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美人娇妩 第50节
容与摇叹失笑,过去坐她身后,又抬起手,把玩她散在身后的一缕发尖尾,只是不知是哪一瞬扯到她头皮,引她呼痛一声,紧接转身过来嗔怨瞪视。
“你做什么?”她声音刻意带肃冷。
容与却一本正经,神色诚然回道:“纠缠你。”
周妩噎住,依旧板着脸,“你松手。”
容与笑着看着她,“这么听话就松了,算什么纠缠?”
“……”
这人,她失语,竟忽觉自己不是对手了。
明明之前她屡屡优势,次次都逞上风,可弄不清到底从哪个具体节点开始,两人姿态发生对调,他强她弱,他总能轻轻松松弄得她溃不成军,求饶哼唧。
容与从后拦腰抱住她,呼吸缠绕后颈,他出一声她便痒得一缩。
“路上都没好好吃,现在饿不饿?方才我去厨房看了眼,有几道菜厨子做得不错,等一会儿做好,店小二会帮忙端上来,但汤味大概要慢些。”
周妩回过身来,躲开他,语气有点闷:“临时换家具是张扬,那你挥金如土,广散钱银就不叫人生疑了吗?我的话你都当做耳旁风了。”
容与收了手,语气和温,“阿妩安心,我当然有说辞。”
周妩定睛:“什么说辞?”
容与神色平静道:“我说,我夫人休养喜静,不愿去城中闹街居歇,于是到此偏僻客栈,避离喧嚣,只是未料客栈旅人如此之多,夫人忧心房间隔音效果不好扰了眠,于是为防患未然,我们愿补偿些钱银来请诸位友朋好心行个方便,我说得诚意,他们答应痛快,如此,阿妩觉得可合情理乎?”
“……”
想不到就这么会儿功夫,他前前后后顾虑周全,如此,她再想埋怨,却不知从何出口。
容与拢过她肩膀,见她没排斥,于是不动声色地与她凑离更近一些,直到周妩有所察觉,容与才轻声笑笑,顺势将她收揽进怀。
“放心,纵是传出些名声,也是江南富商与夫人伉俪情深的市井佳话,这些,定传不到官户府衙。”
周妩算勉强愿意搭理人,“那你下次做事一定记得先与我商量,先前没说的,现在给你机会坦白。”
“倒真有一事。”
“什么?”
容与眉梢一挑,有所意味地开口:“店家没买到鲫鱼,大概是炖不成鱼汤了,但我多出了不少银子,叫店小二跑腿一趟,去城中最大的望春酒楼买来了老母鸡汤,现在鸡汤正在客栈厨房里文炖着,只不过,擅自换了阿妩的口味,不知道我现在交代来不来得及?”
听他说到最后,周妩才了悟明白他的意思,合着叫他坦白从宽,他便是只拿吃食做幌子。
周妩气不过,嗔瞪他,嘴巴嗡动半响才终于出了声:“不许再欺负我了。”
容与捏捏她的脸颊,只觉可爱,之后忍不住倾身咬了咬,力道不大,说吮更合适,他沿着唇角唇峰一路为乱,最后含住用力研磨。
恰时,房门被敲响,是客栈小二来送吃食同时也搬运行李。
赶了一天路,周妩胃口不佳,但在容与的提醒督促下她还是实实吃了一碗饭,餐盘撤走,没过多久热水便被送了上来。
周妩内心感慨,虽然客栈店面不大,位置又偏,但显然无论在哪里,只要钱银大把大把地花出去,总会叫人轻易寻得舒服惬意,譬如现在,热气腾腾,她泡在隔着层软袋的热水桶里,周身解乏。
容与在后帮她擦着发,说道:“早点休息,明日跟我去趟云归书院,不远,就在城郊。”
“书院?”周妩困惑,眼睫蒙着雾气,她问,“明日兄长大致还到不了,我们倒可以随意逛逛,只是书院……你是去寻书还是想拜学?”
容与并不显敬,“那里若藏隐着什么武林高手,我倒愿意虚心请教一二。”
也是,就容与哥哥这副周身凛冽的气质,还真不想能静心习书研字的。
“那是?”
容与不答反问:“你先前说,想在身上留一处青鸟图腾的纹印,就和我一样,现在还想吗?”
周妩惊喜,立刻点头,“当然想。”
容与点头:“云归书院的夫子如何我不清楚,但里面住着位女先生,擅印纹,带你去那,我才放心。”
说完,他指尖从她发丝离开,沾着背脊,摸到她的蝴蝶骨。
“阿妩想纹在何处,这儿,还是这儿?”
周妩咬住唇,受抚战栗,更无力出声,“不,不是。”
“都不是,那是何处呢?”容与探知的口吻,手心轻轻搭上她肩头,之后顺过锁骨继续,周妩猛的缩身,可他却不停。
“左边也不是,右边也不是……”
他不断试探,周妩统统摇头作否,直至骤然一托,他大掌都快收不住。
这回,没等周妩摇头表态,他先一步喘喟着压抑出声,“这里可不行,我舍不得。”
第36章
以前她便知道, 容与哥哥的偏爱处从未变过,她背脊抵住桶壁,双手用力抠攥着木沿, 依旧感觉无力支撑。
他俯身开始吻她,直至她实在煎熬,身体顺着湿滑桶壁将要瘫软, 仿佛下一瞬就要溺下去时,容与终于收了手,停住唇。
他将人稳住, 拿过软绒棉巾随意一围, 将她从水里打横捞起。
客栈房间本就不大,再用屏风单独隔开浴桶,卧房更局促显狭。
容与一抱,周妩如芙蓉出水,悬空瞬间,水流顺着她白皙雪嫩的肌肤肌理汹涌坠地,淋淋四溅, 于是很快,整个房间都变得湿漉蒙雾。
周妩眼睫沾着水气,叫她此刻眼神更显水汪汪的无辜脆弱, 他将人放到地上, 命她背身, 又引她伸手,借力扶到面前的木桶桶壁。
意识到什么, 周妩抗拒着, “我有些困,明日还要一早出发去书院, 现在需歇下了。”
容与隐忍的口吻,商量说:“就一会儿。”
方才折腾了前戏那么久,岂能只闻雷声不见雨?
尤其,他兴致已被引到峰顶,当下是一点即燃,一触即发,如此切迫关头,放她去得闲歇息,将势头生生扑熄,那是要他死。
他掌心覆她背上,示意伏身。
周妩意识到危险,又看满室的狼藉,不忍害怕战栗,所以,他现在是想直接在此纵兴吗?
“贞师父的提醒你是忘记了吗?”
容与顿住,思吟着这话,“什么?”
周妩刻意摆出委屈的神色,目光惹怜,一副虚弱不适的模样,开口,口吻无半点说假话的痕迹,“出发前在青山憩居那晚,捣出伤处,现在还未完全养好呢。”
容与蹙眉,完全没印象她曾说过身体有不适,但还是立刻停止动作再次确认,也并未想过她会以此事作唬。
“我有控制,怎么还会……”容与首先忧心的自然是她的伤势,更着急想知晓自己究竟混账到何种程度,竟致阿妩受苦,“严不严重,我看看。”
周妩躲开他,“不用,你看又从不好好看。”
这是实话,容与每次以检查之名,行事却总无制,最娇弱的花该被最温柔的对待,他说完这话,却又一本正经道貌岸然地补充,他身上最软之处,是唇,接着温柔覆软,他效仿舔舐伤口的姿态,为她的柔弱疗伤。
“那我去拿药。”
他说完便起身打算离开,周妩连忙拦住他,如果真涂药,岂非马上就会露馅,她现在除了正常的腿酸腰酸,根本就没别的事。
她寻说借口道:“不用去,我多歇歇就好了,还不到用药的程度。”
容与坚持问仔细,周妩硬着头皮,反复委婉言说只是轻微,只是隐隐,绝对无碍大事。
向他细节描述这些具体的体官感受,她简直越说脸越红,只觉整个过程如受酷刑折磨,而容与保持面无表情,直到最后才盯着她眼睛似是探视,周妩话音停了,敏感察觉他此刻的目光有些异于常的锋利,于是立刻噤声,心虚错过目光。
容与问:“怎么不继续说了。”
周妩长睫一晃,心跳鼓躁起来,“说完了。”
容与要笑不笑地摇摇头,“有没有人提醒过你,你一紧张,耳尖就会出奇得红。”
周妩怔然,这话他从前也说过一模一样的,同样是“恃强凌弱”的特殊猎捕时刻。
她立刻抬手,欲盖弥彰地捂住耳朵。
“就这么想躲我?”容与语调一转,真像因遭拒绝而受伤。
周妩一时拿不准,只得稍退一步,“不是,我就是倦了,容不得再折腾。”
他便哄,声音磁沉,像是在蛊引,“不会叫你多用半分力气。”
周妩发觉自己入了套,嘴巴一撇,“你总是惯会骗人的。”
容与:“这回不骗。”
周妩还是觉委屈,“我都说不舒服了,你都不顾我。”
“怎么会不顾?”他揉揉她的头安抚,原本就没打算来真的,只是,也不能半点甜头不讨,“只需这样。”
他教她,双腿并住,再背过身。
周妩反应一瞬,面露愕然,之后才后知后觉地会意出什么。
容与不解释,只歉意看着她,神色带些颓靡的性感,他目光往下,无奈一般向她坦诚,“这样保持了有一刻钟,再不消,会要命。”
周妩当然知道他所指的是什么。
只是此刻她根本看不得他那双含情的炽热眼睛,遂慌张躲身,避开目光。
可她这一动作仿佛是应了他的求,容与没再犹豫,掌心箍落压身,而周妩完全始料未及,被外力推压,只得抓住木桶边沿来稳身,待反应过来,容与贴覆,虎口掐腰,已摆出迸冲的最佳起势……
……
周妩被抱出临时凑隔的简易浴房时,双颊晕红,眸子更全然失神。
身上的水汽易擦干,可发丝却干得极慢。
容与耐心十足,叫她仰躺榻上,枕在他膝头,之后拿着巾布细致又慢条斯理地轻力为她擦拭如泓长发。
而周妩是真累,随意如何都好,任他伺候。
发丝穿梭在他指尖,乌黑浓密,只是发质偏软,不易打理,如此便需要更用心的爱护和滋养。
他心想,这青丝金贵得还真是随了它主人。
已经靡靡如此,周妩没矫情地坚持再着整套衣裙,她只将贴身小衣穿好,又在肩头披了件轻薄罗衫,室内供火很足,只着薄衣也不会觉得冷。
她被服侍得很舒服,就这样保持着仰躺姿势,不多时便感知到了困意,于是身体慵倦慢慢放松下来,并未注意到此刻自己的衣襟松敞,正有春光泄出。
容与只落了一眼,明显看清其白皙肌肤上被凌虐过的印记,指痕,吮痕,竟一处未得放过,那时擦蹭失神,他并不知自己做到了哪种程度,只确认掌心是拢实的,之后身心一边产生巨大的满足,一边又仿佛永不知足。
他哑声叹了口气,发丝也终于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