜司气息微冷,“还能压多久?”
“因为你瞳术的干扰,让她思绪混乱不堪。原本是要想起的一切,现在变得混沌不清!你该知道,这样只会让她痛苦!”
百里镜司瞳孔微微收缩。
来人细探了会后,放开镜司怜手腕,收起帕子。
“我的建议,就是让她尽快忆起一切。”
说着顿了下,又道,“但是……万不能让她情绪再激动。否则以她现在的身子绝对会伤到根本,以后要想调理回来,怕是不易。”
说着间,与往次一样,袖间掏出极品药物递向百里镜司。
“配合闻意所炼制的药物,一起服用,万不能再停。”
黑影话落转身欲走,却是在抬步时,想到什么一般,又道。
“关于魂嵘一事,多谢你提供的线索。他当年杀我魂氏族长,盗走了魂氏秘籍之仇,这次,一定会报!放心,我魂氏一族,定叫他生不如死!”
话落,便是消失在房内。
百里镜司看了眼手中药瓶,便丢落开。
搂着镜司怜的手臂轻轻收紧,也是在这间,猛地神色一变!
轻放开些镜司怜的同时,也是转脸,一口血吐在了一侧被褥上。
捂了下唇擦净唇角血迹,百里镜司额上隐隐渗出冷汗。
额角青筋隐隐暴起,似是在承受着难忍的痛苦!
也是同时的,外方闻意身影急急闪进!
闻意落下后,急忙掏出药瓶大打开,送到百里镜司面前,
“主子,请服药。”
百里镜司挥手,“退下。”
闻意皱紧眉,看了眼百里镜司怀中,脸色苍白,昏睡中的镜司怜。
“……主子,为了陛下,请您坚持服药吧。若您出事了,谁来照顾陛下?”
百里镜司,“……”
看着怀中人儿紧皱眉心,很是不安的睡颜,大手轻轻拂过她微微湿润的眼角。
接过药瓶,仰头饮下。
闻意见此,稍稍松了口气。
再是看下镜司怜,犹豫下又道,“……姑苏公子稳住了急着要来寻陛下的谢公子。现在仍在搜寻顾与白。”
百里镜司微眯下眼,挥手。
闻意闪身退下。
这后,百里镜司抱紧着镜司怜,良久,缓缓躺下。
大手再是抚上她脸颊。
看她睡颜许久,“……我原本以为,由我一步步带着你回忆起一切,会让你少些痛苦。”
“是我的错……是我自负了。我原本以为,我控制的住……”
“……你说你不想再见到我。这是你现在最想要的吗?”
“可我不想!不想看不到你……”
镜司怜在一个个梦间沉浮着。
梦中,她快乐过,开心过,也痛苦过,失望过,挣扎过。
关于流痕的一切,关于百里镜司的一切,反反复复,不停重复着梦魇。
在一阵雨声中惊醒,昏黄的光线中,镜司怜视线缓缓对上上方隐隐的绣着淡紫花的床帐。
一只手缓缓探上她额头,镜司怜微怔。
缓缓抬眼,对上百里镜司银白面具下悠紫的眸。
百里镜司看着她,好一会儿,试探她额头温度的大手抚摸上她脸颊。
“饿了吗?先吃点东西,你睡了几天了。”
说着也是抱着她稍稍起身,取过一旁炉子上煨着的药粥。
盛了碗,舀了勺送到她口边。
“你身子太虚,这段时间饮食不规律,有些伤了胃,暂时只能吃些药粥。等你好些,我给你做别的。”
镜司怜未语,也是未张口,该说,像是没听到般,毫无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