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0章 高洋破坏汉化
“主公,西魏国为了笼络中原士族,居然分封领地!真是太可怕了啊!”司马子如说。
“哈哈……那都是假象。西魏国的士族都是冒牌货。前一段时间西魏国的士族案件,就是证明。杨忠,独孤信,李虎之流的人都是冒牌的士族!”高洋说。
“微臣知道那是冒牌的,但是如今,宇文泰都承认他们的士族身份。咱们也不能否认啊!”司马子如说。
“所谓的士族,还不是宇文泰说是就是!就像,咱们东魏国的士族一样,我说你是士族,你就是士族啊!”高洋说。
“主公,微臣可是正牌的晋朝皇族啊!”司马子如说。
“是吗?孤王调查过你了。你根本就不是晋朝皇族!晋朝皇族早就被被刘裕杀尽了。你是从何而来的?就算是留在北方的晋朝皇族,也大多登记造册!可是,孤王怎么查找,也没有发现你的名字!”高洋说。
“主公,微臣是晋朝皇族的旁系!”司马子如说。
“呵呵……杨忠这么糊弄宇文泰,你也学习他吗?拿杨忠的把戏糊弄孤王?孤王可不是宇文泰,揣着明白装糊涂啊!”高洋说。
“好!微臣承认,微臣确实不是晋朝皇族。”司马子如说。
“现在哪里还有真的中原士族呢?中原士族都是假的!类似当年刘备的中山靖王之后,根本就是假冒的!”高洋说。
“主公看得透彻啊!”司马子如感慨道……
“哈哈……确实如此,天下人都是这样!只要你成功了,你就是名门之后,农民起义军首领陈胜都可以自称陈国贵族!还有谁不可以自称贵族呢?”高洋说。
他心想:司马子如就是一个傻瓜!这个世界上,只要是人,成功了。他就是贵族……
与此同时,宇文护还在将军府邸和苏绰密谋事情。
“主公,莫非你想从大丞相的诸位公子身上寻找机会吗?”苏绰问道。
“是啊!长子宇文觉最无能,而且喜欢骑马射箭。比较符合咱们鲜卑王子的风格。次子宇文震平庸之至。三子宇文毓倾向汉化,舞文弄墨可以,骑马射箭不太行。四子宇文邕文武双全,但是他的生母不过是一个侍女。实在是不够资格继承咱们宇文家!大丞相的其他儿子都太小,还看不出什么才华!”宇文护说。
“依你看,大丞相大人会立谁为后嗣呢?”苏绰问道。
“大丞相大人自然是最想立宇文邕为世子。但是,宇文邕却是万万立不得的!”宇文护说。
“为何呢?最倾向汉化的不是宇文毓吗?”苏绰问道。
“宇文毓倾心汉化,但是能力不济。宇文邕文武双全,实在是太危险了!宇文觉才是最适合的人选。”宇文护说。
“可是,若是主公坚持立宇文邕为世子呢?”苏绰问道。
“不怕!主公不是要推行汉化改革吗?那咱们就搬出儒家的宗法制:立嗣以嫡不以长,立嗣长不以贤。宇文觉是嫡长子,按照儒家宗法制,肯定是立他为世子!”宇文护说。
“妙啊!大丞相既然要汉化,就不能自食其言,不立宇文觉为世子!”苏绰说。
他心想:哈哈……这一次,咱们稳赢啊!一旦,大丞相驾鹤西去,宇文觉即位,还不是咱们宇文护说了算?
“哈哈……就是啊!”宇文护得意道。
“哈哈……想多了!大丞相非常强势。他未必会如此啊!”苏绰担忧道。
“不。孤了解叔父,他不是一个敢违反礼法的人。而且,他既然已经下定决心汉化,那就不会轻易放弃的!”宇文护说。
“呵呵!想多了!就算是这样。大丞相大人完全可以让宇文邕的生母做正室。毕竟,宇文觉,宇文毓的母亲都已经去世多年了。大丞相若是真的非常想立宇文邕,是绝不会轻易放弃的。”苏绰说。
“是吗?可是,形势比人强。他总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真的立宇文邕为后嗣吧?”宇文护笑道。
他想起了从前的事情:
“主公,微臣以为,就算咱们鲜卑人要学习汉人的周礼,也不必全盘汉化!可以创建鲜卑文字!”宇文护说。
“呵呵?鲜卑文字?可以吗?”宇文泰问道
“鲜卑文字出现了,咱们就有了独立的资本了!”宇文护说。
“为何要独立呢?”宇文泰问道。
宇文泰想起了从前的事情:
“高洋比他父亲高欢差远了!”宇文泰说。
“主公,您万万不可掉以轻心啊!高洋也不是等闲之辈啊!他在高欢去世以后,就可以迅速稳定局面,这就是超凡的能力!”王思政说!
他心想:主公实在是太天真了!高洋也不是什么平庸的人啊!
“哈哈……黄口小儿罢了,何足道哉!哈哈……”宇文泰笑道……
“主公,高洋可不是什么黄口小儿啊!”王思政担忧道……
他心想:怎么办呢?主公实在是太轻敌了啊!
“不是孤王轻敌!而是,高洋确实就是一个垃圾货色!”宇文泰说。
“主公,你会后悔的!”王思政吼道……
他想起了从前的事情:
“哀家听说,南印度的大师达摩就要前往大梁国了。若是他去了大梁国,咱们魏国的佛教信徒岂不是向梁国俯首称臣了吗?”胡太后担忧道。
“不会的,胡太后娘娘。”元澄说。
“为何?达摩法师在南印度颇有威望啊。东土也有很多人崇拜他啊!如今是乱世,人心浮动。”胡太后说。
“达摩法师的主张和梁国岛夷萧衍差异很大。他们是不可能达成默契的!”元澄说。
“爱卿,何以见得呢?”胡太后问道。
“梁国岛夷萧衍一向自命不凡。他表面上尊佛,信佛。背地里禁止和尚参与政事。所以说,其实也没有什么的!达摩甚至会与萧衍剑拔弩张!因为,他们的思想差距太大了!”元澄说。
“是吗?哀家怎么就不信呢?”胡太后问道。
她心想:怎么办呢?
她想起了从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