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撕烂h
苏蔓燃满情欲的声线对苏宴来说是致命致烈的催情药,苏蔓与男人相贴的小身子抖得更加厉害。
苏宴当然知道她想要什么,他也已经忍到极致,又何尝不想一挺而入,在她身体里深操猛干,操到她软声告饶,操到她啼哭不止,操到她身体最深处,说再也不敢闹。
把她送上高潮,然后把它深埋数年的精欲喷射而出。
一想到这儿,男人红了眼,手下的力气发了狠,他多挤了根长指进去,狠狠的夹住那粉颤颤的肉珠,使劲地拧动。
苏蔓哭叫了一声,身体像过电一般剧烈抽搐,然后瘫软到男人的胸膛那处,像是不满足爸爸的恶意挑弄,她也报复性地咬了一口他的胸肌。
苏宴粗暴扯烂那条被浸湿的小内裤,抱起她软而雪白的小身子放到墨绿色的床上,随后覆上她。
要操她,女儿的内裤也该由他亲手撕烂。
苏宴的手上沾满了散发着幽香的湿腻,他把中指果断地伸入一道紧致的软穴。
身下的女孩已经很湿,但她太小太紧。
她已经脱力,腿心那处无力合拢,与空气相贴带来的凉意她无法摆脱之时,身体里突兀得多出一根硬物。
是爸爸的手指在她腿心的嫩穴里肆意抽动,越搅越狠,越入越深。
“不要了……够了……够了。”苏蔓哭得带上了软糯的鼻音。
“够了?”他连桃花眼都不舍得眨一下,把身下惊心动魄的美景全然收入眼底,呼吸粗重,“爸爸还没操你,就喊够了?”
也不知道是谁信誓旦旦说要找十个男人操自己。
苏蔓委屈巴巴,“爸爸是大坏蛋。”
她已经近乎赤身裸体,但他依旧一副禁欲的模样,甚至连裤子都没有褪去。
“闭眼……”苏宴撕开女儿身上最后一块布,贪婪咬住她胸前的小奶包。
苏蔓情动地叫了一声,抱住爸爸的头,指尖插入他微湿的黑发间,身体剧烈反应。
男人在疯狂啃咬和舔弄她的凝乳,明明她已经软嫩颤抖着,男人又坏心眼地咬住那颗嫣红色的尖尖。
苏宴觉得疯的人大概是自己,身下压住的小人是他的亲生女儿,可她哪里都好嫩好软,撩得他哪里都想亲,哪里都想吮。
苏蔓已经羞得快要晕过去,不用爸爸说闭眼,她也已经泪眼朦胧。
被爸爸亲吻和爱抚过的地方都在掀起疯狂且灼热的浪潮,她闭着眼去记住这种感觉。
欲望和情潮,以及从她的身体里流出的汩汩粘腻液体,是爸爸带给她的,而不是其他任何一个男人。
苏宴见她乖乖闭上眼睛,把刚刚扯到地上的领带重新捡起,几下就把苏蔓的双腕缠住,握起她的细白脚踝把女儿拖到床头,将她的双手禁锢在床头的栏杆处。
苏蔓眨巴着眼,手不能动,她只能用曲起来的双腿夹着男人的腰一下一下地磨,那个一直在流淌的小口几乎要让她觉得自己要干涸致死。
她只顾自己舒服,完全没有发现男人妥帖的西装裤和子弹头内裤已经不知所踪。
男人放过女孩已经被吮咬的有些胀大的乳尖,右手托着她的小屁股,精健的腰身往前一顶弄,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将滚烫钝圆而硕大的东西整个抵实在她软嫩的穴口。
苏蔓不自觉开始扭动小身子,胡乱的去亲爸爸的下巴,娇娇弱弱地撒娇,“亲亲我呀,爸爸。”
苏宴被她甜软的嗓音勾的额角青筋暴起,他的声线低哑无比,咬着后槽牙强忍,“要它吗?”
“要……要爸爸。”她无法克制的抖动,口干舌燥,但目光却无比贪婪,纯真而娇媚。
“给你,爸爸的小骚货。”苏宴捧起女孩被动情爱液打湿的小屁股,把勃发的肉棒顶住小逼,顶端在穴口试探叁秒,然后挺着坚硬的肉物用力肏了进去。
“啊——”
苏蔓的嗓音天然带着娇软,此时更是媚声媚气,她痛到皱起眉头,腿心开始疯狂收缩,排斥着异物的进入。
男人的肉根只有一小半没入女孩紧致的甬道,她腿心都在发抖,颤巍巍的肉瓣紧紧吸附在棒身四周。
她受不了的,受不了的,情欲的潮,要把她拍死。
“爸爸……我不要了……你把它拿出去……”苏蔓的小脸蛋红到要滴血的程度,手指掐入自己的掌心,勾着领带往床头躲。
爸爸怎么这么大......她再不逃开,不会被操透肏死吧......
“别乱动。”男人目光如隼,反应极快地按住女孩纤细的腰肢,他扛起女孩的双腿,分到大开,“好,爸爸答应你。”
“真的……?”女孩眼里水汪汪的,稍微放松下来。
“嗯……爸爸出来。”苏宴低头吻住那张粉嫩小嘴,与她热吻交缠,逮住她的小粉舌吮了一通,直到身下的小人儿快到缺氧窒息,他才微微松嘴,极尽温柔的哄,“但是宝宝太紧了,放松自己,爸爸才能抽出来。”
“呜呜呜……好……爸爸最爱蔓蔓了……”苏蔓看着眼前带给他无量信任感的男人,不停的点点小脑袋,放松身体的每一处。
苏宴勾唇,邪魅一笑,胀大的性器明显感受到女孩的放松,“爸爸当然最爱蔓蔓......”爱得现在就想操死你。
他单手掐着女孩腿弯的窝往上一推,扶着炙热粗茎往里入,劲腰用力,顶破肉膜,直到把粗长的整根全部深深埋入少女的软穴。
她娇喘了一声,豆大的泪水不可控制的从眼角落下,细腿抖了又抖,像是上了发条。
“这么敏感。”苏宴坏极,像是痞雅的公子,在女孩的耳鬓厮磨,用舌尖攻击女儿最敏感的耳后,“告诉爸爸,哭是因为爽的,还是委屈的?”
“大坏蛋,爸爸是大骗子。”苏蔓好想用力拿粉拳锤砸男人的胸口,但她被束缚双手,只剩下无尽的呜咽。
“回答爸爸。”他声音哑然,“疼不疼?”
苏蔓扭过小脸,抽噎着哽咽着,不理这个大坏蛋。
没有想象中的撕裂疼痛,她只觉得很胀、很深,窒息的快感裹挟她的每一个细胞,身体已经被狠厉而强势的填满和占有,可她甚至更期待后面的举动。
好喜欢......爸爸。
苏宴精准捕捉到她神情里的享受和舒服,索性扛起她一条白嫩细滑的腿,滚烫的性器开始缓慢而沉重的抽送。
她死死的咬唇,不让自己的娇媚的声音被男人听到,脸上却诚实的写满了娇柔的享受。
男人停止温柔抽动,啄了一口她的嘴角,“宝贝不说,爸爸不动了。”
“你……”她的情潮一波接着一波,甬道深处溢出无尽的痒,摆动腰肢往前迎男人的器物,“动动呀。”
他却坏心眼的抽离全部身体接触,不再吻和抚摸她,只留性器的顶端堪堪扣住逼穴,“蔓蔓把刚刚勾引爸爸的那句话再说一遍,爸爸就满足你。”
呜呜呜呜,爸爸好坏。
苏蔓撅着委屈的小嘴,啜泣道,“要爸爸用力......操蔓蔓呀。”
“好……宝宝想要什么,我都满足。”
他再次一贯而入,粗茎撑开粉穴,爱液让它滑畅肏入,性器顶端粗钝的棱坚硬而硕大,剐蹭着穴壁上的敏感点,猛烈地深操猛干。
苏蔓夹紧男人的腰腹,腿心那处止不住开始蠕动绞咬,紧紧的裹住那处炙热胀大。
龟头不知道磨蹭到蜜道深处的哪个点,女孩开始剧烈地抖动,平坦白皙的小腹直哆嗦。
快感一簇一簇,钻进骨间缝隙,钻进滚烫血液。
她大脑闪过一片空白,身下爆发一阵密集而绵长的湿。
他感受到女孩的温热爱液汩汩浇到自己的性器上,如鹅蛋般硕大的顶端再次胀大,他低吼一声,死死扣住她的腰肢,冲刺数百下,阴茎狠狠肏入极致深的位置,把热烫的精液尽数灌到她的体内。
与此同时,苏宴附身捉住女孩娇喘的小嘴,疯狂而热烈地吻她,与她口津交换,又顶开她的齿,拘着她的小舌头,让她在高潮的同时,感受窒息的快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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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蔓:原来是我自己的梦,可爸爸居然绑我手手呜呜。
爸爸:脱了西装谁不想往死里操你?
我:禽兽啊,那是你亲生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