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二十七章:杀子之仇
???“你、你、你是何人?竟敢杀我玉虚宗的人!难道你就不怕我玉虚宗的报复吗?”汪林后退了两步,完全没有了之前嚣张跋扈的姿态,底气略显不足的说道。王云看都不看那汪林一眼,对李长生说道:“了解了与他之间的恩怨,为师再带你去那玉虚宗走一遭。”“多谢师尊!”李长生恭敬的说了一声,王云点点头,轻轻一挥手,一道柔和的青光落在李长生的身上。顿时李长生感觉到身体一轻,好似有一股暖流,从自己的天灵流向四肢百脉。片刻之间,李长生身上的伤势以及亏损的元气,全部都是补回来了,不仅如此,李长生还隐隐感觉,自己的修为似乎又精进了一些。李长生深吸一口气,握着噬妖斧,一步一步朝着那汪林而去。汪林见到李长生朝着自己而来,顿时吓得六神无主,一转身就要朝着星空逃遁。砰!不过他哪里能够逃得掉?这里早就被王云布下了天罗地网般的禁制,只见那汪林刚刚飞出去没有几里,就一下子撞在了无形的禁制之上,直接被弹了回来。这一下撞得可不轻,直接撞了汪林一个晕头转向。汪林一回头,就看到了李长生杀了过来,顿时惊叫一声,直接朝着另外一个方向逃去。见此,王云嘴角泛起一丝笑容,而李长生则是手持战斧,在那汪林身后紧追不舍。“哪里走?”李长生冷喝一声,猛然间朝着汪林的后背挥出一斧。噗哧!下一刻,那汪林的后背便是皮开肉绽,露出了惨白的骨骼。汪林发出惨叫,但却丝毫不敢停留,速度加快,疯狂的逃窜。“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一边逃,汪林也在发出哀嚎之声,向着李长生求饶。不过李长生却是充耳不闻,他对汪林早就有了必杀之心,之前汪林被玉虚宗的高手保护,他没有机会。眼下自己的师尊在场为自己掠阵,并未为自己清除了所有障碍,李长生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哪怕是他汪林说破了大天,许下多大的好处,李长生也不会放过他。又是一斧斩出,那汪林的一条手臂直接被李长生斩落下来。汪林何曾受过这样的痛苦?自然是惨叫连连,整张脸都是因为痛苦而变得扭曲了。“你们都要死!我父亲是玉虚宗副宗主,你们若是杀了我,我父亲不会放过你们!玉虚宗也不会放过你们!”见到求饶无果,汪林转而是威胁起来。此刻的汪林,只期盼李长生会因为忌惮玉虚宗而罢手,可惜,他想得太天真了。哪怕是换了一个人,此刻也不会因为汪林的威胁而罢手,毕竟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即便不杀汪林,也是彻底把玉虚宗得罪了,还不如杀了干净。李长生没有丝毫犹豫,手中噬妖斧呼啸而出,化为一道黑影,直接掠过了汪林的头颅。汪林的身形停滞在半空之上,双眼死死瞪着前方,仿佛要把眼珠子瞪出来一样。忽然,他的脖颈之上出现了一道血线,紧接着,汪林的头颅就那样突兀的掉了下来。噗!鲜血从断颈处喷涌而出,汪林那无头的尸体也是随之落下。他的元神,根本没有逃得出来,在被李长生斩下头颅的那一刻,汪林的元神同时被噬妖斧的力量直接抹杀了。李长生似乎还不觉得过瘾,又是冲了上去,将汪林的尸体斩得七零八落,这才收手。王云没有阻止,也没有说什么,就那样静静的站在不远处,看着李长生的所作所为。而就在汪林被杀的一刻,远在玉虚宗的宗门之内,汪林的父亲正在密室之中闭关。“啊!!!”突然,密室之中响起了汪林父亲凄厉的惨嚎之声。密室之外的弟子皆是惊惧不已,完全不知道密室之内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副宗主会叫得如此凄惨。轰!!!密室之门突然被轰碎,门外的弟子吓得退到远处。一道身影从密室之内走了出来,一身灰色长袍,面庞消瘦,眼神阴郁,脸上满是愤怒和悲痛之色。“副宗主!”密室之外的弟子见到这灰袍中年人,连忙躬身行礼,心中忐忑不安。汪千山阴冷的目光突然落在一个弟子的身上,那弟子浑身一个激灵,汪千山的眼神让他不寒而栗,这个弟子也很不解,为何副宗主要盯着自己看?下一刻,这个弟子就明白了,汪千山没有预料的出手了,直接一掌拍在了那弟子的头颅之上,将此人的头颅拍得粉碎。其他弟子吓得亡魂皆冒,立刻四散而逃,根本不敢再在这里停留片刻,生怕下一个被拍碎脑袋的人是自己。汪千山拍碎了那弟子的头颅,心中的悲痛这才略微缓解了一些。“杀子之仇,不共戴天!不管你是谁,杀我汪千山的儿子,都必须要死!”汪千山发出震耳欲聋的怒吼声,整个玉虚宗内,都是回荡着汪千山的声音。很快,玉虚宗的宗主也是被惊动了,与汪千山交谈之后,也是得知了汪林被杀的事情。汪林是汪千山的独子,平日里汪千山对这个儿子可谓是疼爱有加,生怕他受到半点委屈。而汪林行走在外,汪千山也为他制作了一块元神玉简,其内封印着汪林的一丝元神。就在刚才,那封印着汪林一丝元神的玉简,突兀的碎裂了。元神玉简碎裂,这就代表着汪林已经遇害,汪千山连出手相救自己儿子的机会都没有。所以,汪千山才会疯狂,才会不顾一切的想要为汪林报仇。而就在汪千山和玉虚宗主筹划报仇之时,王云却是带着李长生,来到了玉虚宗。王云没有丝毫遮掩,也没有选择低调行事,他一上来,便是以极为张扬的姿态降临玉虚宗。“玉虚宗主,出来一见。”王云的声音轰隆隆作响,震得所有玉虚宗的修士耳膜生疼。玉虚宗主,还有汪千山皆是大惊失色,这道声音所蕴含的威严,使得他们两人不由自主的升起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