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四章 烦躁的张剑峰
萧凡闻言,眼中却是浮现一抹温柔之色,将洛凝研被秋风吹乱,浮在额前的一缕秀发缕到脑后,“你们那么多人关心我,我难过给谁看?”萧凡轻笑着摇摇头。
“不要总是抱怨生活亏欠了你,其实生活对每一个人都是公平的,在失去的同时,也赋予了你一些东西。”萧凡看着洛凝研轻声说道。
“华夏未来第一人,好重的名头,”萧凡淡淡的说道,脸上却是浮现一抹深深的痛苦之色,只是,这个名头,比起她来,却是轻的太多了。
洛凝研只是静静的看着萧凡,对萧凡的世界,她了解的也只在只言片语之间,偌大的华夏十几亿人口,这个男人是未来的天下第一人?这是何等的霸气?美女爱英雄,女人的骨子里,大多都有英雄情
节,洛凝研觉得这一刻的萧凡很帅,真的很帅,虽然她想找一个更好的词汇形容萧凡,毕竟,帅这个字,太俗了,不过,洛凝研确实想不出别的词汇。
怔怔的看着萧凡的脸庞,洛凝研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知道这一刻已经沦陷在这个男人带着霸道的温柔中,而无法自拔。
回过神来时,却发现,萧凡眼中带着一抹笑意,静静的看着她,洛凝研的眼眸对上萧凡满是笑意的眸子时,顿时闹了一个大红脸,“洛凝研,这么大的人了,竟然还犯花痴。”洛凝研心中羞恼至极,
却是狠狠的瞪了萧凡一眼,红着脸蛋,率先上车了。
萧凡反应极快,在洛凝研上车后,萧凡便跟着坐上了副驾驶,这妮子害羞了,保不齐会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那个时候怕是真的欲哭无泪了。
看到咧着嘴笑的萧凡,洛凝研懊恼的撇撇嘴,不知道是不满萧凡,还是对自己刚才的举动,感到气恼。
“还笑?”洛凝研白了萧凡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我的女人对我犯花痴,还不允许我笑啊?”萧凡耸耸肩,淡淡的说道,只是眼中的那抹笑意,怎么都掩饰不住。
“谁花痴了?”听到这句话,洛凝研顿时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怒视着萧凡,这事,心中明白就得了,怎么可以将之宣诸于口上,对于萧凡这口上每个遮拦的性格,洛凝研既羞且恼,却又无可奈
何。
“好了,对自己的男人花痴不丢人,我笑笑怎么了?若是有一天你对别的男人花痴,那个时候,恐怕就是你想让我笑,我也笑不出来了。”萧凡看着洛凝研淡淡的说道。
洛凝研闻言,俏生生的白了萧凡一眼,嘴角却是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是夜,南方圣门总部,被一群神秘人偷袭,失去了纳兰无道的圣门,实力自然是大不如前,一夜之间,横亘在南方的庞然大物,圣门,退出天下的视线。
一时之间,天下震动。
纳兰无道的死,已经让整个天下沸腾,纳兰无道俨然已经代表一个时代,一个时代的落幕,意味着另一个时代的到来,在纳兰无道死后,有人曾言,天榜,正式进入萧凡时代,年未而立,强悍恐怖的
实力,让人惊艳的天赋,无不预示着,萧凡将统治天榜二十年,甚至是四十年。
在纳兰无道与萧凡之间的争论还未平息之时,圣门覆灭,这一则消息,再度席卷天下。
而远在东北的萧凡,却是一无所知,这几日,洛凝研,已经打断了他与外界的联系,萧凡养好伤才是正经,至于别的事,都不重要。
萧凡也算是默认了洛凝研的建议,萧凡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出去蹦达,若是被人干掉了,那就真的太冤了。
温志高在得到这样一则消息之后,第一想法是将消息告诉萧凡,可是他发现,他竟然联系不上萧凡,无奈之下,只得将消息反馈给东北总部,圣门的存亡不重要,重要的是纳兰嫣月,萧凡南下,抢夺
慕容俊的未婚妻,之后与纳兰无道一战,纳兰嫣月出面一事,天下皆知。
萧凡是个情种,这一点,北方南宫家,就可以证明。
南宫晴天,是个最好的例子,这个北方霸主的儿子,北方未来的继承人,就是因为对聂红鸾动了念头,被萧凡亲手干掉了,若是南宫晴天还不能证明,那么那数千条人命和北方黑道叱咤风云的十大战
将想来也足以证明了。
温志高知道他在南方略有功绩,不过,一旦在纳兰嫣月的事上出了叉子,只怕他会成为萧凡怒火之下的牺牲品,那个时候的萧凡,是根本没有情理可讲的。
在一些事上,萧凡的处事方法,冰冷的像机器,一切都让人无可挑剔,但是,一旦涉及到他身边的女人,他似乎可以付出任何东西。
他不知道是谁,在这个打萧凡女人的主意,但是温志高知道,那个人一定会死的很惨。
将消息反馈给东北总部之后,温志高算是微微松了一口气,只是这心中还是有些放不下,虽然联系不上萧凡是很好的理由。
但是帝王,本就喜怒无常,温志高眉头微皱,决定还是前往东北一行。
温志高将消息反馈到东北之后,却是愁坏了张建峰,萧凡养伤的事,他自然知道,而且洛凝研有过话,不得在萧凡养伤的时候打扰。
若说萧凡是掌柜的,洛凝研就是老板娘,在东北,忤逆洛凝研,不如去忤逆萧凡,谁不知道萧凡重女人,而且这事,似乎还关乎着另外一个女人,不说,萧凡势必怪罪,说了,有可能得罪洛凝研,日
后吹吹枕边风,张剑锋觉得,比起洛凝研在萧凡心中的地位来说,他就是个可有可无的角色,尤其是最近实力不断壮大,张剑峰已经有了超负荷的感觉,事情越来越多,处理起来却是战战兢兢,生怕出
了错漏。
如今这事,却是让张剑峰两难,没好气的将手中的水杯抛出,“caotama的温志高,这事,不自己去找,来找我作甚?”一时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