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老祖宗的面首?
“是以皇后娘娘的名义举办的。”管家道。
江隐捏着请帖,恍然道:“哦,是小宋啊。”
管家见江隐似乎有兴趣了,继续道:“咱们这位皇后人美心善,一般来说,皇族里穿的宫装们都是皇宫绣娘们所制的宫装,但是这位皇后却觉得高手在民间,也要给民间一些绣娘们一些机会,让更美好的宫装盒刺绣展现在大家面前,同时也能帮助一些生活不好的绣娘们。”
“这件事连续办了几年了,皇后娘娘给了她们刺绣的时间,又邀请了世家千金,皇商、富商千金们,让她们穿上这些绣娘们所缝制的衣裳展示,皇后会亲临现场进行评判。”
江隐脸上的笑意柔了些:“小宋这一点让本祖十分满意,与民同乐。”
“现在的百姓们都会怨皇族的人过的好,不体恤百姓们的贫苦生活,皇后此举,将福与百姓们共享,既削弱了百姓们对皇族的一些仇意,又让百姓们心里期许安慰了许多。”
江隐给出一个至高的评价:“不错,本祖自会参加的。”
“那老奴便去准备了。”
江隐点点头。
她想到什么,进屋去看小祖。
小祖已经睡下了,手里还捏着一张纸。
许是太困了,本来想写自己想吃的东西,可一眨眼却睡过去了。
小祖翻了个身子,两条肉肉的小腿四仰八叉的睡着,且还嘟囔着:“油爆鸭,真好吃。”
江隐暗暗记在心里。
她来到后院,这儿便是供养美男子之地。
她寻到了擅长做饭的美男齐丙:“教本祖做油爆鸭。”
齐丙惊骇:“老祖宗想吃油爆虾了?哪儿能让老祖宗亲自做呢,我来。”
“本祖亲自做给小祖吃。”
然,江隐高估了的能力,她看着灶台上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淡声道:“本祖命格里不带天厨贵人。”
最后,还是齐丙亲自下厨为小祖做了一盘油爆鸭。
这件事被帝行湛知道了,第二天亲自做了五六样鸭子的做法送去给小祖。
小祖吃的喷香,小嘴儿上沾满了油:“神王叔叔,为何给我做这么多鸭子吃呀?”
帝行湛的手指敲着桌子:“以后想吃什么便同我说,你娘亲给你做了一次失败的油爆鸭便让别人给你做,做的什么东西,难吃。”
江隐听了这话,燥冷的眸扫过去,他怎么这么多话。
小祖则兴奋上了,泪眼汪汪的看着江隐:“娘亲,你亲自为我做饭了?我好幸福啊。”
江隐本想不理了之,对上帝行湛意味深长的眼神,她淡淡的:“烧焦了。”
小祖笑嘻嘻的,眼睛都眯成了弯月亮的形状:“没关系哒,只要是娘亲做的,不管做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吃。”
江隐心里染了丝笑意。
帝行湛往她身边靠,眸子低垂:“听闻,你要去参加皇后举办的刺绣宴会?”
“恩。”
“怎的不带上我?”帝行湛魅惑的眼睛染着淡淡的委屈:“莫不是不想对我负责了?”
“你以什么身份同本祖去?”江隐反问。
“小跟班?”帝行湛低低的笑:“亦或是……面首?”
“想去便去。”江隐淡淡的,她正好也想借此次世家,富商们都在的情况下,看看认得帝行湛之人有多少。
因为她意外发现,许多人似乎不认识他。
但这绝不可能,她不相信大兴京城之人无人去神殿许愿。
五日后。
刺绣大会,日头和煦。
丝绸装裹的马车停靠在寿王府门口。
江隐出来便瞧见马车内探出个脑袋。
定睛一看正是皇上君行之,他换了一身常服,宛如世家公子,但在看到江隐的时候,跟个小宠物似的从马车上跳下来:“老祖宗,多日不见,朕,甚是想念啊。”
皇后宋宁也是寻常千金的打扮跳了下来,宛如知心姐姐般说着掏心窝子的话:“老祖近日怎的看起来清瘦了许多,现下虽说是夏季,但夏季最好不要食生冷之物,喝一些温热的……”
江隐捏了捏眉心:“上车吧。”她催促着二人上车。
君行之疑惑的问:“老祖怎的不上车?这马车很大的,我们三个人一起坐啊。”
“本祖在等人。”
“等谁啊?”君行之疑惑。
后边响起马车的声音,停下后,帝行湛走下来,宛如君王般的气场,魅惑如男妖的面容让君行之微微一愣:“这是……”
帝行湛在看到君行之后眸子眯起,浅浅的杀机一闪而过。
“本祖的小跟班。”江隐淡淡道:“本祖随他一起走。”
君行之本想说什么,宋宁扯了扯他的衣袖:“我们先上去。”
君行之上了马车不悦道:“皇后拉扯朕做什么?朕看那白面小生对老祖宗有非分之想,朕得替老祖宗把把关。”
宋宁拍了下皇上的手:“我说皇上,你这话不对了,老祖宗是我们的长辈,长辈的事用的着你管?”
君行之闷闷的。
帝行湛坐在马车内,马车内一应俱全,他慵懒一靠:“皇上怎的也来了?”
“你怎知他是皇上?”
“神王无所不知。”帝行湛冷声,想到什么,问:“小祖呢?”
“拽着管家提前过去了。”
说话间便到了刺绣宴会之地。
此次选在了京城著名的奇石园。
此园以生长着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石头而命名。
这些石头屹立在两侧,将整个园围住,颇有一股子遗世独立的感觉。
此次刺绣大会之所以选在这里,正是因为单色的石头们更可以衬托刺绣的艳丽。
各色千金们拿着请帖进来。
小祖在奇石园开心的跑来跑去,倏地撞到一个人,那人尖叫了一声:“呀,哪儿来的小崽子?”
小祖循着看去,便看到一个生的严肃的中年男子和一个年轻的女子正用厌恶的眼神看着自己。
小祖撇撇嘴,却也知道是他太过莽撞了:“抱歉啊,是我太高兴了,没有看清楚。”
女子傲气的翻了个白眼:“爹,这刺绣会还真是什么人都请啊,听闻还请了商人来,估计是哪个商人的孩子。”
话落,君行之磁性的声音不悦的响起:“我竟不知户部侍郎的小女儿性子这般刁钻,连一个小孩子都无法包容,说话这般苛刻,且还瞧不起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