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老爸出事了
子母凶灵炼制程序如此复杂苛刻,我绝对相信这东西的实力,至于是谁要炼制这种东西,我第一反应就是圣主教,这群人就像是魔鬼一般,什么事儿能害人就做什么事儿,真是难为他们了。
我也想通了,如果这真的是圣主教炼制出来的子母凶灵他们也应该不会贸贸然使用,毕竟这种东西能力太过强横再加上怨气太深,恐怕就算他们自己也不太好控制吧!若是他们真的动用了这子母凶灵,我的长剑在手相信也能与那东西有一战之力。
想到这儿以后,我们两个也算是轻松了不少,张亚坤又回屋里打游戏去了,而我依然是坐在外屋,时刻准备迎接财主上门。我发现自打我退学以后,这天一馆的生意都是我做的,合着我成了这小子的伙计了,我也是一阵无奈。
一大早折腾出去一趟,本打算好好的休息一会儿,张亚坤在里屋疯了一样跑到我的身边,我看他这副模样,心里明白一定出事儿了。
“快去老爸别墅!”
我们俩是片刻都没有耽搁就开车去了别墅,别墅的佣人也都急坏了,一直对我们说老爷刚刚还好好的,吃完饭忽然就吐了起来,而且突出的东西里面全是小虫子特别的吓人。
我一听吐出小虫子便感觉事有蹊跷,我看向张亚坤,他也皱着眉头对我说:“老爸恐怕是中了蛊术了!”
蛊术是中国西南部的苗族古代遗传下来的神秘巫术。为什么会有苗人对老爸下手,是老爸在外结下的仇家?还是又是圣主教的下的黑手?
我们俩来到老爸的身旁,他脸色煞白躺在床上,即使昏迷不醒但眉头依然紧皱,可见他真的是痛苦万分。
我和张亚坤看了看老爸呕吐出来的虫子,因为我对苗疆蛊术不是十分了解,所以看这些东西并不在行。
但是张亚坤家里流传下来的各种古书他都看过,其中便有关于写苗疆毒蛊的记载。
他脸色阴沉的对我说:“白哥!这下麻烦大了!”
我焦急的说:“怎么了?你倒是快说啊!别卖关子了!”
“老爸所中之毒蛊名唤金蚕蛊,据说这种蛊不畏火枪,最难除灭;而且金蚕蛊还能以金银等物嫁之别人。
《岭南卫生方》云:制蛊之法,是将百虫置器密封之,使它们自相残食,经年后,视其独存的,便可为蛊害人。
一般中了金蚕蛊的人胸腹搅痛,肿胀如瓮,七日流血而死。”张亚坤说完我的心里也是一揪,这可如何是好?
我问张亚坤:“那我们还如何帮老爸拔出这蛊毒呢?”
张亚坤摇了摇头说:“这金蚕蛊,除了施蛊者本人,其他人没办法解除!可是这茫茫人海的,到哪里找这下蛊毒之人呢?”
虽然现在情况十分紧急,但是我心里明白,越是着急反而会适得其反。我在不断地思考着,苗疆蛊术的传人应该不多,而且据说蛊术的继承者以女性居多,这样便能够缩小一定的范围。可是老爸是怎样中蛊的呢?
我回过头问刘伯伯:“刘伯,我爸他最近接触了什么人尤其是女人,或者有没有收到什么东西,比如说金银制品?”刘伯伯是老爸的大管家,生活上的诸多事宜都是靠他来打理的。
刘伯伯思考一会儿对我说:“工作上见过什么人,我就不清楚咯!但是私下里,他是没见过任何人的,老爷这人喜欢清静。至于金银制品,我倒是有些印象。老爷前天好像是拿回来过一只金蟾蜍,看老爷的样子好像非常喜欢这金蟾蜍。”
一听到金蟾蜍,我觉得八九不离十就是他了。张亚坤说:“刘伯!您带我们去看一看那金蟾蜍吧!”
我们俩跟着刘伯进了老爸的书房,一只硕大的金蟾蜍正趴在坐着上边,蟾蜍的脸朝着门口,好像在等待我们进来一样。
这金蟾蜍果然是栩栩如生,难怪老爸如此喜欢,乍一看我还以为是一只真的蟾蜍趴在这里。我走上仔细的看了看这金蟾蜍,伸手便要摸上去。
张亚坤一把抓住我的手说:“别用皮肤直接接触这东西,没准儿这东西还有残留的蛊毒。”
我一想还真有道理,我怎么能如此大意,要是没有张亚坤在我恐怕已经着了他们的道了。
“刘伯!知道这金蟾蜍是谁送给老爸的嘛?”
刘伯摇了摇头说:“老爷倒是没有详细的跟我说过,但是他倒是提过一嘴,说是在湘西那边的一个人邮寄给他的!你们也都清楚,老爷这人比较喜欢天南海北的寻找收藏品。对了,那个人的地址我还保存着,我去拿来给你们瞧一瞧!”
刘伯伯走到了自己的房间拿出了邮寄人的地址给我们,要说老爸很器重刘伯伯,让他全权管理生活呢!刘伯伯的心的确是细致,所有事情都做的是有备无患,让人心安!
我和张亚坤看了看地址:湘西凤凰县苗家寨。我和张亚坤四目相对,从来没听过苗家寨这么个地方,刘伯伯也表示不知道这么个地方。但是管不了这么多了,老爸目前蛊毒刚刚发作,还有七天的时间,我们事不宜迟必须马上行动。
我们让刘伯伯帮我们订了一张最近的去湘西的机票,而我则是不放心老爸一个人在这里,所以我打算让马灵过来帮忙照顾一下老爸,现在老爸被人下了蛊毒,保不齐还会用什么别的东西伤害老爸,毕竟她是出马弟子遇到什么事情至少还有一些手段。
我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以后,便和张亚坤开车奔赴机场,坐上了飞往湘西的航班,到达湘西确实很容易可是这苗家寨得去哪里找?手机的地图上根本搜索不到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寨子。
于是,我们两个决定先去凤凰县落脚,顺便再向哪里的人打听一下这苗家寨的方位,或许他们应该知道这个寨子的所在。
湘西是一个充满诡谲传奇色彩的地方,这里有很多令人毛骨悚然、脊背发凉的习俗和规矩,例如湘西最为出名的赶尸,这赶尸的确是一门儿手艺,一般是师傅手把手的传授给徒弟,而且赶尸匠绝对不能结婚。不过最近有专家揭秘说赶尸匠其实不是真的让尸体自己走,而是两个人托着两根竹竿架着尸体走,但是你们相信这个解释吗?
我们两个在凤凰县中找了一家看起来条件最好的宾馆落脚,晚上我们打算出去逛一逛也好向人打听一下苗家寨的所在。
湘西的夜晚温暖潮湿,空气特别的清新,丝毫没有受到现代工业的污染,空气中散发的是纯粹的自然的味道。
走着走着,我们发现前面有一堆人聚集在一起,我们两人毫无保留的发挥了国人爱看热闹的特质,走上前一看原来是当地人正在爬刀梯和踩火犁,这是表达苗族人民祭祀祖先时心灵的虔诚和苗族人民向祖先祈祷时感情的真挚,这种形式具有十分神秘的苗族巫文化色彩,一般我们也只有在电视上能见到,这回在现场看了看的确十分震撼。
再继续向前是一间茶馆儿,这间茶馆儿与周围的建筑显得格格不入,因为这是正宗的北京风格,而且里面正有有个说书先生在说书,我径直就朝茶馆儿走去,张亚坤也紧紧跟在我的身后。
我之所以去茶馆儿,是因为说书先生一般知道的事情非常多,听说的传闻也很多,我相信他一定对苗家寨有所了解。
茶馆儿里面人不是很多只有三三两两的游人,一边儿品茶,一边儿听书。说书先生正在讲述着关于凤凰县的故事。
我和张亚坤也要了一壶茶,坐在下面津津有味儿的听着。
说书先生讲到这凤凰县原来是归武陵郡管辖,武陵郡大家可能有些熟悉,这陶渊明的《桃花源记》就是发生在武陵郡的附近。
在这说书先生的口中这美好的桃花源变成了一个恐怖的死人国。一个村子的人死于战乱,因为怨念聚集,久久不散以至于他们在人世间流离失所。
再说细节,夹岸数百步,忽逢桃花林。桃树据说有辟邪功能,所以能经常作为阴阳两界的屏障;桃花四月初飘落,即清明节前后,落英缤纷或许是漫天飞舞的纸钱。
先生又讲到“阡陌交通,鸡犬相闻!”阡陌是有“通向坟墓的小路”的意思,还有“余人各复延至其家,皆出酒食!”难道这个场景不像祭祀时候的场景么?这下桃花源的故事就一目了然了。
据说南阳刘子骥听说这个故事,高兴的计划前往桃花源,结果不就便病死了。或许,他是真的去了桃花源吧!
故事讲完以后,说书先生又用了一首诗作为结尾:“桃花深处桃花源,林尽水源便舍船,嗔言呓语若当道,不奈轮回一百年。”
张亚坤坐在下面喝了一口茶不禁感叹道:“真是有才!居然把《桃花源记》的故事变成了恐怖故事。”
我不屑的说:“小时候上学的时候,我就觉得桃花源记异常恐怖?”
张亚坤不解的看着我:“怎么?你小时候也分析出来这些了?”
我摇了摇头:“不是,是因为文章最后写着,背诵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