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一巴掌，一颗糖

  江念乔站起来时，脚都是软的，蒋牧尧扶着她才没摔倒。
  她唇角湿粘有点痒，刚他射得满，精液溢出了些，两人出来得急，她包包还放在储藏柜里，没有纸巾她下意识就想用手背去擦。
  蒋牧尧握住她手腕，让她别动，掀起T恤，抓着衣角给她擦拭。
  江念乔抬眸，他眉眼舒缓，两指捏着她下巴，低眸认真地把残留水液擦干净。
  喂饱的狼，也有温柔耐心的一面。
  她刚才心里的不适感被淡化，甚至因着他的举动而感到些许温情。
  一巴掌，一颗糖。
  她也懂，但却忍不住沦陷在这片刻的温柔里。
  蒋牧尧和江念乔来到包厢时，人已经喝上了。
  除了唐时越周铭成和刘宇，还多了个女人。
  “尧哥。”
  蒋牧尧嗯了声。
  程瑜与江念乔对上目光，她冲江念乔傲慢地扬了下眉头，算是打招呼。
  周铭成抱怨：“你们怎么这么慢？为了等你们，菜还没上。”
  蒋牧尧给江念乔拉开椅子，脸不红心不跳地道：“路上堵车。”
  周铭成心想这个点晚高峰，堵车正常，招呼着两人坐下，起身去叫服务员上菜。
  女人不像男人那么粗心，程瑜目光扫过蒋牧尧衣角的口红印，再看看江念乔有些媚态的脸，嘴角紧抿后又露出抹笑。
  “迟到了，老规矩，要自罚三杯哦。”
  程瑜殷勤地替蒋牧尧倒上酒，侧身对着江念乔时笑笑道：“1982年的拉菲，你应该没喝过吧，尝尝看。”
  说完她也不待江念乔回应，开了瓶塞就拿过高脚杯要往里倒，这时旁边斜来只手盖住杯口。
  程瑜抬头，蒋牧尧对她笑道：“她不会喝，我替她喝。”
  六杯红酒，酒量再好也要晕一阵。
  江念乔轻捏住他的袖子，浅笑道：“没关系，我能喝。”
  蒋牧尧不容置喙，拿过她的杯子倒上橙汁，搁在桌面：“你喝这个。”
  江念乔心暖暖的，有种被人护在羽翼下的欣然动容，既然他这么说，她就听他的。
  周铭成打趣道：“还得是念乔，我们可没这个待遇。”
  程瑜笑得勉强：“确实。”
  蒋牧尧嘴角挂着淡淡的笑，随他们说，也不争辩，夹起面前的花生米扔进嘴里。
  江念乔脸有些烫，低眸拿起橙汁轻抿了口。
  吃到一半，江念乔去上洗手间，回来时，包厢门虚掩着，她刚要推门进去，里面说话声顺着窗户凉风吹过来。
  “刘宇，你别光顾着喝酒，情侣间吵架不是很正常？至于吗？”周铭成劝道。
  江念乔知道刘宇喜欢一个女孩子，追了两年才追上，刚才好像听说两人在闹分手。
  程瑜说道：“谈恋爱也是要讲究方法，你看尧哥，也没见他对念乔花过什么心思，可人念乔对他百依百顺，黏得可紧了。”
  周铭成附和道：“就是，牧尧，你传授点经验给刘宇，不然你看他都消沉成什么样子了。”
  刘宇也期待地看向蒋牧尧。
  江念乔手指攥紧门把。
  原以为这三年他们也把她当朋友，没想到只当她是蒋牧尧的附属品。
  本来也是，如果不是蒋牧尧，她也进不来他们的圈子，他们也是碍于他，才勉强接纳她，如果蒋牧尧不在南城，他们有事也不会喊她。
  只是有些东西心照不宣，但摆在台面上来说，就真的伤人。
  她抿着唇透过门缝，看到蒋牧尧手指虚虚挂着酒杯，漫不经心勾了勾唇：“男女之间，谈感情就太伤人，感情这种东西，不要太认真，认真你就输了。”
  江念乔脸唰的白了。
  那她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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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松鼠：感谢蒋狗不遗余力地为火葬场铺满地板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