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罚哪样?

  灵今窥看自己主人家被抄,金贵之人变为冤魂,她知道诛九族是什么,她不想死,于是她逃走了,灵今运气太糟糕,她又一次没了家,尽管她只是家里的奴仆。
  她或许也太幸运,采买的姐姐发了烧让她替自己出去买东西,她换下国公府奴仆的衣服,扮上庶民女孩的装束,欢天喜地得出了王府,逃过这一劫。
  她只是个烧火的丫头,没人会在意她的去处,可谋逆案中的逃奴,被抓到就是死,原来的家必是不能回,她被卖给梁府的这些年,家人都不知道搬到哪里去了,她没有公验也出不去皇城,只能东躲西藏,艰难求生,直到那个雪夜里,遇到周誉。
  这是周誉万没想到的答案,他查过灵今的身世,与她进府时所说的能够对上。
  灵今解释道:“我逃出来之后,想去找一个相识的姐姐,可她…她不知为何失踪了,我后来才知道…她是陪主人家出去,被山匪掳走,不知生死,她主人也被杀,那个家里败落了,便把奴仆都遣散掉。”
  “我用的是她的身份,所以查起来没什么问题…”
  “那你的公验呢?”
  “先帝泰山封禅时大赦天下,我便有了补公验的机会。”
  周誉点头,心道她以前就这么聪明谨慎,还好有这份聪明,否则这世上又要多一个冤魂。
  周誉摸着灵今的脸颊问道:“你什么时候在国公府的?”
  “很小的时候了,大概…六七岁。”
  “六七岁?”周誉算了算,那个时候他已经从北夷回了镐京,也时常去梁府,怎么没有见过这个小丫头?
  灵今看出他的疑问,道:“主人是贵人,我只在内宅厨房做事,主人肯定没有见过我,我连府上的其他主子也没怎么见过。”
  周誉在脑海里幻想灵今六七岁的样子,一定是十分可爱的小娘子,若是那时候他就能把她带走,留在身边照顾,也免得她之后在外流浪受苦。
  但周誉那时候不受父亲喜爱,自己都如履薄冰,又有什么本事照顾灵今?
  周誉略有疼惜得揉揉灵今的脸道:“你不敢告诉我,是不是怕我为了保守住秘密,对付你的家人?”
  灵今点点头,又摇头道:“我不敢拿他们的命去赌,也不想…不想…”
  “不想什么?”
  灵今身子前倾,抱住周誉的腰,闷声道:“不想和主人生出难以磨灭的隔阂。”
  周誉搂住她,道:“放心,我会保护你,也绝不会动你的家人。”
  “嗯…”
  得他保证,灵今抬起头道:“您会罚小松和看守的人吗?其实云叶她…”
  “不罚他们。”周誉打断她,灵今知道云叶的处置已经尘埃落定,周誉不会再召她回宫,周誉话风一转道:“但要罚你。”
  灵今一愣,随后万分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提这事?
  她满脸倒霉,又怯声声得问道:“罚我…罚我什么…”
  “不信任本王,冒雨翻窗,自己生病都不知,遇到事情不和本王商量,还和我说,主人不必知道,你自己说,要罚哪样?”
  周誉语气平平,没有怒意,灵今偷眼观察他,便开始得寸进尺,她主动往他腿上趴上去道:“哪样都要罚。”
  周誉看着趴过来的人,臀部翘起送到他手里,他掀开灵今的裙子,揉摸的手法毫不正经,却迟迟不打。
  灵今以为自己能逃了,她转过身想继续撒娇。
  啪!
  刚一动作,右臀上就挨了一掌,灵今吃痛,立刻趴好。
  啪!
  左边同样也挨了一下,打完这两下,周誉却不再动手,继续摸她臀肉。
  灵今偷偷往后看,她知道周誉不会再打。
  “让你得逞了?起来。”
  灵今又跪回去,盯着周誉。
  “盯着我看,还想做什么?”
  灵今垂下眼眸道:“主人,让我看看你的伤吧。”
  周誉背后的伤疤狰狞难看,他暂时不想让灵今看,俯下身道:“换过药了,下回你帮我换药。”
  灵今点头,周誉低下头,凑近她唇边,即将触碰时,又退了回去。
  灵今不明所以,周誉故作严肃道:“虽然不罚,但也不能给你赏赐。”
  灵今听了主动抬高身体搂着周誉的脖子,难得有些扭捏道:“我…我亲一下主人,换刚才的不罚好不好?”
  周誉得逞,勉为其难得答应灵今。
  午后室内的安逸感熏得人沉迷,周誉十分享受灵今直白的爱意,他好整以暇地等她主动,灵今抬起身子将唇贴上去,她只浅浅印上一吻,然后就分开,刚分开又觉得不满足了,又贴上去亲了亲,然后再次躲开。
  周誉哪能由着她反复调戏自己,伸手搂住她就深深得吻下去,他唇齿咬着灵今的嘴唇,舌尖探入灵今口中挑弄她的口腔,灵今仰头任他深吻,自己也张口回应。
  二人吻到动情,灵今又想要周誉,又觉得他有伤不能大动,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她呼吸急促,想要得更多,就在情欲快要不可收拾之时,周誉重重赏了她臀腿间一巴掌。
  灵今摸着屁股欲求不满,她眼神粘人,周誉却警告她好好养病,不许乱想。
  其实更需要克制的是他自己,曾经想做的守护不得实现,但上天终于给了他一丝安慰,无论灵今是奴仆还是贵人,周誉都无比珍惜。
  他渴望与她拥吻交媾,与她日日夜夜缠绵梦乡,不再清醒。
  太极宫,甘露殿陆续亮起灯火,时青端了汤药来,瑶嘉接过,亲自喂给皇帝。
  自那日行杖之后,皇帝病情开始加重,瑶嘉得知后回太极宫看望皇帝,少年夫妻,如今相望倒是温情十足。
  “瑶儿,身子养得如何了?”
  “我已无碍,阿琰,你瘦了不少。”
  皇帝摇摇头道:“太医都是无用的,还没有你的汤药喝了精神。”
  “我只能给你提提气,治病还是要听太医的话,阿琰,我问过蒋太医,依我看,你该歇一段时日才好,别操劳了。”
  “朕不操劳,国事怎么办?萧胜去了这么久,北方的流民却越来越多。”
  “哥哥如何说?”
  “…”皇帝不太想提起周誉,他道:“他哪里还有精力管这些?他鬼迷心窍了。”
  “阿琰。”瑶嘉安慰道:“如今你又不舒服,还是要依靠哥哥的,何况我能看出来,他和灵今是真心相爱的,就像父皇母后那般啊。”
  “母后?”皇帝愠怒道:“瑶嘉!不要拿那种低贱的女人和我母亲相较—咳!!咳咳咳——!!”
  他情绪激动,又咳了起来,瑶嘉急切得扑过去,给他拍背喂水,一边告罪道:“是我失言,阿琰…阿琰?!!”
  皇帝一口水呛在口中,喷在茶碗里!这一口带着血沫,茶水瞬间染红,瑶嘉惊叫,道:“时青,去传太医!”
  皇帝看着自己咳出的血,徬徨失措,“朕…朕要死了?”
  他拉着瑶嘉的手道:“朕…朕二十六都不到…”
  瑶嘉搂着他道:“陛下,不会的,你别忧心了,等太医来看!”
  “父皇…父皇交给我的江山,快…快保不住了…”
  瑶嘉道:“阿琰,你不是说他不会反你吗?你学瞎猜啊!”
  “他是不会反我…那我的孩子呢?!”
  他眸光闪动,扯住瑶嘉道:“我这几日噩梦连连,父皇说…说我没用…他后悔传位于我…”
  他丢魂失魄,喃喃道:“他说愚公案是冤案,当年梁公主张立他为储君…他是什么意思?是我不配吗?朕不配做皇帝?!”
  “别胡说!”瑶嘉制止他:“阿琰,天子是你,亲王权势再大也是你的臣子,是受你控制的啊,你怎么会不配?怎会无用?”
  “受我控制?控制?”
  皇帝深思片刻,然后灵光一闪。
  “你说得对…朕得拿住那个女人…瑶嘉…你别走…别走了…陪着朕…陪着朕!”
  “好,我不走!我不走!”
  瑶嘉抱紧皇帝,目光却不在他身上,她隔着窗子向远处看,年节的镐京解除了宵禁,各家各户都趁着难得的机会在夜市上玩得尽兴。
  “你扭来扭去做什么?”
  “睡不着…我那里…有点难受…”
  连着喝了好几天那苦药,今晚睡前灵今半推半拒不愿意再喝,周誉便拿了入了药的玉势,插入灵今后庭治她的伤寒,灵今此时大感后悔,早知道就喝那苦药了。
  “谁让你不喝药?”周誉的手摸到她身后,将玉势又往里顶了些进去,灵今皱眉忍着,异物感让她无法安睡,她抱着周誉道:“我有些饿…”
  “想吃什么?”
  “馄饨…”
  周誉起身要去喊万全安,灵今却扑过去靠在他胸前道:“我想吃夜市的小馄饨…”
  镐京夜市灵今自然也十分神往。
  她伤寒还未大好,就要折腾,周誉看着她期盼的眼神,作势要揍,灵今忙往他怀里躲,周誉在她屁股上打了一掌道。
  “等着。”
  他传人拿来一个盒子,让灵今趴到他腿上。
  灵今不明所以,只觉周誉把玉势取了出来,没了异物灵今浑身轻松,周誉又打开了那盒子取出其中药丸,塞入灵今后穴。
  “嗯…”灵今低低哼了声,药丸深入甬道,放好之后周誉用肛塞置入灵今后穴堵住药丸。
  戴好了东西,周誉放开灵今,拍着她的屁股道:“穿衣服吧。”
  灵今大喜,周誉这是要带她出去逛夜市,虽然后面还带着尾巴,但灵今可以克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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