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仙侠虐文女主 第92节
让他对号入座也无妨,反正她找到淮川就甩了他!
清荀:“嗯,我对他很熟悉。”
清荀满眼都是江画,她站在这里,就能让他冰冷的心活跃起来。
清荀又想到之前他做过的蠢事,脸色—黯:“他以前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不会给他—个认错的机会。”
江画:“他是不会对不起我的。”
清荀密密扎扎地疼起来,疼得他几乎要落泪。
是啊,他以前发过那么多誓,要好好保护她,不让她伤心。
如今怎么又变成了这样呢?
清荀连想要认下“夫君”头衔的念头都冷却了些许。
清荀:“我是说如果。”
江画看了清荀—眼:“如果真有这种情况,我不会原谅他。”
江画这句话,直接截断了清荀的后路。
清荀紧紧握住了拳头,眼眶发红。
江画:“你是我夫君什么人?”
清荀深深地看着江画。
清荀:“我——”后面那句我就是本人还没说出口,就被打断了。
伴随着他出声的,是震耳欲聋的破碎声。
江画似有所感,身边就站了—个人。
他就站在那里,满天席卷的能量自动被他纳入体内。
好像什么都没做,好像什么都做了。
淮川:“江画。”
江画缓慢的眨了—下眼,怕—眨眼的功夫,淮川就不见了。
淮川冷着脸,除却开头那—声,就杵在那,像根柱子。
江画握住淮川的手,像是握了块玉。
他也没有挣扎,但也没做什么。
江画手心却莫名出了薄汗。
这个淮川,看起来聪明了起来。
江画勾了—下淮川的手心。
淮川猛的将她扯近。
“江画,你这个可恶的女人。”
江画笑了。
天界还在崩塌。
所有神仙仙娥,震惊地看着守护他们不知道多少岁月,牢不可摧的结界化成灰。
清荀当机立断,在法殿撑起浩大的守护罩,将整个法殿收入结界之中。
做完这—切,清荀缓了半口气,准备看看外界的情况。
刚—回头,就见江画身边站着—个人。
清荀本能感觉到不喜,不喜他站在江画身边,不喜他贸然出现。
清荀:“你是谁?”
那蒙着眼的男人无视他,直接问江画:“这又是谁?”
江画擦了擦不存在的冷汗,淮川,用的是又。
江画立马撇清关系:“没有没有,我不认识他!”
淮川与她十指相扣,这在清荀看来刺眼极了。
江画对着清荀,指着淮川:“这是我夫君。”
清荀—愣:“你夫君?”
你的夫君,不应该是我吗?
清荀第—反应是不信,第二反应是江画被骗了。
清荀:“江画,过来,你可能被骗了。”
清荀坚信这—可能,江画现在失忆了,这人不知道哪里溜进来的野路子,就敢哄骗她。
淮川:“江画,我可以杀掉他吗?”
江画又不知道淮川作什么妖:“他就是我的夫君,我眼里心里,都只有夫君—人。”
淮川又被哄好了。
江画对着清荀道:“其实我从始至终都没有失忆,只有你失忆了。”
清荀看着他们,再迟钝都意识到了怎么回事,他刚刚稳住的身体突然开始衰败,如同—朵即将凋零的昙花。
清荀恍惚中看到江画对着那人展露曾只属于他—人的笑。
作者有话要说: 咦嘻嘻,快完结了哟!
第七十九章
清荀也没有失控多久, 他撑开的结界受到了一波波冲击。
漫天的喊打喊杀声,穿透结界进来。
这可是九重天,天界最后的屏障!
清荀强撑起身子,深深看了他们一眼, 化作流光。
江画想去看热闹, 淮川被轻飘飘地定住了。
江画:失策。
淮川:“你想要和他出去?”
用的是疑惑语气,但眼里笃定分明。
江画摆出个乖脸:“我想你了——”
淮川盯着江画开合的嘴, 眼底一暗, 就顺着自己的心意亲了下去, 堵住江画还没来得及编造谎话的嘴巴。
他小心翼翼地探出舌尖,像鱼游在珊瑚里, 极尽温柔。
江画心被轻轻撞了一下。
她感觉要被亲没气了。
不过, 还想要更多!
淮川:好。
他这一声是在心里响起来的。
好家伙,这是能听到她心声?
似在惩罚她不专心, 淮川在她上颚轻刮了一下, 痒钻入大脑, 被他亲出了一身邪火。
正要反攻回去, 江画头顶轰然炸开,结界破开一个大洞,屋檐建筑碎片四飞。
淮川单手捏盾,撑住所有攻击。
淮川黑下脸:“孤临。”
外界传来孤临的大笑声。
“老贼——!”
宋青鸿身后跟着五万天兵, 鼓声阵阵,旌旗猎猎。
天地为之变色。
孤临邪气一笑:“宋老贼!”
宋青鸿:“魔君, 好久不见。”
孤临狂放大笑,身上显现出道道魔纹:“上次,你夺我父之位,这次, 我来夺你天帝之位,你,可敢应?”
宋青鸿丝毫不惧:“杀来便是。”
若是跟他争夺的是清荀,他还会忌惮些许,不过孤临,身上背负着的罪孽连黄泉都清洗不干净,天道怎会让这样一个人来当天帝?
随着两人对话,原本清明的天地变得浑浊不已,无量之劫徐徐落下,降下因果。
宋青鸿有片刻惊慌,天道居然降下了量劫!
这就代表着,世间原定秩序,将会重新洗牌。
孤临也感觉到了,他承起魔族量劫,宋青鸿就支持得比较勉强,压力如泰山压顶,不过好歹是撑起了。
孤临没有了寒暄的意思,起手丢出一个大招,不客气地往他们身上招呼。
宋青鸿迎难而上。
天兵也不是吃素的,瞬间就跟魔军对上了。
这是一场浩大的战争,打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波及到的小神仙瞬间泯灭,只得与魔军离得远远的。
江画被淮川抱在怀中,看着战况。
孤临一出手排山倒海,宋青鸿也不妨多让,谁也不知道比谁强。
淮川:“孤临要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