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二章没有意义
当今世界之上,站在世界武道巅峰的四大高手齐聚,这一刻出现的自然是叶老头这个天门之主。
一击过后,萧纵横和预言者的身影同时倒飞而出,四大高手,遥相而立。
叶馨在下面看着这一幕,今日,若是这四人大打出手,将是世界武道的一场巅峰盛宴。
“预言者,说起来,已经好多年不曾交手了,却不知你的预言是否真的言出法随?”叶老头负手而立,看着预言者缓缓开口说道。
“是与不是,试过便知。”预言者冷笑一声,今日要杀萧纵横,多半是不能如愿了,都是多年的老对手,谁也奈何不得谁,言语上的交锋,没有任何意义,谁都恨不得对方死,但是,却是杀不掉对方,局面摆在这里,叶馨已经猜到,今日多半是无缘目这场巅峰之战了。
若是双方单独碰上还有可能,但是,四人乱战,显然没有可能。
“今日就到这里了吧,争了这么多年斗了这么多年,这样的战斗,没有意义。”神庭审判开口,淡淡的说道。
“也好,”预言者闻言,轻轻点头,显然是打算退让了,天门门主出现,要杀萧纵横无异于天方夜谭,即便两人联手,尚且只有四成的把握,如今再加上天门之主,却是一点把握都没有了,打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想来便来想走便走,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今日无论如何,也要算算当年那笔帐。”萧纵横看着两人冷笑道。
“叶老头,你选一个,剩下的那个交给我。”萧纵横看着叶老头淡淡的说道。
“哈哈,纵横,你这性格,最是讨人喜欢,要战便战,哪来那么多的废话,两个老东西畏畏缩缩的不爽利,预言者,今日,你我便分个高低。”叶老头大笑一声,下一刻已经悍然出手。
“上一次打的不痛快,这一次,怎么也要好好打一场了。”萧纵横看着神庭审判,收起脸上的那抹慵懒之色,淡淡的说道。
自从这个男人出世以来,叶馨第一次见到如此认真的萧纵横。
“哼,”神庭审判冷哼一声。
“裁决,”审判至尊从口中缓缓吐出两个字,这一招在他的手中使出,可非爱丽丝可比。
一道金色的长矛,在虚空凝聚,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势,似要将虚空湮灭。
“翻来覆去都是这一招,无趣的紧。”萧纵横一脸不屑的说道。
霸道至极的一拳,直接迎向那道长矛,长矛之影应声而碎,萧纵横去势不减,出现在审判至尊的身前,一道长剑出现在审判至尊手中,传说中的审判之剑,绽放出一道华丽无匹的金色光芒,带着一抹圣洁的气息,“湮灭,”审判至尊冷冷的说道。
萧纵横手掌微动,“般若,”萧纵横的手掌变成白玉之色,玉石交鸣之声响起,两人的身影同时倒退数步不止,一击之下,两人平分秋色。
而此刻,天门的人已经出现在叶馨的身边,而神庭和轮回的人,也都在远远的观望着战斗,当今世界四大巅峰高手的战斗,谁都没有理由错过。
“门主和萧家的那个男人。”天门的一名长老看着两人低声说道。
“竟然是审判至尊。”哈德斯看着虚空低声说道。
“预言者吗?”轮回圣子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这四人,除了萧纵横背后没有任何势力以外,其他三人,可是说是三大势力绝对的权威。
“他们这样级别的高手,想要分出胜负,太难,打上一天一夜都不是一件稀奇的事,这场大战,不看也罢。”看着虚空中的四道身影,叶馨蓦然间升起一股淡淡的疲惫,看了一眼满是残垣的安倍家族的居所,叶馨却是转身离开。
四人的影子几乎都已经看不清,看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至于安倍家族,已经成为了历史,姬家密卷的归属,无论定于何处,都没有任何意义,本来就不是真的东西,争来争去,没有意义,说到底,安倍家族只是一个被毁灭的对象罢了。
在这场角逐世界的大战中,所有的一切,都将会成为三大势力的牺牲品,叶馨不想留下来,不是因为死了多少人,或者有多少势力即将毁灭,而是因为,他不想看到那个男人喋血。
既然差不上手,留在这里,也没有意义,叶馨不喜欢这种无力的感觉,至于天门剩下的人,随他们就是。
这是一场索然无味的争斗,那个男人即便真的有隐藏,也不会在现在展露底牌,因为那样,除了让神庭和轮回联手针对他没有任何意义,神庭审判这样的高手,还不是萧纵横能诛杀的,纵然能胜,只怕也是轻伤与重伤的区别而已。
如今r国局势落定,接下来,神庭和轮回的目光,将会再度放在华夏,那个男人今天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他的儿子而已,只要神庭和轮回的两大至尊不出手,所有的争斗,都处在一个相对公平的基础之上,年轻一辈的争斗,这些老家伙不应该插手,这就是萧纵横的打算,而自己的父亲也被拖入了漩涡,本来就是一场没有意义的争斗,结局已经预见,不会不死不休,但是一定会两败俱伤。
叶馨走了,看都没有去看虚空中的战斗。
四大巅峰高手峦战一夜,而且是在众目睽睽之下,风波几乎席卷了整个世界。
当然,无论引起多大的风波,在一战之后,四人却是已经纷纷退去,至于最后的结果,只是从只言片语中传出,这事,还不是旁人所能过问的,不过随着轮回的高调,原本神庭和天门之间刚刚平静下来的风波,却是有再度掀起的趋势,一时之间,整个世界安静的厉害,所有的势力,都在观望着三大势力的举动,一旦三大势力开战,其影响可不是一星半点,三大势力的底蕴太过庞大,一旦全面开战,涉及到波及到的势力太多,影响太过深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