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秧苗(41)

  姐姐说：[没有！我还是处女！](14)
  [姐姐几岁？我22岁了！]
  姐姐说：[我1997就在卖房子了！你看我几岁？]
  [37岁！]
  姐姐说：[不告诉你！]
  [张美雪找回来了！]
  [太好了！她迷路了？]姐姐说。
  [是被鬼王抓去，她又逃回来！]
  [鬼王很坏会叫阴差来拘提她！]姐姐说。
  [张美雪真的被阴差抓走了！]
  [那只好超度她了！]姐姐说。
  [超度就是参加超渡法会吧！]
  [把她的名字写下去，地址写你那儿！]姐姐说。
  [我跟老伯在梦中去地狱找张美雪，你相信吗？我们在18层地狱找到她们，她跟一个天使较白眉关在一起！]
  [我相信！不过怎么可以跟天使关在一起？]姐姐问。
  [是阴差故意要她提供性服务！白眉是日天使的人！]
  [她愿意吗？]姐姐问。
  [没有什么愿意不愿意？因为地狱没有人权也没有自我？跟罗马的奴隶一样！]
  [喔？你会不会吃醋？]姐姐问。
  [但是他是和尚，不近女色？所以，就替他念佛！和尚自己念不出来。后来监狱的阴差来了！我们只好落跑！]
  [喔？还是不要再去！人与地狱殊途！]姐姐说。
  [老伯也是这样说的！]
  [你自己也要多念佛！]姐姐说。
  [好！不过！]
  [怎么啦？]姐姐问。
  [我我想跟你援交！]
  [阿！不行！我不缺钱！]姐姐说。
  [我很需要一夜情！]
  [笨蛋！]姐姐说。
  他们经过了一个月没有连络。
  直到有一天，是星期三。
  [你住哪里？我去找你！]姐姐说。
  [你要来我家？]
  [是的！但是我很丑！又矮又胖，又是男人的脸。]姐姐说。
  [没关係，我也是很不起眼！]
  [我去找你，免得你不认我？]姐姐说。
  [我的地址是，............]
  [好，我知道地方，我马上到！给我电话！]姐姐说。
  姐姐开车前来。
  很快就早找了。
  她打电话进来：[我在警卫室！]
  他跑下去接她。果然是一个恐龙姐！身高150矮矮壮壮，国字脸。但感觉就是姐姐！一见如故！
  [你是姐姐！]
  [李全忠！]
  这样就带她走进电梯。直上15楼。
  [你很秀气嘛？]庄美慧盯着他不放。
  [姐姐很可亲！]李全忠说。
  走出电梯，拐个弯就到了。
  走进去，是一个大厅，李全忠只租了一个小房间。浴室，厕所，洗衣机，都在外面。
  庄美慧把背包放下。脱掉羽绒衣外套。
  说：[我要住两天！]李全忠把他的雨绒衣掛起来。
  [欢迎！]
  3坪大的房间，是总舖。一个茶几放电脑，一个放书。有一个衣柜。席地而坐。
  李全忠拿着杯子到外面去冲咖啡。
  再拿进来。
  喝着咖啡。
  [怎么煮饭？]庄美慧问。
  [有公共的厨房，瓦斯，还有冰箱。]李全忠说。
  [我们明天早上去买菜！]
  [喔？可以叫便当！]李全忠说。
  [看电视要到外面去看！]又说。
  [我以前也是租这种小房间！后来，一坪卖20万的房间，跌到4万一坪，又没人要？我把他买下来，40坪120万。贷款140万！每个月缴不到8千？下一次去我家！]庄美慧笑着说。
  [你大学快毕业了吧？]又问。
  [明年七月！]李全忠说。
  [要去当兵还是考研究所？]庄美慧坐在她对面。像一座山。
  [去当兵！读书太闷了！]李全忠不好意思的说。
  [你没有去打工？]庄美慧问。
  [有呀！]
  [没有钱可以向我要！]庄美慧笑得很开心。
  这是一个周六的早上。
  外面下着雨。
  他们开始像在网路上一般的间聊起来。
  庄美慧开始为他整理了一下房间。
  [你要吃什么？]
  李全忠给她一张单子。
  [我吃鱈鱼饭！]庄美慧说。
  [会送上来吗？]又问。
  [室友一起叫！会送上来！]李全忠说。
  后来就聊到房地產，在1997崩盘，一坪20万，变成10万，没人要，卖不出去？
  [你们公司怎么办？]李全忠说。
  [我们去接法拍屋！]庄美慧说。
  [一坪卖到3万！还是没人要？]又说。
  [所以公司的人每人自己认一间。公司找有钱人去推销房子，谈好了，再建！这样，盖了很多深山的别墅。而不愁销售不出去！]又说。
  [这也是一个好办法！]李全忠说。
  [利息由10趴降到2.3趴。公司就有能力养空屋。不至于破產？然后採取先租后售的方法！再2003年都是使用这一招！因为可以全贷，每月缴的钱比租金少！这是穷人翻身的大好机会！]
  [所以又有同事认养了第二间房子！]庄美慧又说。
  [听起来很像很好玩！]李全忠笑着说。
  [姐姐有几间房子！]又问。
  [两间，也一间小一点32坪。]庄美慧说。
  [了不起！]李全忠说。
  [危机其实是转跡，而机不可失！]庄美慧说。
  吃完了便当。
  [要不要睡个午觉？]李全忠说：[通常我白天一定要睡午觉。晚上几乎不睡！打工，看书作功课。]
  [好哇！]庄美慧说：[我要跟你睡！]
  [我还没准备好？]李全忠说。
  [你是看我不好吃？]庄美慧挑战他。
  [不是！我要出去买套子！]李全忠说。
  [我有带来！]庄美慧说。
  [我晚上还要出去打工，回来会带消夜回来！晚上再作！]李全忠说。
  [明天早上我们去菜市场，买回来吃火锅！]庄美慧说。
  [好！那晚餐还是吃便当！]李全忠说。
  [好！]
  两个人是有点不好意思的睡在一起。
  [我不在时，你可以出去看电视。也可以在房间看书！我有很多小说。]
  [好！]
  其实庄美慧是善解人意的。因为她是售屋小姐。懂得买屋和卖屋者的心理。两人换上软衣，起先靠在一起，慢慢就抱在一起。互相取暖了。冬日的午后，睡个香甜的午觉是一大享受。
  李全忠躲进她宽阔温暖的怀里。很快就睡着了。
  睡了三个小时，李全忠爬了起来。打电脑。庄美慧还在睡。雨还在下着。有一声没一声的？那是下午4点多的光景。
  第七章：互相取暖
  善财童子53参
  [善男子！摩耶夫人出迦毗罗城，进入此林子时，又现十种光明瑞相，另诸眾生得法光明。
  何等为十？
  一切宝华藏光。
  宝香藏光。
  宝莲华开演出真实生妙音声光。
  十方菩萨初发心光。
  一切菩萨得入诸地现神变光。
  一切菩萨修波罗蜜圆满智光。
  一切菩萨大愿智光。
  一切菩萨教化眾生方便智光。
  一切菩萨证于法界真实智光。
  一切菩萨得佛自在受生出家成正觉光。
  此十光明，普照无量诸眾生心！]
  [善男子！摩耶夫人在毕洛叉树下坐的时候？又现菩萨将欲诞生十种神变，何等为十？
  善男子！菩萨将欲诞生之时，欲界诸天，天子天女，以及色界，一切诸天，诸龙，夜叉，乾闥婆，阿修罗，迦楼罗，紧那罗，摩睺罗伽，并其眷属，为供养的缘故？悉皆云集！
  摩耶夫人威德殊胜，身上诸毛孔，咸放光明。普照三千大千世界无所障碍？
  一切光明都被她盖住！
  除灭一切眾生烦恼及恶道苦。
  是为菩萨将欲诞生第一神变！]
  [又善男子！当此之时，摩耶夫人覆中，悉现三千世界一切形像！其百亿阎浮提内，各有都邑，各有园林，名号不同。皆有摩耶夫人于中止住，天眾围绕，悉为显现菩萨将生不可思议神变之相。
  是为菩萨将欲诞生第二神变！]
  [又善男子！摩耶夫人一切毛孔，皆现如来往昔修行菩萨道时，恭敬供养一切诸佛。及闻诸佛说法音声。譬如明镜，以及水中，能现虚空日月星宿云雷等像。
  摩耶夫人身诸毛孔，亦復如是！能现如来往昔因缘！
  是为菩萨将欲诞生第三神变。]
  [又善男子！摩耶夫人身诸毛孔，一一皆现如来往修菩萨行时，所住世界，城邑聚落，山林河海，眾生劫数，值遇佛出世，入净国土。随所受生，寿命长短，依善知识修行善法，于一切剎，在在生处，摩耶夫人常为其母。如是一切，于毛孔中，没有不现的？
  是为菩萨将欲诞生第四神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