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中甜(HHH)
靳野在角落里找到人的时候,女孩儿已经喝得像只醉猫,两腮酡红,蜷缩着身体窝在沙发里,手臂悬垂在空中,酒杯夹在葱白的指间将坠未坠。
靳野凑近探了探体温,确定不是发烧,脱了西装给她拢着抱起来。
他也喝了酒,代驾没这么快,夜里寒凉他怕她感冒,就叫了lucy帮忙开车。
姜薏喝了酒变得格外黏人外放,加上这段时间的患得患失让心里的不安全感加重,心里也觉得空荡荡的,非要抓住眼前真实的人才舒服点。
女孩儿亮晶晶的眸里漾着星子,本来就被他养的娇,一委屈,声音便无端带出了稚气,一脸娇憨的媚态,简直是没理也要占十分了。
“哥…哥哥…哥哥讨厌…”
“欺负我…骗我…”
“臭骗子…”
靳野听着好笑,他什么时候又变成臭骗子了?
温热有力的大掌轻轻抚弄着纤弱的颈项,带着粗粝薄茧的指腹揉捏着柔软白皙的耳垂,所过之处的皮肤拂起麻痒的微颤,男人声音低磁而温柔,
“你倒是说说我怎么又骗你了?嗯?”
“就…就是…”
女孩儿逐渐没了声。
lucy在主驾开着车,简直听得面红耳赤,余光瞥见老板低头凑近怀里的女孩儿,手指捏着人家的耳朵玩,连说话都是唇贴着唇,她脸一下子更烧了。
心里无数头草泥马呼啸而过,之前听到传闻她还表示坚决不信这种霸道总裁和养妹的小说情节。
在她心里boss就是个性冷淡,女人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都能皱皱眉走开的那种,顶多顶多就是有点儿妹控,她实在是无法想象她们冷漠寡情的boss会对一个小妹妹起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妈啊可是刚刚的画面真的好十八禁啊啊啊…再偷偷瞄一眼,正对上boss抬起头扫过来的凌厉眼风,吓得干咳一声,专心开车,再不敢多看。
这也不知道是boss是把人当女儿养还是当情人养的,说是情人吧,这分明是哄孩子的语气,说是妹妹吧,这一声声哥哥,真是听得她心肝儿颤。
太勾人。
只当妹妹,确实太可惜。
……
卧室,柔软的大床上,女孩儿撅着圆润挺翘的小屁股,私处的花唇被插到红艳微肿,沾着点点白浊,巨硕的阴茎被穴肉裹得乌黑油亮,拔出来时带出些浓白的精液,顶入时又被全部推进穴心深处。
幼嫩的穴口被粗肿的肉茎撑成一个圆圆的小口,肥嫩饱满的两瓣阴唇紧紧吸附着粗胀的棒身。
男人兴奋又狠戾的肏干着身下的软穴,大掌紧扣着纤腰挺胯撞击,雪白的臀肉被撞得一片艳红。
胀大硬挺的龟头对着深处凸起的软肉狠狠捣凿,女孩儿呜咽着泄了身,热流潺潺浇在翕合的马眼上,顺着粗大的茎身泌出,过电般的酥麻从胯下的肉物传遍全身,尾椎骨都麻爽无比。
重重顶开穴心,前段圆硕狰狞的肉头没入胞宫,温暖又潮湿裹吸住硬挺的龟头。
“唔…哥哥…不要来了…”
“撒谎”
白软弹润的小屁股挨了一巴掌,男人声音沉哑含着低笑,
“宝贝明明喜欢的”
嘴上说着太深了受不了了。
可是穴心深处的宫口却始终温软地律动着,一收一缩地蠕动,嘬吸着滚烫的巨茎。
一副没被喂饱的骚媚模样。
纤弱的脚踝被大掌扣住往胯下一拖,双腿被分到最大,下身完全的打开,腿心像是被牢牢钉在了男人胯下。
粗茎的大肉头抵着胞宫软肉,马眼张开,大股浓稠的精液被严丝合缝地灌入幼小的子宫。
细腿在男人掌中剧烈颤抖着,女孩儿每根手指都无力地酥软下来,私处痉挛,肚腹饱胀,叫声软得像猫咪,惹得男人情欲更甚。
靳野是难得的轻松一次。
喝了酒,难免兴奋了点,把人翻来覆去压着弄了很多次。结束的时候,幼小的洞口被他插得合不拢,糜丽的唇肉还翕合着吐出他的浓精。
脑子一热差点又来一次。
姜薏累得睡过去,脑子里最后一个念头是,哥哥不会是只爱我的身体吧?
……
第二天起来,身体像是被大卡车来回碾过了,下身也不舒服,总觉得湿腻腻的。
女孩儿慢慢吞吞爬起来换衣服,结果腿心间就流出浓浊的白浆,懊恼的低叫一声,急急忙忙跑到浴室好半天才出来。
……
靳野觉得小姑娘这段时间有点若即若离的,虽然他没那么些细腻的心思,但胜在直觉敏锐。
他估计也就是因为最近和林安一起出席的活动多了点,正好又赶上这个合作案被拿下来他俩又上了电视专访,女孩儿看见了心里肯定又胡思乱想了。
可他是自认再清白不过了,定期交粮,主动加粮,又多又好,她一个他都喂不过来了,哪有心思看别人。
虽然情况是这么个情况,但靳野心里难免也小小得意起来。
别以为他是个男人就不记仇的,之前她那些喜欢陈子易,哥哥是亲情的话可是在他心头像刺一样梗着。
想着自己是个男人不去跟她计较算了。
也许潜意识里还有些隐隐的抗拒,万一她说的是真的呢?那大概两个人都要不好过了,他怎么能放开她。
所以他只能轻轻揭过,不去细究,跟在他身边就好了,只要人是他的,心早晚也会是。
不过他发现其实女孩儿醋劲儿还挺大,之前还会朝他发脾气,现在却总是闷闷的不说出来,他就更起兴了,时不时就想惹人醋一醋,好激得人跑到自己跟前闹一闹,使使小性。
仿佛这样就能证明她是很依赖很喜欢很离不开他似的。
哼,多么幼稚的狗男人。
这样子老婆是会跑的。
妹妹的成长的比较慢的~
快来给我留言没有动力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