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断子绝孙

  徐若裕被她讽刺,虽然怒却是笑了,“你就继续你的牙尖嘴利,一会儿本王看你身无寸缕还能怎么说。”
  苏晚吟没再说话,只是警惕的看着她。
  她腕子上的机关似乎被人动过手脚,刚刚碰触,银针却并没有滑下来,此时该怎么办?
  没了防身的家伙,就凭她自己这手无缚鸡之力的本事,怕是在劫难逃了。
  正思索着,徐若裕已经走进她扯掉她身上的绳子将人往床上拽,“爷今天偏要拆了你的包看看里面的模样!”
  “你无耻!”苏晚吟到底没忍住,怒斥他一声儿!
  “这就无耻了?”徐若裕笑着说:“看来你那夫君和老七都不行啊,玩不开啊!”
  ……污言秽语不断的从徐若裕的口中冒出,她拼力挣扎,可还被他撕开了衣裳!
  忽然门被人一脚踹开。
  沈知节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他怒目圆睁大喝一声儿,提着剑就冲了进来,一脚将徐若裕的肋骨踹折两根,然后冲到被吓的瑟瑟发抖的媳妇身边,拉起旁边的被子,将女人裹了起来。
  紧随其后的徐若青看到眼前的一幕,也黑了脸,自己都没舍得动过的女人,竟然被这登徒子欺负,怒及之下,也不管他是自己的皇兄,上前又是一脚。
  徐若裕疼的倒吸一口凉气,连连喊妈,哭着求饶。
  好一会儿,苏晚吟镇定了下来,她拉好自己的衣裳,推开沈知节,眼中的冷色吓的脸徐若青都忘记阻拦,只见苏晚吟对着徐若裕的命根子狠狠就是一脚,直接给他来了个断子绝孙!
  这一幕是谁都没想到的,徐若裕那杀猪一般的叫声,扎的人心肺都跟着打颤。
  徐若青看着苏晚吟脸上的狠厉,心下惊讶:这女人也太狠了吧!
  沈知节知道她睚眦必报,但是却不想她能做到这个地步,显然是这四皇子是真的惹急了她。
  苏晚吟冷着脸轻轻的蹲在地上,伸手拍打着四皇子的脸,脸上挂着的是恬静的笑意,淡淡的说道:“听闻你自小自觉风流,强抢民女只是图一时高兴,四皇子,你作孽太多了,死掉的时候,阎王爷都的厌恶你几分,所以,我刚刚那一脚不过是在帮你还清孽债。”
  看着苏晚吟那淡笑且没有颜色的脸,徐若裕是怕进了骨子里,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可怕的人,而且还是女人!
  徐若裕满脸的看把手伸向他的女人,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害怕而惨白的脸上不断的抽动着……
  终于,苏晚吟伸手抓住了他刚刚被踢折了的肋骨,用力的往外拽去……
  啊……惨叫过后,徐若裕疼的昏了过去!
  “晚吟……”沈知节轻声儿的唤了她一声儿,待她转头时候,那清冷的脸上好毫无暖意的眸子然他也不禁一怔,这样的苏晚吟很是陌生,仿佛与以往的那个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而此时的徐若青早就惊得呆住,半天都没反应过来。直到听见苏晚吟淡淡的说了一句:“走吧。”才回过神来!
  看来他要重新审视一下这个女人了。
  徐若青看向沈知节时候,看他也是一脸的懵,遂知道,这种事情想必以前从未发生过,他猜测,苏晚吟之所以会这样,多半是因为今日受了太大的刺激!
  等他们离开,徐若青又叫人将徐若裕送回了府上!
  徐若裕平日里惹是生非惯了的,倒也没吃过什么亏的。毕竟他的身份摆在儿,谁又敢真的拿他怎么样呢?
  可当管家见到出去时候还好好的主子,回来时候也只是满身是伤的被人给抬回来,乍一看还以为人已经没了呢,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大夫诊治后,约莫半天多的功夫,徐若裕醒了过来,满身的疼痛,都比不过他受过的惊吓,他虽然无法起身,却两眼发直的一直叨叨着:“本王错了,饶了本王,本王再也不敢了……不要,不要……”
  “王爷这是?”管家也是一头雾水,转身问了一句承王,“承王殿下,我家王爷这是……?”
  “自作孽不可活,连陛下亲封的玉玲公主都要猥亵,结果遭了报应!”徐若青说。
  “这是……陛下下旨打的?”管家瑟瑟的问。
  “不是,是玉玲公主反抗时候揍的他!”徐若青的话很明白了,一切后果都是因为他惹事在先,人家姑娘正当防卫才出手的,所以,不管什么德行了,都是活该!
  “这……”老管家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只是玉玲公主下手也太狠了,刚刚御医已经说了,我家王爷怕是往后都,都……不能……人道了啊!”
  “嗯,玉玲公主下手的时候说了,让他断子绝孙,本王看着也成,毕竟父皇子嗣众多且良莠不齐,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我这位四哥,又是个没德行的……如今到是省事了,你们好好照看就是了!”
  “……是!”老管家也无能为力了。
  徐若裕好歹也是皇子,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徐若青忙完这边到底还是进宫了一趟,把今日的前因后果向老皇帝表明,并将徐若裕当时的暴行又夸张了几分!示意他压根就不把他这个老皇帝放在眼中。
  老皇帝虽然也心疼儿子,可是这个儿子,却是实在上不了台面不说,还到处惹是生非,糟蹋皇室声誉。
  “罢了,老四多行不义必自毙。”老皇帝惋惜的说:“玉玲那丫头估计也吓得不行,你带点东西过去好生安慰安慰吧。”
  “是,父皇仁德,等玉玲皇妹好些,便让她进宫谢恩。”徐若青说。
  ……
  事情都解决完了,徐若青并未回去自己的承王府,而是借着圣旨直接带着东西来到苏晚吟处看望。
  “她刚睡下!”沈知节说:“许是今日受到惊吓用力过猛,她昏睡着还发了热!”
  “可是有请太医?”徐若青担心的问。
  “嗯,看过了,也吃过药了。”沈知节说。
  好一会儿,“你曾经可见过她这个样子过?”徐若青与沈知节异口同声的问对方。
  两人相视一眼,都摇了摇头。
  “今日之事很是奇怪,有没有觉得她像是变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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