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三十四章信号
“而那些我们犯下的罪恶,都掌控在南宫家的手里,丢出去了,我们这一辈子,也就完了,”男子看着一脸悲凉的说道。
用他们犯下的罪恶来控制他们的人生,这没有什么稀奇的,人是有感情的生物,亲情可以成为羁绊,感情也可以,为了自己能活下去,也同样可以,在得到这个答案之后,萧凡有些失望的摇摇头,南宫家的事,做的一点都不漂亮。
“至于我是如何知道的公子重演南宫家旧事的,沪海的三十多名儿童,便是最好的例子。”那人看着萧凡淡淡的说道。
萧凡闻言,不禁淡淡一笑,“被你看出来的布局,还是布局吗?”萧凡不屑一笑,“幸亏,你没有把主意打到那三十几个孩子的身上,不然,不仅你会死的很惨,你的家人,都会被我找到,一个一个干掉,不过,索性,你没有做出这样的事,我不打算问罪你的家人。”萧凡看着男子淡淡的说道,那三十几个孩子,是贾老六的遗孀,自己答应过贾老六要照顾他们,而且,不左右他们将来要走的路了,可以说,那三十几个孩子,是贾老六最后托付给自己的一点执念,萧凡在不堪,也不会将主意打到那些孩子身上,他待贾老六,像兄弟多过属下,对于自己国家的同胞,被练成人傀这事,萧凡尚且于心不忍,又怎么忍心,把主意打到自己兄弟的遗孀身上?
男子闻言,无奈一笑,“呵呵,多谢公子,想要杀我,尽管动手就是,活够了。”
萧凡闻言,轻轻摆摆手,示意张剑锋把人带走。
说到底,南宫家的手段,并没有什么稀奇的,相反,恰恰是通过最简单的手段达到目的,其实,这个世界上的事,原本就没有那么复杂,很多时候,都是返朴归真。
男子被带走了,至于结果,自然不言而喻,杀这样的人,没有任何的负担,或者,他们原本就该死。
事情解决了,萧凡就不打算停留下去了,张剑锋那张讨好的笑脸,厌恶的厉害,没心情看张剑锋的嘴脸,打了个招呼,便自顾离开了,拒绝了张剑锋派的车子,离家中不远,自己可以走着回去,这一段时间,风云变幻,萧凡很少好好休憩了一下了,更遑论是看夜景了,虽然看起来没有那么多的事,但是,每一件事,都是致命的危机。
走在夜空下,春日的夜晚,不免有几分凄冷,街上行人寥寥,不时有几个醉汉搀扶着走过。
还有一些花枝招展的女人,看不清脸庞,但是,厚厚的粉底就足以让人望而却步,站在那里,还用娇媚的声音喊着,“帅哥,玩吗?”萧凡看着这一幕,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脚步却是快了几分,被这样的女人缠上,总是麻烦,若是沾了脂粉味,到家只怕就解释不清了。
“出来,”绕过了街角,萧凡淡淡的说道。
一个黑衣男子从暗处出现,出现在萧凡的面前,“挖出南宫若曦的藏身处。”萧凡淡淡的说道。
“杀还是不杀?”男子看着萧凡问道。
“不杀,带她来见我,记住,我要活的。”萧凡看着男子说道。
“是,公子,属下知道。”男子恭敬的点点头。话落,转身消失在黑暗之中。
张剑锋此刻坐在紫轩阁之中,对于萧凡直接离开的事,不禁有些唏嘘,随着王朝的崛起,他们这些老人,注定不会在被倚重,而等待他们的就是逐步的退出这个江湖,这对有些人来说或许是好事,但是,对于放不下权力的人,来说就不是什么值得庆幸的事了,但是,在春风化雨之中,公子已经慢慢的做出了改变,这一点,是所有人始料不及的,公子没有把这件事之后的事交给自己,已经是最好到了例子,以前的时候,公子手中掌控着多少暗中的力量,自己还可以有个琢摸,但是,随着时间的改变,自己却是越来越看不透了,不被倚重已经是预料中事,而逐渐退出这个舞台,就是目前发展的规律,“能活下来,已经是好事了,还有什么可奢求的,得个善终也就是了,这个时候,所有的人都在等着,谁不甘心,谁主动跳出来,这一次发生的事,已经够了,温志高是个聪明的,自己没有必要做傻事。”张剑锋低声呢喃道。
分封天下之后,权力已经被定格,而权力这东西被定格之后,就没有了上升的空间,不能上升,那就只有倒退,所以,自己会一点一点的被踢出这个舞台,想要更多的权力,那就只有靠自己去争取,温志高私自进入mg,公子却没有苛责,就是在鼓励这一点,无论是温志高,还是他张剑锋,或者是分封在外的诸人,其实都可以做这样的事,只要不战败,没有人会问责你。
这是王朝发展的必然,当然,无论打下多大的疆土,都逃脱不掉公子的掌控,当然,有一个好处就是,你手中的权力,可以让你挥霍一辈子。
温志高是个执着于权势的,所以第一个踏出这一步,日后,可以预见,王城,栾明,都会踏出这一步,至于xg,ao门和tw的不好说,至于赵虎生,人家跟自己这些人不是一个级别的,人家是注定要追随着公子的脚步前行的。
亚洲如今没了敌人,但是别处还有,比如战斧,离自己最近,温志高从西北进入mg,目标也是在哪里,不过,显然,温志高这个表率做的还不够,自己还要动一动才成,等自己动了,别人也就动了,公子不说话,只是想让这些事,在潜移默化中形成,随着时间的流逝,手中的这些权力,会一点一点的被收归到公子的手里,没有人可以永远执掌着一个地方,自己打下了相应的地盘,就会减少相应的地盘,而自己可以借助的就是目前手中的这些力量,说到底,只是一个权力被收归,逐渐被放逐的可怜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