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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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纱帐上,两道人影起起伏伏,又重迭在一起。
  两人共躺在塌上,徐禹从背后抱着谢仪宁,厚重的被褥下,水淋淋的性器早已紧紧相连。
  徐禹寻着记忆中谢仪宁舒服的那个点,插弄过去。太久没被光临过的地儿瞬间紧缩起来,连带着人也微微颤抖。
  小穴的束缚感让徐禹爽的脊椎发麻,恨不得马上抱着谢仪宁的屁股狠狠抽插。
  他也很久没有做过了,军营中他下了令,不准有军妓的存在,他旷了好几个月,年轻有力的身体早就欲火难耐。
  肉根只进去了一半,只在穴里小幅度抽动已经不能够满足他了,他将怀中的女人翻了一个身。
  一双光洁无暇的腿被架在男人的宽肩上,肉棒顶端的小孔吐出清液,再次涨大的性器抵在谢仪宁大腿根部。
  “总有一天我要死在你身上。”
  谢仪宁的双腿最大限度被压下去,身下的女人媚眼如丝,徐禹再也受不住,直冲冲地把肉根送进蚌肉里,才插进一个龟头,就已经爽的他头皮发麻。
  谢仪宁还没来得及调整,徐禹就像才开荤的童男一样,没轻没重地一插到底。
  “啊,三哥,你轻点啊。”
  男人在性事上都是有破坏欲的,但他不忍心伤害心爱的女人,终究还是忍住了自己想要肏坏掉她的冲动。
  徐禹摁上她的花蒂,又揉又捏,加上小穴中肉棒的插弄,激起了她久违的快感。穴里分泌出越来越多的花液,更好地接纳那与穴道大小不怎么相符的肉根。
  他腰上慢慢地使劲,低头看两瓣花唇已经被粗大的肉根撑得有点发白。
  谢仪宁难受地哼了哼,他亲了亲她的眼睛,埋头继续耕耘,整根插进,又抽出来。
  “听说,中秋宴上夫人和柳煊单独相处了一会,是真的吗?”
  谢仪宁瞬间从情欲中清醒,面上还是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是啊。”
  徐禹的脸色立马就黑了,大力把她撞的一颤一颤的,啪啪啪声响彻整个房间。
  “啊啊啊轻点啊,我们……我们就只是问了好,他……就离开了。”她被他狂风骤雨的动作弄哭了,声音都是破碎的。
  看她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徐禹顿时心就软了。
  “答应我,日后离他远些。”
  她被搞得没力气了,更不敢说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委屈可怜嗯了一声。
  徐禹掐着她的腿根,把肉根顶到阴道最深处,使劲一用力宫口被插开了一点。
  “不行了,三哥,我不行了……”
  随着宫口一次又一次被劈开,也渐渐被肏软,最后肉根直接镶进去一个头。
  宫口咬住他的肉根,让他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得。
  他的额头上全是汗珠,最终汗水从下巴滴落,落到谢仪宁的小腹上,黏腻的感觉使她冒出些鸡皮疙瘩。
  鼓鼓的卵蛋拍打着她的屁股,一想到等会那里面的精水会到她肚子里,她轻轻咬住食指,水光潋滟的眸子像是无声请求着男人。
  他咬牙连插数下,再一次顶进宫口,浓稠的精液尽数射进了她的胞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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