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0章 为什么冤枉我
牧采薇眉头皱着,她半眯着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牧宠,“妹妹,你到底在说什么?”
牧宠拿起地上的藏红花,淡然地笑道:“我可以找到真正的幕后黑手。”
她的话落后,牧白霜混社那一阵,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她颤颤巍巍地看着牧宠,袖中的拳头不由得越攥越紧。
“姐姐,你自己做的事情你就承认吧。”
牧宠斜倪着牧白霜,勾起唇角,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妹妹,我才说要找到幕后黑手,你在紧张什么?”
她停顿几秒中,然后在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莫不是妹妹心中有鬼?”
牧采薇的瞳孔紧缩,她要紧下唇,死死地盯着牧宠,“姐姐,你不能凭空污蔑我,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牧宠嘿嘿一笑,“谁说我没有?”她缓缓逼近牧白霜。
牧白霜害怕地向后退,双目眈眈地看着盯着牧宠。
她半眯着眼睛不停地往前凑,牧白霜嫌恶地用力推了一把牧宠的胸膛,又向后踉跄两步,“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
牧宠的手指点着牧采薇的胸口,笑容愈发意味深长。“妹妹,我什么都没说呢,你这么害怕,而且……”
牧宠贴近她,凑在上面嗅了嗅,“你身上好像有一股特别的味道。”
“什么,什么味道,你在胡说什么!”牧白霜皮笑肉不笑地挥手,说着,好像自己身上真的有味道似的,她也抬起胳膊闻了闻。
牧采薇皱着脸,拉着牧白霜的手腕,挡在她的身前,“妹妹,你为何要这么针对四妹妹?”
“我还站在这里,你别想冤枉我的白霜!”柳夫人也站了出来,她拧着眉,死死地瞪着牧宠。
“呀呀呀。”
牧宠忍不住地笑了起来,她歪着头,仔细端详着牧采薇,“姐姐呀你突然站出来是干什么?”
“我说了我在调查。”她的眸光变得凛冽。
“调查?你调查就是往四妹身上破脏水!”牧采薇义愤填膺,说的差点牧宠自己都要信了。
牧宠扁扁嘴,“我还没调查呢,姐姐就这么确定我是往妹妹身上泼脏水?”
牧啸天中午忍无可忍地怒道:“都够了!”
牧采薇和牧白霜让牧啸天的怒吼声吓得立刻垂下头,牧采薇上前一步,旋即跪在地上,认真道:“爹爹,这件事情你一定要明察。”
牧啸天将目光转向牧宠,死死地盯着她, 缓缓地说:“牧宠,你现在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牧宠毫无畏惧地迎上牧啸天的眼睛,她先是向牧啸天行了一个礼,“爹爹,我已经知道是谁做的了。”
他挑眉,还带有几分质疑,“哦?”
牧宠的视线在屋内的几人身上来回扫过来一边,最后将目光定格在牧白霜的身上。
牧白霜和牧宠视线交织的瞬间,她的脸色登时变得煞白如纸,她咬着嘴唇,眈眈地盯着牧宠,害怕地向后退着说:“姐姐你指着我gan什么?难不成还冤枉是我做的不成》”
“不是冤枉,就是你做的。”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任谁也没想到牧宠会直接指认这件事情是牧白霜做的。
牧白霜登时成为众矢之的,她棍子似的杵在原地。眉头像是疙瘩一样拧着,她抓紧裙摆,怒声道:“姐姐,明明是你做的,你为什么一定要往我的身上泼脏水?”
呵呵,到现在还在狡辩。
牧宠也懒得再和牧白霜浪费口舌,她撩起眼皮,笑着看着牧啸天,然后一字一句地说:“爹爹,这些藏红花是从我身上搜出来的。”
“妹妹,大家可都是看着呢,这些藏红花都是从你身上搜出来的。”牧采薇说道。
牧宠转向牧采薇轻轻点头,“的确,这些藏红花是从我身上搜出来的,可是这屋子里,除了我以外,还有的人身上有藏红花的味道。”
藏红花的香味有一股酸甜味,只有身上藏过藏红花的人身上才有那种味道。
众人面面相觑,有些人还互相地闻了闻,确认对方身上没味道之后脸色才缓和几分。
她犀利的目光转向牧白霜,“倒是四妹妹,身上的藏红花味道比我的还浓烈。”
牧白霜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牧宠。有些害怕同时又有些奇怪,她身上藏红花的味道真的是很明显吗?
这样想着,牧白霜又抬起手闻了闻,她拧着眉,难看的脸色缓和两分。
“呵呵,姐姐你少骗我了,我身上根本没有藏红花的味道。”她挑眉,指着牧宠笑道:“这些味道,分明是姐姐你这些藏红花的味道吧。”
牧宠对牧白霜的指控表示的很淡定,只是嘴角抽动了几下,牧白霜说了那么多,没有一句影响到了牧宠。
“若是大家不信,可以凑上去闻一闻。”
老夫人在牧宠的话音刚落下,就凑到牧白霜身旁闻了闻,讶然道:“还真有藏红花的味道。”
刚刚扬起的笑脸霎时间便荡然无存,她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愈发苍白。
“别胡说了,我身上这么可能有藏红花的味道。”
牧宠立刻抓到机会反问道:“那姐姐的意思我,不光我要冤枉你,难道母亲也愿望妹妹?”
牧白霜的眉头讥笑着,看着牧白霜的脸变得越来越苍白,心里莫名的有一种舒畅感,
柳夫人大步逼近牧宠,“你这个贱蹄子,少冤枉我女儿!”她抬起的手悬在半空中。
牧宠冷笑着握着柳夫人的手腕,“柳姨娘,你这是做什么?”
柳姨娘用力抽出自己的手腕,恼羞成怒地瞪着牧宠,“你就是这么对待长辈的?”
“姨娘要打我,我当然要自保喽。”
她拧着眉,眈眈地盯着牧宠,“你这个贱蹄子到底在打什么主意,我是不会让你冤枉我的女儿!”
牧宠就不愿意了,这是看她身边站的没人,怎么总说她愿望谁了?
她心里还觉得冤枉呢,这事儿是谁做的谁心里清楚,偏偏这脏水要往她身上泼,别怪她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