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50章 有话你说，我听力还是很好的

  午夜时分的洛城街头，老实人基本不见踪影，活跃于各个街区的大部分要么是精英阶层的派对、娱乐节目，要么是各种帮派社团和最底层男女们在夜场里狂欢。
  一辆警车呼啸抵达一座被炸成废墟的电影院，警车里的头秃中年刚下车，就见前方一个抓着手绢的白人快速走来，义愤填膺的怒吼，“佩恩指挥官，你们警方到底能不能保护我们市民的财产和人身安全？”
  “太无法无天了！”
  “太丧心病狂了！我们弟伦比亚可是好莱坞的纳税大户，好好的影院正放映着大片，就这么被一群悍匪闯进来，赶走所有人，丢炸弹轰炸电影院？”
  “这还是阿妹丽不家么？”
  “这还有王法和法律么？”
  ………………
  在他疯狂怒吼下，被喷了一脸口水的佩恩指挥官强忍着给对方一拳的冲动，露出灿笑安抚，“艾伦阁下，冷静，冷静……”
  艾伦·巴蒂尔，就是弟伦比亚影业集团的副总裁，主要负责还不是制片拍摄什么的，而是院线业务。
  眼前这一座距离被拆迁的罗森庄园不太远的弟伦比亚影院被炸，都过去两个小时了，最先一批抵达这里的警方，包括其他人士，该散也散的差不多了。
  艾伦·巴蒂尔也算在这里折腾了两个小时。
  在佩恩话语下，艾伦再次挥舞着手臂低吼，“你让我怎么冷静？你知道这对我们弟伦比亚影业的声誉影响有多严重么？”
  “好好的，观众们吃着爆米花喝着可乐，突然冲进来一群悍匪，炸影院，若是一个不小心就是丧命之危，以后还有多少人愿意来我们弟伦比亚院线观影……”
  口水再次翻飞，佩恩无奈的抹了下脸，还是忍了。
  毕竟这是可口集团旗下弟伦比亚的副总裁，了不起的大人物啊，远不是他这个洛城警署指挥官级别的警察可以对抗的。
  警衔指挥官，搁在港岛也就是和总督察或警司差不多。
  头发都熬秃了，才是这级别，你以为他佩恩愿意么？至于弟伦比亚院线电影院被炸，这么大的事，只有他一个指挥官级别的跑来……他级别以上的副总警监、助理总警监们，不都是在忙着听福克斯家族、罗森家族那些大亨们的指挥在做事么。
  至于洛城警方一哥，那位总警监，住院了啊！
  受不了警方连续损失惨重的局面，扛不住那天价抚恤金账单，捂着心脏去输液了。
  抹过脸后，佩恩果断道，“最新消息，又有一家隶属于弟伦比亚集团的影院被炸了。”
  “而且匪徒正集群冲向下一个弟伦比亚影院。”
  艾伦·巴蒂尔戛然而止，傻傻的，不可思议的瞪了佩恩几眼，想暴怒，继续狂喷，但他情绪之前已经宣泄那么多了……气息有点跟不上去。
  喘息着呆看佩恩，足足几十个呼吸后，艾伦才瞪眼道，“你们警方忙了这么久，就这么看着他们去炸我们影院？”
  佩恩无奈道，“先生，我这次来，其实是想问一下，为什么那群悍匪，专门盯着弟伦比亚的电影院去炸？这是不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情报？”
  “洛城那么大，建筑那么多，那群悍匪为什么一而再的炸你们？”
  “若是单纯的寻仇，这案子……”
  艾伦·巴蒂尔又喘息了一阵子，才开口，“你让我缓一缓，我去打听下消息。”
  第一次电影院被炸，他还真没想太多，也不知道太多消息，就是以为遇到了一伙充满暴力破坏欲的疯子。
  正常人谁没事闲的蛋疼炸电影院啊！
  炸之前还把里面的所有观众和工作人员赶走了，也没伤人……抢银行、抢押款车、抢珠宝公司什么的，都比这个有逻辑多了。
  反正他们的影院集团也买的有保险，事后重建工作还可以问保险公司要钱，艾伦气归气，喷归喷，压力并不大。
  现在的新消息才让他凌乱了，茫然了。
  他们弟伦比亚也没得罪过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啊。你说喇叭等人先是炸塌了罗森庄园，才来搞电影院？艾伦不知道啊。
  他和凯尔·罗森那种加州财团最主要家族掌门对比、和全球能源大亨对比，中间还差点好多个量级呢。
  艾伦茫然中，一阵电话铃声响了，等他抓起来接通，就听对面响起一道略惊叹的话音，“boss，有消息了，港版蜘蛛侠，在全港上映第一天获得223万港币票房、弯弯也差不多有150万+港币票房，牛不落是在AUE院线，400多家院线，2000多块荧幕上上映，首日票房260万镑！”
  “牛不落境内首日260万镑，而且观众后续反应，口碑不太差，两极分化严重，看来最终破千万镑，还是有希望的。”
  “当初我们若是能引进蜘蛛侠，说不定也能取得两千万刀以上的票房，甚至全阿妹三千万刀都有希望，到时候也能赚不少。”
  听着熟悉的老下属的话，艾伦有点恍惚，有点惊叹，他艾伦就是被前可口亚洲总裁爱德华·霍克行贿，打算安排至少1000块荧幕，多则2000块以上，在阿妹联映蜘蛛侠的。
  这不是被阿妹家电影协会划为USA：M/X/P级了么。
  不准大院线放映！
  不放……也就不放了。
  反正爱德华·霍克给他的贿赂，那一大波市价七成买下的可口股票，他已经吃下了，又不会再吐出去。
  爱德华·霍克都被可口集团开除了！
  对于能否放映港版蜘蛛侠，艾伦·巴蒂尔心情波动不大，无非是……蜘蛛侠哎，全阿妹最畅销的漫画英雄之一，有着庞大的粉丝基础。
  得知了那会在牛不落等地也上映，他就让人继续关注了下。
  港岛一天223万港币？笑话而已，折算一下一天20多万刀，弯弯一天一百五十万加港币票房？还不够20万刀。
  但牛不落一天就狂嗨260万镑？这可不是小钱！等于2600多万港币了！
  牛不落的电影票房还是有一定含金量的，这分量并不差了，就说原本历史上，真正的好莱坞版本黑客帝国，1999在牛不落上映，300多家院线联映，首日票房338万镑，最终票房1700多万镑。
  那是全球豪赚4点6亿美刀的黑客帝国1啊。
  同样是1999年在牛不落上映的星战系列魅影危机，400多家电影院上映、首日952万镑，最终豪取5100多万镑。
  在1999年的牛不落，星战系列魅影危机票房榜第一，黑客帝国第九。而牛不落一个票房记录，是1998大船泰坦尼克号，曾经霸占榜首很久，记录也只是6900万镑，它的首日是480万镑。
  从牛不落的票房，对照一下阿妹本土票房，基本能估算出一部大片大致收益了。
  蜘蛛侠一天260万镑，口碑不太差，两极分化严重，最终冲击一千万镑有希望……
  放在阿妹也会不太差，两三千万刀可以预期。
  按照院线分成收益，若当初弟伦比亚能真的连映，大规模开画，估计也能赚一波的。
  这让艾伦如何不惊叹，恍惚？亚洲人拍的蜘蛛侠，真的能赚？
  “我知道了，这件事先放一放。”
  恍惚后，艾伦·巴蒂尔对着大哥大回了一句，就挂掉，打算拨打其他号码，但他新一个电话还没打通，就见秃顶的佩恩指挥官放下通讯器走来，“艾伦先生，有新情况。”
  艾伦一惊，“什么情况？”
  佩恩摸了下自己的大光头，有点诡异的道，“那一伙悍匪已经炸毁你们弟伦比亚第三座电影院，不过，在匪徒们临走之前，其中一个悍匪用街头涂鸦的红色喷剂，写了几句话。”
  艾伦精神在震，“什么话？他写了什么？”
  佩恩脑子都有点乱，“他说身为一个蜘蛛侠粉丝，竟然在蜘蛛侠公映时，没能看到大片如期上映，才炸电影院发泄。”
  “写完这句话后，悍匪团伙里又有人表示留言可能引起一些不美好的纷争，所以又把那栋墙被炸了……”
  艾伦脑子炸了，嗡嗡嗡失去思考能力足足两分钟，他才懵逼看着佩恩，“你们就看着他们炸影院，涂鸦留言，然后炸墙？？你们可是警察啊！”
  佩恩讪笑道，“先生，我们为了抓捕这一波悍匪，已经死去几十位干探，伤者上百，你们的总部可口集团家大业大，不如支援一下我们洛城警方？”
  “有了足够的抚恤，我们才有能力保护市民啊。”
  其实警方死伤的数字，大部分是在为能源界超级大亨罗森做事时，死伤的，喇叭等人炸影院？
  从他们炸影院开始，后面跟着的警察基本就是远远吊着，不做事，就旁观而已。
  但有化缘的机会，佩恩也不会放弃啊。
  艾伦·巴蒂尔捂着心口盯着佩恩指挥官，他都不相信在这种时候，对方会说这种话……
  这像话么？
  但再次想起来，喇叭等悍匪团轰炸电影院，搞免费拆迁，比黑哥们最热衷的零元购还有激情，竟然是没能如期看到蜘蛛侠上映？
  “我冤不冤枉啊，那是电影协会不让放映，你炸我们算什么……我最多……最多……”
  最多收了贿赂没做事而已。
  ………………
  洛城街头。
  喇叭等人或开着跑车、或骑着摩托，继续奔向第四家弟伦比亚院线旗下电影院时，刚路过一个街口，就看到一群黑哥们，手里也拎着不少枪支，袋子什么的，在兴高采烈的于路边一家沃尔玛百货里打砸抢。
  直到黑哥们看到他们这一行人，才纷纷停下零元购节目，瞩目而来。
  跑车里的喇叭茫然道，“什么情况？”
  跑车副驾驶座一个身材大爆炸的圣费尔南多谷女艺术家惊叫道，“肯定是趁火打劫，我听得太多了，好刺激啊……啊~”
  喇叭，“……”
  趁火打劫？！
  合着全城的FBI、警方甚至福克斯家族、罗森家族的战斗力们集结起来，都在对付他们的时候，还有黑哥们发现了官方力量空虚，顺势兴风作浪的？
  大群人汇聚在沃尔玛打砸抢？
  喇叭猛的放低了车速，把一杆大枪交给女艺术家，“卡莉娜，来，开火，瞄准那群渣渣。”
  女艺术家大惊，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喇叭。
  喇叭则是残忍笑道，“开火，很刺激的。”
  跑车已经停下，喇叭抓住女艺术家的手扣动了扳机，轰轰轰~
  沃尔玛内一片鸡飞狗跳，黑哥们有的躲得飞快，有的还想尝试反击时，喇叭已经重新启动跑车，疾驰而去。
  其他人对于喇叭的行为有些无语。
  不过也没人说什么。
  直到一群人离去后几分钟，警车才呼啸而来，全都是重装警察们，FBI精英们……看着已经远去，只能在望远镜观望的喇叭团队，再看看沃尔玛里的黑哥们。
  带队的某FBI主管抓着通讯器大吼，“搞死这群渣滓。”
  打喇叭团队损伤太大了，一直远远跟着也不是事啊，面子上太难看，幸亏有加州财团几个家族在操控媒体……才避免了各式各样的新闻车、直播直升机的跟随。
  就算没有直播车、直升机。
  他们脸上依旧一直是火辣辣的。
  现在好了，遇到一群可以打的渣滓，为什么不亮亮枪？伴随某主管的话，各种精锐带着家伙器械，重火力快速围剿起了零元购们。
  直到那些零元购被打的哭爹喊娘狼狈逃窜。
  某位主管也笑容灿烂时，身侧一个FBI才递来一根雪茄，悠悠道，“头儿，刚才为什么不先叫来媒体人录播一下……”
  主管笑容戛然而止，淦，你不早说？
  今夜的洛城水深火热，就算是没有媒体人直播，大部分洛城市民也不是傻子，他们难道听不到各种响声？
  明天的舆论……若刚才录播一下，那就好多了啊，至少能在表面上交下差。
  思索中，主管拍着大腿道，“传令下去，再找一下有没有类似的零元购，到时候要好好拍录一下。”
  只要能糊弄，其实阿妹家民众很容易摆平的。
  整个二战阿妹家才损伤二三十万人，越战也差不多，这都是称得上名留史册的大型战争了，但对比疫情的话，不管是二战还是越战都是毛毛雨了。
  疫情下阿妹民众……
  ……………………
  港岛。
  日当正午。
  赵学延从某图书馆走出，眼中略带一丝遗憾，他在这个图书馆里见到了某个逗比馆长，某个奇葩女管理员，但是没有见到黑侠里的徐夕。
  说不定这个徐夕又和其他人物角色融合了？
  摇头甩开这个念头，赵博士开车回贤文小区了，佳妮妹子在家，他的作息也要调整一段时间了。
  等抵达小区停好车，赵博士刚要上楼，就见前方走来两个青年，一人是……手臂上纹着葫芦娃和老爷爷的李华，喇叭、乌蝇的结拜兄弟洪泰李华，蜘蛛侠扮演者李长江目前使用的港岛身份证还是阿华的呢。
  另一个也是奇葩。
  赵学延在小区里住着的某段时间，看过对方帮兄弟去家里送家具、现金包括新车回家，这货却骗大嫂说他是电视台记者，大嫂你中奖了……然后和大嫂一起开船。
  上次赵学延见这个扑街时，就是什么凯哥带着几个人暴揍他。
  看到这两位，赵学延乐道，“阿华？你也住这里？”
  李华顿时满脸灿笑跑来，“延爷好，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你，祝延爷生意兴隆、万事如意。”
  赵博士看向另一个扑街，李华急忙解释，“这是我同事兼室友厉池，我几个月前从岛国回来后，不是想金盆洗手么，有喇叭哥发话，也就退出洪泰了。”
  “目前找了份正经工作，在广告公司做事，阿池是我刚认识的兄弟。”
  厉池，李华？？凑成一对？这莫非是摩登如来神掌里的故事逻辑？天若有情、旺角卡门里的华哥华弟，和摩登如来神掌的武德辉融合了？！
  在厉池也激动的向他问好时，赵学延摆手道，“金盆洗手退出江湖……是好事，工作怎么样，顺利么？”
  浪子回头嘛，不是坏事，就是这个阿华和厉池成哥们，不怕阿池哪天给你发绿帽子？
  但是看看两人的颜值，估计阿华不给对方送绿帽就是积德了。
  他记得喇叭一行结拜兄弟大闹东京时，也抢了三合会不少钱的，听说每人都分到手几千万港币的。
  阿华继续激动的解释，“很好，挺不错了，没多少人嫌弃我出身不好，混过江湖……不过，不过延爷您的蜘蛛侠上映后，我麻烦就大了点。”
  “现在走在街上，到处是问我要签名的，搞得我超级不好意思，刚好，我们公司有个生意要去内地，黑省谈，我正好去避下风头。”
  赵博士略惊讶道，“黑省，好地方啊。”
  摩登如来神掌故事，不就是这两个家伙去内地谈生意，结果欠赌债经常被高利贷堵门暴打的厉池，非要去走私一波古董回来骗钱，他还不要真古董……因为真的牵扯到走私国宝，罪名太重。
  厉池是想从内地搞一波假货回来骗人骗钱。
  走私的时候，被官方追捕，意外掉入一个几百年前的地下洞窟，在里面遇到了元朝的云萝公主、侍女小蛮，还有被封印的超超级武林高手天蚕。
  这个故事里，各式各样的武林高手，特异功能大师，也就一般吧，谈高手赵博士旗下有唐牛，史蒂芬·周都在飞速进步，在动不动被唐牛调教中，莫名其妙掌握了不俗的内力。
  谈特异功能，他也有周星祖和大军可以调用。
  要说里面最值得在意的，应该是几百年前的千年高丽人参王了，天残通过服用一株参王，获得了一千年寿元，云萝和小蛮两个妹子合吃一株，各自也得到了八百年寿元。
  好东西啊。
  你没见一个格兰特·布莱克，只是从50多岁重返二十几，一个个阿妹家大亨、包括大毛熊、牛不落都是各种冲动激动？
  这样的好东西……有阿黛琳·鲍曼的先例，赵博士都觉得，自己可能遇到了那几位，随手签到下，就能得到自由支配的寿元了。
  阿黛琳从1908年活到现在，他签到就是一百年自由支配寿元！
  赵博士心情大好，拍着李华肩头道，“去忙吧，多玩几天就当放松了。”
  等李华和厉池大受鼓舞，迈着飘荡的步伐走远，赵博士才走向电梯间，摩登如来神掌，他等着就可以了。
  大反派天残有点傲娇、腹黑，还带小好色，但其实……也不是不能交流沟通？
  痴恋云萝七百年，追到港岛都依旧要找云萝。大结局里被神功大成的李华打断天残脚，阿华和厉池送点可乐汉堡包，都能让天残小感动，还想着有机会逃狱回来找他们团聚呢。
  ………………
  几天后。
  贤文小区某大楼，一家四口正坐在餐厅里吃饭，楼上天花板却突然嗵嗵嗵的，掉下来一堆灰尘杂物，撒满了餐桌，就是一家四口身上也淋了不少灰尘。
  女主人骂咧咧几句，开口，“叫你别买这个房子嘛，你偏要买，现在都塌了。”
  男主人一脸无奈，“换个地方吃嘛，快点，来帮忙啊。”
  伴随楼上嗵嗵嗵的声音，一家几口转移了餐桌后，女主人还在吐槽盖房子的人缺德，偷工减料豆腐渣，男主人很无奈的起身甩手，“老婆你不要这么说嘛。”
  边走边解释，“其实这房子也不错嘛，设计的蛮好的，你看，墙壁也蛮结实的，最重要是九州集团赵总在这里买过房，安全性高，古惑仔社团都不敢来这里搞事。”
  “我们买了这套房子，短短时间房价都一尺涨了三百块了。”
  “房子的质量问题……”
  他还在说着，上方天花板突然又掉落一堆杂物，还有一只穿着皮鞋和西裤的脚踩了下来，差点踩到男主人的脑袋。
  男主人仓皇避开，上半身狂乱，“怎么连脚都下来了？离谱啊，快报警！”
  贤文小区这房子不是赵总盖的，质量若有问题肯定也和赵总没关系，这里是因为赵总入住，买了房，导致没有社团中人在这里兴风作浪，安全感暴增……
  可正吃着晚饭，上面搞拆迁呢？掉落各种灰尘无所谓，一只大脚都踩碎天花板下来了，这就离谱了！
  在他喊着报警时，女主人也快速带着两个孩子跑去打电话。
  ………………
  赵氏大厦。
  赵博士正带着佳妮妹子参观各个部门，之前晚饭都是唐牛和史蒂芬·周一起用心烹饪的。
  参观饮食集团各部门时，也有阮梅跑来汇报其他消息，听闻蜘蛛侠在牛不落上映不到一周，就斩获了700多万镑票房，李佳妮疯狂感慨，震动。
  700多万镑就是7000多万港币啊。
  这在港岛根本就是达不到的高峰，港岛本埠，近一周时间，蜘蛛侠才一千多万港币票房。
  “还是海外赚钱多，我也没想到蜘蛛侠能赚……”
  赵学延心情很好，他一直以为蜘蛛侠1因为男女主全是华人，票房只等着扑街就行，现在一看，有得赚，还不太少。
  再想一下，会有这么多票房，更大原因还是蜘蛛侠漫画的号召力，有庞大的漫画粉丝基础，AUE院线400多家影院放映，规模直追未来的泰坦尼克号，漫画粉丝们，就是进去看看，第一版真人电影拍得怎么样……
  那也是庞大的观众群体。
  买票的人贡献了票房，但所有买票的人，有没有全部看完就不好说了，根据AUE传回来的消息，院线统计买票的观众，完整看完的才八成多，提前退场就有一成多。
  事后评价和口碑？主流媒体七成抨击攻击诋毁、一成赞扬觉得拍的港版蜘蛛侠，完美实现了他们的幻想，比漫画原著还好，一成多是中立姿态。
  这就很正常了。
  还是白人社会会主导的地球，华人当主角，白人却是大反派，配角等等，的确刺激到了不少人的神经。
  据说伦敦那里还有一些白人团体组织起来游行示威，要逼迫AUE院线下映。
  中断蜘蛛侠的放映，宣称这是一部充满了诋毁污蔑歧视白人们的罪恶影视，无非是贾森·莫特森这个院线大亨，压根不鸟那些示威者。
  闹大了警方果断出动，棍棒底下出孝子。
  MI6表示无所谓，只是觉得赵总手下五条大虎在洛城闹得太夸张……他们衷心希望司徒浩南、喇叭、东莞仔等人一辈子就住在阿妹家，别乱跑就行。
  舆论口碑上的风暴？无所谓啦，最多是报纸上你骂我我骂你，打嘴仗而已。
  就在昨天，喇叭等几人组实现了第二波战果，把重伤疗伤几天的麦考利·斯通通过走私渠道送来港岛了，还有亚伦·福克斯的大儿子、银行家马特·福克斯也送来了。
  其他的战报则是，岛国山口组、神户组等组织，配合警方，外加上一些财阀大亨的暗中支持，几天时间搞定了三十多个，几组准备在岛国搞直升飞机加满油那种的团队。
  南韩也差不多，搞定了好几组。
  阿妹家那些财团大亨们派出来的搞事者，都还没有701部队来的犀利，701至少安排人，埋伏了赵总本身一波。
  阿妹大亨手下没在港岛掀起任何风浪。
  最大的成果，是一波从越南飞来的直升机，刚进入港岛水域就被水警架着防空武器干沉了。
  赵博士还在感慨着，施洁就抓着大哥大走来，“赵总，贤文小区有人闹事，像是搞拆迁一样……听最快抵达的警方说，似乎是武林高手，类似唐总这样的？”
  唐牛就在这里陪同参观呢，一听消息就激动了，“和我一样的高手？”
  赵博士哑然失笑，他上次见过李华后，也没特别留意，现在听这个，才觉得是阿华和厉池，已经在黑省某地下洞窟，吃过造型像是米田共一样的大还丹，学武有成了？
  天残也追来了？
  “大晚上的搞拆迁？没有公德心啊，佳妮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和阿牛去看看。”
  …………
  一段时间后，等赵博士下车，就见贤文小区内外到处都是警察，军装的便装的，PTU机动部队……在场指挥的是扎克·基德，助理警务处长？
  像是飞虎队、陈家驹、冯维奇、袁浩云等辣手神探们，也都能组成团了。
  赵学延刚现身，扎克·基德就跑着过来，“延爷，您放心，敢在这个小区闹事的匪徒，我们警方一定尽最大力度解决他，飞虎队已经进攻了两次，虽然被打退，不过伤亡不大，我们还可以继续谋划新的攻势。”
  有一说一，天残是大反派，但杀人伤人什么的，倒也谈不上酷辣狠毒，这家伙最喜欢的还是用母子蚕控制一个个手下，想要称王称霸一方当老大。
  在扎克话语下，赵学延摆手，“先不急进攻，我上去看看。”
  扎克大惊，“延爷，有风险啊。”
  赵博士乐了，“你倒是有心了，放心吧，没事。”
  片刻后，赵博士带着唐牛到了李华和厉池家里，这里门没锁，入目所见就是乱糟糟像是被台风肆虐过的家具摆设，还有，控制着李华、厉池、云萝和小蛮的天残，这位留着一撇小胡子的大BOSS，正心悸不安的看着楼下众多警方……
  赵博士一出现，阿华和厉池都激动的起身，“延爷，您怎么来了？！”
  天残也脸色一变，“你是什么人？”
  他是一个学习能力很强的古人，就说从内地坐火车来港岛，他就是混进了特异功能考察团里……用打火机点烟，比特异功能人士发功帮他点火还更熟练。
  现代枪械的威力，天残可以用神功挡一挡点三八，或者其他手枪子弹，但步枪就不行……若是出动巴雷特重狙的话？那也是一打一个大窟窿。
  飞虎队出动，警方的两次进攻，都让天残吃了一点亏呢。
  警方重重包围下，很多居民都被疏散了，赵学延却突然走了进来？更关键是拐走云萝公主的李华，看起来还认识赵学延？
  赵学延淡笑道，“淡定，认识我对你没坏处。”
  一边说笑一边行走，当他和天残距离只剩下五六米，天残突然脸色一沉，飞身……
  轰咔~
  一道天雷从窗外砸入室内，击中天残，这位凌空表演起了各种抽搐，雷过之后天残才摔落地板，浑身冒烟。
  几十秒后，在李华和云萝公主等人目瞪口呆下，赵博士笑道，“冷静了么？”
  天残唰的一下坐在地盘上，抬头仰望赵总，“有话你说，我听力还是很好的，理解能力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