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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2章 殷天万自问:我这是得罪谁了?

  市纪委的调查很快落实清楚了,某官员压根就和安秀蓉不认识,甚至连面都没见过,这样一份调查结果拿到市委领导的面前很是让他们没有面子,一把手把赵泽生找到办公室狠狠的训斥了一顿。
  而安秀蓉低调的不去分局露面替弟弟安秀军做些什么,因而造成了一些人的猜揣测,结果事情闹到了如此不可收拾的局面,这时候安处长的‘清高风格’似乎更合乎纪委干部的那种应有形象……
  “……赵泽生同志不负责任的说法,造成了安秀蓉同志和某领导的尴尬,在这里我提出严厉的批评,无中生有、道听途说的一些讹传我们的干部也能拿出来当事例讲?原则呢?嗯,你的原则呢?”
  隔天的常委会成了对赵泽生的批评会,但是事件没有就此结束,也不会因赵泽生做了检讨而完结…
  7月18日,中午,凌寒在西城区某酒店叫了几个人吃饭,顾兴国、潘公、周新明、沈月涵、安秀蓉、孙晓梅、雷笑、董小刚、萧安等人,席间他和周新明就北省煤炭集团的一些事务进行了勾通。
  “……我收到一些消息,北省几大煤集团中的所属矿企和一些搞煤的外地贩子有不太干净的财务烂帐,长此以往必将使煤炭集团遭受损失,听说相关一些材料已经有人送到北省省委,短期之内必会引起北省领导层的重视,当年煤炭结构调整可是大费周章的事,如今虽已经是企业式管理,但政府部门仍负有监督之责,在帐务清查方面还是要加大力度的,不然难免有一些人利用手中职权混水摸鱼。”
  凌寒其实已经接到了成永的一些反馈消息,但是北省事务自已现在插不上手,他让永成把得到的相关材料给省委某领导送去,相信很快会有针对政策出台的,这是斩断与殷天万关系的主动手段。
  周新明也道:“我在地时候也有这样地情况,新江和临潼虽然都建有大型电厂,但是煤不可能全部就地销掉,相当一部分还是出省外销的,煤炭市场的竟争也是相当大的,先煤后款地情况也有,尤其是一些大户,更是握着优势的销煤渠道,压煤款不是很正常的,这些问题还是要从根本上解决地。”
  大家全听的出来,周新明所说的一些大户就是指津大集团的殷天万,沽北港码头地销煤量就相当的大,这样的优势渠道控制在他手里,他当然有资格在煤集团面前充老大了,压一些款子也很正常。
  码头煤场收煤不是谁的煤都收,殷天万是综合优势在于他把供煤资源渠道控制了,对收煤方是‘信誉称著’,对供煤方却是‘连挤带压’,拿他的话说,煤源现在多的是,你不卖人家别人要卖地嘛。
  现在看起来。搞一次清理整顿是有心要。但那是津市方面地事。和凌寒他们没任关系。凌寒现在所要做地就是在北省这边把火点起来。至于会烧到什么程度他就不管了。现在点这把火就是烧断烂根。从根本上把病治一治。有煤还怕没处销吗?北省这部还是没有一个得当地统筹安排。一但形成了‘大集团’供煤优势。直接就面对大煤炭出口商。象殷天万这种吃过水面地闲人全部剔除干净。有本事地话他们在外围喝剩下地汤好了。想捡块肉吃。下辈子吧。别说搅风搅雨了。但是表面上这个问题可没那么简单。这和北港码头地某些主管也有关系地。他们就买殷天万帐。因为老殷会办事。有利可图啊。
  当然。光是码头方面也主不了大事。溏沽一些官员会不会干涉呢?津市一些官员会不会干涉呢?这中间还有千丝万缕地联系吧?可以说殷天万这张网也不小。以他为中心形成地利益集团也相当庞大。
  今天午宴也不是全为了讨论这些事。对凌寒来说这只是一件小事。他现在已经在运筹明年地战略了。西南方向上有两个战略要点。蓉城和渝城。前是西南省会。后是中央直辖。c7战略方针是各家族势力未来展地重中之重。从现在开始。各家族都在准备一个‘c7后地五年战略展方针’。一直到2012止。至于说各家能展出何等规模地局势。他们谁也不晓得。就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吧。
  西南五年展是一个阶段间地展。凌寒认为这一阶段是下一代人成长地必要阶段。五年呐。要是好好地培养。可能出一批相当优秀地人才。所以他把心目中准备要培状地对象筛选了一下。该安排他们下去地就让他们出了。这也是今天把潘公叫来谈话地一个原因。因为自已心里怎么想老潘不一定知晓。所以宴席后面地时间。凌寒着力地和潘公谈一些构想。让他领会自已地意图。以便实施。
  老潘如今是中组部部务委员兼地干部局局长。基本上也打上了萧系地标签。就象常务副部长陈。但是明年陈要放出去封疆一届了。下一届地常务很可能是潘公要掌握地。为此。他也是踌躇满志。
  今年国庆之后地六中全会肯定会有一个酝酿。极有可能中组部地人事调整会先进行……
  顾兴国、潘公、周新明、孙晓梅他们都不会离开京城,沈月涵要下也是明年的事了,两日前她告诉凌寒,自已这个月没来‘例假’,这说明她的肚皮也要鼓起来了,安排她出国‘疗养看病’也要提上日程了,所以这阵子沈月涵低调的几乎淡出了官场圈子,就是为了下一步做安排,省惹人的眼。
  安秀蓉在中纪委也刚上任,怎么着也得呆一年啊,等明年7月份再考虑放出去吧,另外,就她这个年龄提副厅的可能性不太大了,她比凌寒大一岁,明年才32岁,c7年时凌寒311了,总之他俩是太年轻了,不过凌寒一直在重要岗位上任职锻练,尤其从中央部委重要口子上放下去,提副部的可能性很大,不过明年他肯定要碰上一个强劲的对手,那就是郑家郑介之,这个人今年要是有些作为,海、张压他不住的话,他将变成共和国年轻到罕见的正部级干部,此刻西南风卷云荡,已经开始不平静了。
  ……
  7月211日,北省省委办公厅,下《关于清理整顿煤炭产业财务混乱的若干办法》和《进一步规范煤炭资源出省外销的新方针建议》,前面地通知要是彻底
  煤炭集团帐务中存在地一些问题,后一项通知的指示把北省煤炭外销方面的管理提升一个层次,要求形成大集团优势,拒绝与散户小户合作,不拖欠煤款,买卖交易形成公平、公正的良性循环,整体政策针对性较强,前景可期!
  北省地清理整顿风潮一起,一些外地的煤贩子倒霉了,成天追债的人把他们平时出入地场所都堵死了,津大的殷天万就是其中一个,这两天他都愁得出几十根白头了,那边来要债的人多达几十个,是各煤矿和煤炭集团的财务人员,那些债加一起就有三十多亿,殷天万跳楼地心都有了……
  沽北港码头的境外供给链突然断了,70%以上煤源都是来自北省,这一断开码头煤场的主管们全急红了眼,于是,这批人也找殷天万,和他要煤,外商都等着呢,这要是撕毁了合约,码头区现任一干主管们统统回家抱孩去吧,别说是他们,主管这一块的区、市领导们也都抓耳挠腮了……
  殷天万这两天连门都不出,不光是公家的追债人逼上了门,连一向关系不错的贷款银行也上门要款了,银行也嗅到了异样地气息,再不找殷天万追贷,只怕他这回就要跨台了,那以后还找谁要去?
  一时间除了债主还是债主,殷天万平时来往的那些官员政客们连他电话都不接,大风潮一起,谁还敢帮他说话?那不是没事找事吗?现在好多人正忙着撇清呢,他们敏锐地感觉到殷天万要倒霉了。
  医院里,殷小天还哇哇的吼,“……他妈地,那个姓安的那个事还没处理掉吗?你们都是干什么吃地?我叫我老子把你们全辞了,一堆酒囊饭袋……”给他骂的两个保镖突然都火了,其中一个冲上去就给了他一拳,“你***拖欠了老子半年薪水了都没,你是不是不想给了啊?老子早不想干了,给钱,操你的,你老子一天好象老鼠到处钻着躲债,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开,你还在这叫你个b啊?”
  “揍那孙子,什么玩意儿……”几个保镖一拥而上,拳打脚踹,可怜的殷小天还没长好的鼻梁骨又一次崩塌了,他哭爹喊妈的大叫,他老妈拉也拉也不住,“求求你们别打他了,我、我给你钱的。”
  “你个老巫婆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让薪水还不是你的主意吗?兄弟们,把这老巫婆摁在床上干翻得了,老子憋一肚子鸟气了,操……”这些人都忍很久了,其中一个还是跟了殷天万多年的老部下,这话居然是他喊出来的,殷夫人惊叫着挣着着,“你还有没有人性,老殷待你不薄啊,姓马的……”
  奸险上姓马的前就抽了她一巴掌,怒道:“殷禽兽是对我不待,连我老婆他都替我侍候了,真是不薄啊,老子今天也得出出这口,拼着坐几年监狱也得报这个仇,老子不嫌你老,操……摁住她……”
  医院里生的这一幕几乎没什么人性了,殷妻被老公的‘臂膀’式得力人物怂恿一干私雇的社会流氓保镖当着儿子的面就给了,最后还给一只皮鞋塞进下身里,由此可见这群人积怨之深……
  殷小天是伤上加伤,不光鼻梁骨又断了,两条腿全给打折,淹淹一息,要不是在医院估计就完了。
  当天在医院制造血案的这撮人全给抓了起来,他们对自已的罪行供认不讳,并把殷天万这些年做的一些勾当全给兜了出来,尤其是那个主谋强奸殷妻的骨干,讲出的一些事更是让人惊震,干警们知道将有一批和殷天万关系不错的官员们这次要受牵累了,所谓的津大集团,也就在短短几天崩毁了。
  虽着事件的演变,殷天万本人也激怒了一些债主,给打地成了猪头,不过动手地全是私营户,等警方正式出面‘保护’殷天万时,他的债主已经堆积了几百号,总债务高达几十亿,惊呆了一堆人。
  因为案件涉及较广,津市办案机关立即通知银行方面冻结所有与殷天万有关系的进出帐户……
  八月来临之前,殷天万被批捕,被他牵连的政府官员多达几十人,高至副部一级,低至副科一级,京市地赵泽生也是殷天万的主要保护伞之一,月底被中纪委双规了,殷天万自问:我这是得罪谁了?
  姚广利却是因为赵泽生的被塑造成了廉节奉公地好干部形象,而赵泽生那些不干净的说法也就成了他对自已同志的阴谋陷害,这更让他的声誉降至冰点,只要一提赵泽生地名字大家都哧之以鼻。
  少数人知道这次殷天万、赵泽生事件的内幕,他们对某人的手段也感震动,主要还是殷赵他们自已不严谨,你经不起人家查还要惹事生非的,你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已的脚梁面吗?真也不自量力。
  安秀蓉给弟弟打电话,“你看看你惹的麻烦有多大?你也长地经验,社会是很复杂的,有些事根本不是你想象地那么简单,换一个一般人的话能架住殷、赵他们地联手折腾吗?这事是个经验,你要记在心里,立身一定要正,自已干净就不怕人查,你要是有问题,人家不搞你,迟一天你也要出问题。”
  “姐…我知道了,我明白…寒哥太厉害了,我其实也吓坏了,我保证以后都不惹麻烦了…”安秀军心说,姓殷的和奸险上赵泽生自已本身就问题大嘛,这次不出事他们以后也跑不了地,关我啥事嘛。
  “总之你要保持一个低调,做好自已的本职工作,你寒哥也挺看好你的,你别给姐姐丢了脸。”
  “姐,我一定给你争气的,……姐,我想问问,你说寒哥会不会领我在身边啊?我想跟着他……”
  “你现在太嫩了,跟也他有啥用?你先好好锻练一二年吧,这次公务员考试你的成绩不错,先安心在京城呆着吧,这个殷天万的事才出,你跟着他走什么?再说他暂时不会动,要动也得明年,慢慢来吧,你寒哥现在是正厅级干部,明年可能上副部一级,你就是想给他当秘书也不够资格,副部级干部的秘书起码也是副处级的,你才是个刚参加工作的毛头小子,想什么呢?安心在京城呆一二年吧。”
  安秀军不由咋舌,寒哥就是厉害,明年还要上副部级啊?他才多大啊?好象比姐姐还小岁,天啊!
  ……
  受赵泽生被
  影响,卢氏一系暂时又哑火了,自去年有明显升腾也正风光无限呢,哪知殷天万事件揪出个赵泽生来,真是他们始料不及,但是卢氏在研究处理赵泽生的讨论会上也坚决的表态要严肃处理这样的害群之马,整肃队伍纲纪,绝不手软,这一态度赢得了众与会人员的赞同!
  既然不是可用之才,弃之也不可惜,还少添一份损失,不能因为他把卢氏的新战略布署打乱。
  十月国庆在举国欢腾的气氛中渡过,十六届六中全会也在本月中旬闭幕,这次全会充分肯定了五中全会以来中央政治局的工作,深入贯彻了党的和三中、四中、五中全会精神……
  十月底,中组部出现了部分人事调整,现任部长兼上了党建领导小组副组长一职,此举隐露退意。
  这其中的微妙变化让不少人感觉到些未来的形势变化,当然,明年这个时候的党代会才更有看头。
  凌寒这一阵子相当的低调了,郑介之倒是不时的主动与他接近,凌寒是‘欲拒还迎’,两个人之间的情况也微妙的很,但是近来郑介之力主提议的那项改革方案最终得到了国务院的审批,于国庆前下了正式通知,这也算是他的一项功绩了,想一想有郑老三在后面给他撑腰,这点事应该可以办到的。
  郑介之也是不得已动用‘三叔’的力量,这次不动用的话,等明年这个时候想用也用不上了,‘三叔’两届到任了,该是养老的时候了嘛,这是谁也不能改变的事实,除非时光倒流吧,现实就是如此。
  安秀军在正式在京城市政府上班了,他进地部门还错,是市改委,凌寒告诉秀蓉,让他前期工作多学多看,不要肓目地想实现他的什么理想抱负,这一代人的想法和上一代人是存在一定差距的,要把自已地想法中合进社会大潮流中,然后再开新的符合现阶段展的新思路,不要充当急先锋。
  凌寒地话对安秀军来是‘至理名言’,秀蓉自然会讲给弟弟听,让他不可辜负了‘姐夫’的期望。
  11月来前,董小刚、萧安两个小子给打下西南蓉城了,那边有萧家第三代老大萧遥在,也不怕他们惹出了什么麻烦事,和他们一起下去的还有姚东,他这时候也正式走了萧家第三代外系序列。
  本月初,京市的副书记调来了一个新人,是庐南省委副书记左茂全,他和凌寒也算老相识了。左茂全是烫了郑氏标签地人物,他在京市出现,表明新的格局正在前期酝酿中,可以说他是颗平衡棋子。
  进入11月的京城开始很冷了,凌香兰也领着儿媳靓靓她们回归了京城,这次给母亲守孝百日多,也是凌香兰能尽的最后孝心了,以后每年到要回去一趟祭奠父样在天之灵,那幢房子她会留下来的,等将来正勋退下来就拉着他去龙田乡‘渡假’,当然这些只是凌香兰不成形的想法,也许会实现地。
  一直在装修中的‘家族会馆’也于1底交付完成,历时数月啊,但是凌寒领着靓靓、蒋芸她们进去参观时却也被这幢18高地不算起眼的建筑内部装修惊叹了好一番,蒋芸说‘整个内部装修共花了24(二点四,不是二十四),不算很奢侈吧,一般而已’,家族会馆对外地挂牌是‘华芸控股内部商务休闲中心’,但是挂了牌子的正门不开,那厚厚地旋转式玻璃电动门完全封闭了,只开后门出入。
  后面有宽宏的大院落,电子监控式保安门,任何进入的一辆车想要通过这扇门都要经过严格的检查,凌寒把永成叫了过来,直接告诉他‘你的组外事部以后就设在这里,并更名为华芸保安部’。
  这样的话,这批组外事成员就‘名正言顺’的能拿华芸出来的薪水和奖金了,同时他们也将承担‘家族会馆’的一切保安责任,永成也笑了,“大少……我正为这事愁呢,600号人啊,一切事宜我都得管,我快愁死了,你赶紧弄个人给我帮手吧,后勤之类综合性的琐事全挑走就了”。
  在会馆的具体规划上蒋和靓靓的后宫委决定一切,一至六层是综合性用所,也可是说是会馆成叫最低档的招待标准吧,很大众化,但是比起一般酒店宾馆的服务要好的多,不健康的内容肯定没有。
  分项的划分就是区县级招待标准和地市级招待标准,六至九层是省部级招待标准,九至十二层是家族核心层招待标准,十二层以上被靓靓和蒋列为‘男士免入’的内部女宾层,凌寒是例外的。
  一至十二层的保安工作自然有‘华芸保安处’负责,服务性质的工作人员还要从自已集团旗下餐娱酒店宾馆中的老员工里选拔,低于两年工龄也不予考虑,选拔是相当苛刻的,即便她们无害。
  永成还准备给联系一批优秀的退役女卫来这里工作,负责女宾层的保卫服务,大部分的其它员工还是从老号里选拔,必竟家族会馆的性质不同,不少涉及家族内部的话题是不容流泄出去的。
  会馆座落在西城区,离月潭公园很近,位置很不错,靓靓决定把家搬来这里,她也渐渐习惯了享受现实生活中的舒适一面,人都有这样的劣根性,优越的条件创造了优越的生活习惯,家族会馆的老总是虞香雨,她也是有这方面管理经验的,人也极聪明,在和凌寒深入勾通了几次后,也就了解了这个会馆的‘重要性’,所有下设部门都是一丝不芶的,非信得过的人不用,靓靓还从新江挖来两个打工熟妇,顾月娥和杜月琳,凌寒哭笑不得,蒋却告诉他‘不可能让她们在外面晃的,以防将来出意外’。
  对于顾月娥、杜月琳来说,她们自然愿意抛开一切来到京城开始新地生活,因为她们心里始终不能抛下凌寒,如今她们更是单身,杜月琳本来就没有孩子,顾月娥离婚后孩子跟了丈夫,她承担抚养费,所以也是没什么牵挂,女儿将来也不愁嫁个人开始她地生活,所以顾月娥没有什么心理负担。
  两个区县的女干部双双辞职下海消失在新江,倒也没有太多人去关注,各人都有自已的事,谁操别人的闲心?……11月底,会前期准备工作基本结束,蒋和虞香雨正式给会馆
  地开会,财务部主管是顾月娥,她是审计局出身的,计事务,杜月琳是综合部主管,这两个人都兼副部经理,月薪就不提了,蒋芸自然给她们股份激励的,保安部地主管是组外围的两个头子,他们都是永成推荐的,绝对的可靠可信,还有新来地一个三十几岁的曾经女卫,也担任保安副部长,主要责任是带领她的三十几名女保安人员负责12以上女宾部的重要工作,不包括客房整理等杂琐事务,这方面另外有人负责,不过这些人基本上被隔离在与女宾们的常规接触范围内,这是工作的严谨性。
  ……
  也在这个月,肚子凸显出一点点地沈月涵在+柔柔的检查下,确诊怀孕50多天了,沈月涵为此激动地哭过几回,但不敢当着凌寒的面哭,靓靓知道她不想一个人出国,就悄悄告诉她,藏在会馆养吧。
  当然沈月涵是乐意地,可就怕凌寒不乐意,凌寒是有点不乐意,不过原因不是怕泄露什么,而是怕把沈月涵关在这里憋坏了,要几个月都不出去,正常人怎么受得了,那夜两个人交欢之后,沈月涵说楼顶是半露天的,人家可以去那里透气啊,也可以观望京城地大好风光,反正是不想出国去……
  凌寒最后同意了她的要求,沈月涵喜欢的不得了,又把凌寒用她柔柔的小嘴‘狠狠’侍候了一顿。
  每到年终财政部的工作会很忙,凌寒也就没多少时间享受了,在单位里就是时常能和雷笑见面,没人的时候还能逗逗这个美女,现在雷笑无疑是综合司比较红的人,因为她和孙晓梅关系特别近。
  凌寒却在考虑放她下去到西南蓉城先等着了,这个女秘书用不用先不考虑,放在身边是肯定的,市委办肯定有她的位置,不能等自已将来下去她再下,要策划就要尽早安排,象安秀蓉就得迟一些了。
  12月份,中组部某干部局有一份外挂锻练安排,综合司就给黄志博、雷笑两个室主任报了名,让他们俩一块下西南蓉城挂职,时间为一年,期满可根据个人的工作表现情况在当地任职或调回京城。
  凌寒这边安排的时候,靓靓也在筹谋后宫委的近期安排,由于她和谭宁这段时间高度的升温,亲的好象一个人,还准备让孩子认她当干妈呢,哪知凌寒拒绝‘人家谭二小姐还是黄花大闺女,当什么干妈啊?以后再说’,谭宁气的要命,控制不住就当着靓靓的面踹了凌寒一脚丫子,凌寒当场跑了。
  看到这一幕靓靓就隐隐感到谭宁和凌寒之间生过一些什么,有心眼儿的靓靓就故意透露凌寒过完年要去西南的事,还说自已肯定是随夫而动的,问谭宁是不是要跟着姐姐一起走?谭宁大点其头。
  两天后一次两个人在‘家族会馆’的顶层泳宫裸泳戏水时,靓靓又故意取笑谭宁‘你这两个可够吓人的,不是给男人揉过怎么会这么大啊’?谭宁又羞又气,‘我自已的揉的行不行?谁让臭男人揉啊?你以为你呐?一天让凌寒揉八回,还不晓得抱住啃几回呢,你们这些结了婚的女人就是说话没遮没拦的,成天就想着男人吧?’靓靓娇笑,‘我是怀春少妇,你是思春少女,不过你这个少女老点’。
  谭宁虽和凌寒同岁,但她出生月份比凌寒好象大两个月,所以认了靓靓当姐姐,却从不叫凌寒什么姐夫,即便是靓靓逼她叫,她也哧之以鼻,因为靓靓留了心,果然现每次一提凌寒,谭宁就警觉。
  还有一个事谭宁只跟靓靓说了,却没和凌寒说过,就是他哥谭林的苦恼,靓靓故意逗她,“这件事不算什么的,主要是你家老头子太固执,不为子女们谋私益,你叫凌寒个姐夫,他一高兴全给你办了。”
  “我呸……我叫他姐夫?凭什么呀?那时候……反正我不会叫的,你当姐姐的不能帮人家啊?”
  “呵……你告诉我那时候凌寒是怎么欺负你的,我就帮你,别脸红,我早看出来了,姐替你出气。”
  “没的事……”谭宁羞的脸大红,慌忙从泳池爬出来,临跑掉前又道:“姐,我和凌寒是清白的,”
  那夜凌寒给靓靓折腾个没完,后半夜了她还一身劲,凌寒就忍不住问,“你吃春药了吧?老婆。”
  “我是吃醋了,不是吃春药了,我看的你很紧了,可是还是没看住,说吧,当年怎么欺负的谭宁?”
  “什么嘛,我和她没什么的,我誓,我要是和谭宁有那种关系,就让我不得……唔唔……”嘴给靓靓用大塞住了,靓靓扭着他耳朵道:“别什么誓嘛,我也没说你和她有那种关系,不过今天谭宁说漏了嘴,我说她两个好大,她说当年你如何如何……把她欺负的好惨,是吧?老公……”
  凌寒翻了个白眼,心里一叹,谭宁还是斗不过靓靓啊,唉,“老婆,当年的事是误会,我也不是故意的……”由于,万不得已,凌寒交待了当年和谭宁的误会,靓靓惊叹,“你无敌了,就抓过一回就把她两只抓那么大了?我的给你抓了好些年了,也没她那壮观,看来后宫委又要培补新的成员了!”
  那夜还说了谭宁哥哥谭林的事,凌寒苦笑道:“老谭这个人就是这样,家事什么也不提,难得的很。”
  “光是老谭是这样吗?杜南江有提过什么吗?你应该主动的关心嘛,等人家提出来那算什么呀?”
  凌寒大力的点头,亲了亲靓靓的丰唇,“老婆果然是我贤内助,我是该关心关心他们的下一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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