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四二章 手段
女人接过了邓灿手中递过去的酒杯,看了邓灿一眼,问道:“我把它喝了,你就真能放了我吗?”
邓灿点了下头,说:“你是一个女人,我是一个大男人,难道,我还会骗你吗?喝下吧,喝完,你就可以走了。”说着,还冲站在门口的兄弟,挥了下手。
此时,门口站着的手下,直接将大门打开了。
邓灿冲女人示意说:“看到了吗,喝完了,就放你走了。门,都为你打开了,你觉得,我还会骗你吗?”
女人回头看了一眼大门口,这才转过头又看向邓灿,点了下头,看着自己手中的酒杯,随后一扬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随后,女人用手抹了下嘴唇,将杯子递给一旁的人,又不放心的看了眼邓灿。
邓灿冲她一笑,一抬手,指着她身后的大门,一笑。
女人咽了口唾沫,随后转过身就朝着大门口走去。
踏踏踏……
一步,两步……
当快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女人突然用手捂着头,随即转过身,指着邓灿说:“你……你在酒里下了什么东西?”
邓灿耸了下肩帮,摊了摊手,说:“就是你当初给我下的药喽,无色无味。不过,这药还真是管用,的确是你还没出这个大门,就已经奏效了,最关键的是,连你这样下过药的人,都没有发觉。”
“你……骗我?”女人晃着身子,指着邓灿说道。
邓灿随之一笑,“我没骗你啊,我从来都没跟你说,我不会在酒里下药,而且,大门就在你身后,没有人拦着你啊,只要你能够走得出去!”
“你……”
咣当!
随即,女人身子晃了两下,一下子栽倒在地。
邓灿冲左右人一偏头,说道:“把她,带到后面去,你们兄弟远道而来,辛苦了,没什么犒劳你们的,这个,你们就享用吧,完事之后,就直接把她卖到夜场里。”
说完,几个人上去,直接拽起已经昏迷的女人,将她拖到了后面的屋子。
阿超这时候走到邓灿的跟前,说道:“阿灿,我没想到,现在的你,竟然会这么狠了!”
邓灿瞅着阿超,冷冷一笑,问道:“哦,是吗?我狠嘛?”
“狠啊?以前的你,都不会这样做的,你真的是变了。”阿超像是在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重新审视着自己面前的这个人。
曾几何时,他们都是一起玩大的好友,只是,这个邓灿却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深藏不露!
或许,这个,才是真正的邓灿吧,只是以前,他并没有将自己的本性在自己的面前暴露出来。
“我大哥曾经对我说过,人不狠,站不稳。”邓灿说话的同时,掏出一根烟,递给阿超,说:“在这个世界上,你如果不干掉你的对手,那就只有被你的对手干掉!”
阿超愣了一下,结果邓灿手中递过的烟,点了下头说:“这个嘛,青哥以前也对我们说过,只是,我没有想到,你竟然会成长的这么快,我先前还以为,你是你大哥死后,受到了刺激,才会对那些人这么狠的,可没想到……”
“没想到,我对于一个女人,竟然也会这么狠?”邓灿说着话,从吧台上拿起火机,给阿超点上了。
阿超吸了一口烟,后,淡淡吐出一口烟圈,说:“是,我是真的没有想到。”
邓灿一笑,“女人,有时候比男人,还要狠,那些女人外表靓丽,却心如蛇蝎。你有没有听过那句话,叫做,自古红颜多祸水?”
阿超用手抠了抠脸蛋子,笑道:“你知道的,我就是个粗人,这些东西,我哪会都知道啦,我就知道,青哥要我来帮你,那我就带着兄弟们支持你就好啦。”
“呵呵。”邓灿微微一笑,自己也点上一根烟,说:“这些,以后你就会慢慢明白的。今天,我不这样对待他们,到了明天,我就会比他们的下场更惨!我,不想再步那些人的后尘!”
阿超点了点头,我也不想你衰,放心,有我在,谁也不会将你怎么样的!
邓灿笑着拍了下阿超的肩膀,并没有在说什么,只是,此刻他的目光深邃,却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
位于元浪一座二层小楼的门前。
一台白色面包车,停在了门口。
哗啦,车门拽开。
从车上陆续跳下来五六个人。
为首的一个,正是叉烧荣,而虾仔,大闯等人,就跟在他的身后。
大闯一下车,就对叉烧荣说:“叉烧荣,这里是你大哥的堂口,我这一个外人,进去,恐怕不合适,我就在这里等着你们吧。”
说完,还掏出根烟,就要点上。
叉烧荣一把打掉了大闯手中的香烟,说道:“哎呀,还吸乜吸啊,呢度系我大哥嘅堂口,我带你过嚟,就系要将你引荐畀佢啊,呢次,冇你,恐惊我就要被大强东干倒!”
大闯指着开车的司机说:“这个,跟我有啥关系啊,要不是阿发的表哥,开车送生蚝,正好碰到我们,那我们也帮不到你啊,你该谢我我看不是我……”
“哎呀!唔好叽叽歪歪啦!”叉烧荣一把搂住大闯的肩膀,说:“你就跟我一同进去,我大哥盲蛇,就喺里面等着我哋啦!”
大闯没有办法,看了一下左右,便跟着叉烧荣,一起进了堂屋。
一进到里面,就见堂屋里非常的宽敞,迎面的台案上,供奉着将近一米高的金身关二爷。
此事,旁边的桌前,正有一桌人在打麻将。
那几个人,并没有因为叉烧荣的到来,而抬眼看他们一眼,更没有停下手上洗牌的动作。
大闯跟着叉烧荣走进去后,叉烧荣就对桌前坐着的一个,留着短寸头,左眼上本该是长着眼睛,却是一个大疤瘌的中年男人,喊了句:“大佬!”
此时,短寸头抬起一只眼,看了叉烧荣一眼,说道:“哦,来了啊。”说完,便冲身旁的人一摆手,那几个人便不再打牌,站起身,退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