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8章 查案遇见难处

  大齐人来到皇城，每天蒲建文都会去一趟皇宫，向孟昶禀报他们的动向。
  接连禀报了七八天。
  又一次得知大齐人还没动作，孟昶笑了：“他们倒是稳得住，来到皇城这么久，一点动作也没有。”
  “正是。”蒲建文回道：“臣甚至差点相信他们只是来大梁游玩。”
  “差点相信？”孟昶问他：“为什么没有全信？”
  “虽说没有任何动作，可他们确实就是刺客。”蒲建文回道：“来到大梁皇城游玩，怎么可能全是男人，连一个女眷也没有？更重要的是，那些齐人个个精壮，根本不像是普通人，一眼就能看出，曾在军中操练过。”
  “只看外貌，可以看出曾操练过？”孟昶问他。
  “单纯只看外貌，臣当然不敢确定。”蒲建文说道：“他们四处走动，势必购置物品。青羽社密探发现，每个人的手上都有茧子。”
  “常年劳作的人，手上也有茧子。”孟昶问道：“通过这些，怎么确定在军中操练过？”
  “军中将士，手上的茧子和常年劳作的人不同。”蒲建文回道：“他们的茧子，多半是横生，那是持有兵器磨出来的。”
  孟昶点头：“探查这件事既然交给你，朕也不想多问。既已认定他们是刺客，盯紧一些就是。”
  他问蒲建文：“你觉着他们会如何行刺？”
  “臣以为，大齐人会远远狙击，或是干脆使用炸药。”蒲建文回道：“臣已令青羽社密探，严查遗漏在外的枪械，另外查清各处府库炸药存量。一旦发现不妥，必将一查到底。”
  “思路没有问题。”孟昶点头。
  蒲建文脸上现出为难，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怎么？”孟昶问他：“你还有话说？”
  “臣有话说。”蒲建文回道：“青羽社探查此案，最近几天确实遇见些麻烦。”
  “麻烦？”孟昶问道：“什么麻烦？”
  “有些时候，青羽社密探需要经过一些特定的地方。”蒲建文回道：“可是到了那里，往往会被阻挡。”
  “为什么阻挡你们？”孟昶皱眉：“难道你们没有表明身份？”
  “并非没有表明。”蒲建文回道：“只因青羽社是陛下的密探，有时做的事情不被官员们待见。所以我们查案，在外面还好办些，一旦牵涉到官府……”
  说到这里，蒲建文低着头，没再说下去。
  “譬如呢？”孟昶问他。
  “譬如工部府库、兵部府库还有户部、吏部可疑名录。”蒲建文回道：“这些不能查问，很多事情，还是难弄明白。”
  “那些地方，你们的人就不用去了。”孟昶说道：“朕会令罗玉翔前去，令他们把你们需要的东西送去。”
  “多谢陛下！”得到孟昶这句话，蒲建文连忙谢恩。
  “卷宗关系重大。”孟昶冷着脸提醒：“不可随意示人，但凡有一件泄露出去，朕拿你是问！”
  蒲建文低着头，赶紧回道：“卷宗关系重大，臣绝不敢随意示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