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5 萧阳泽的挑拨
“他萧琛再厉害,难道还能以一敌千呢么?”
“老祖,大小姐尸骨未寒,贼人萧琛还逍遥法外,这怎么能忍?”
“...”
一众昆仑教弟子们愤懑不平地说道。
说话也都是些年轻的昆仑教弟子。
他们和徐冰月、谷长乡他们的年龄相仿。
可以说自幼一同长大,感情颇为深厚。
徐冰月的死,让他们这些年轻的昆仑弟子们也跟着情绪低落。
众人都恨不得现在就冲上门去找萧琛报仇。
只可惜,他们也都心中清楚的很,自己压根就不是萧琛的对手。
反观那些年长一些的昆仑教弟子们还算坐得住。
他们显然更理智些。
“都闭嘴。”
昆仑老祖突然一顿暴喝。
让周围一众都还在**叨的昆仑弟子们瞬间安静下来。
“那萧琛如今也是一教之掌,想要动他,怕是有些难。”
“更何况,人心隔肚皮,你们怎么知道,龙珑儿和白芷浮就一定会站到我们这边来呢?”
昆仑老祖对着这些年轻的昆仑教弟子们训斥说道。
“你们如此心性浮躁,如何能够日后继承我昆仑教的大业呢?”
他面带几分沉痛的神色,看起来并不似作假。
这一番话,也实打实地敲打了这些年轻的昆仑教弟子。
让这些昆仑教弟子们低下头去沉思错误。
“说得好,不愧是昆仑老祖啊。”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鼓掌声。
一个身穿白色西服的陌生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外面天色已晚,再加上昆仑教在帝都也没有什么其他认识的朋友。
所以这个白西服男人的出现,就更显得格外突兀。
“你是?”
昆仑老祖看着这个男人的出现,他立即警惕了起来。
因为他从这个男人的身上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上,不光是血腥气味浓烈。
而且这男人的实力非凡,昆仑老祖心底一惊,这么年轻的一个男人,竟然实力已经可以同他旗鼓相当了。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萧阳泽。”
男人脱下了头顶戴着的黑色风帽。
他的嘴角一抹自信的笑容。
只不过他话音落下之后。
其他的昆仑教之人才跟着警惕起来。
“这个男人居然姓萧?”
“萧阳泽是谁?”
“这男人什么来头啊?怎么也来参加大小姐的葬礼呢?”
身后的一众昆仑教弟子们发出质疑声。
他们都敏锐地注意到了萧阳泽的姓氏。
也不能说他们看绳子就像蛇。
只不过现在这个时候,太特殊了。
“我是萧琛同父异母的弟弟。”
萧阳泽又继续说道。
他话音落下,昆仑教众人纷纷掏出了长剑,对准了他。
若是他再有任何其他动作,怕是立马就会被刺成刺猬。
“不过我和你们一样...”
萧阳泽的嘴角带着几分自信的笑容,继续跟着众人道。
“和我们一样?什么意思?”
昆仑老祖急切地问道。
他捕捉到了萧阳泽嘴中有些古怪的话语。
“我虽然跟萧琛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但我跟你们一样,跟他有着不可调和的血海深仇。”
“萧琛!他是我的杀母仇人。”
萧阳泽说着,握紧双拳,脸色变得无比冷寒。
“那个萧琛,可真太不是东西了...”
萧阳泽用了一刻钟的时间,讲述了他和萧琛之间的恩怨过往。
并且还往其中添油加醋。
一时间,萧阳泽将萧琛的面目描述的十分可恶。
也引起来了昆仑教众人的共鸣。
“没想到,那萧琛居然如此心狠手辣,你母亲萧媛再怎么说,也是你父亲的二婚妻子,算是他的长辈。”
“这小子竟然丝毫不顾情分,杀掉长辈,却是可恨。”
昆仑老祖的思想,还停留在封建社会。
在他眼中看来,先不说萧媛的对错,萧琛这么做,就是不对的。
只不过,昆仑老祖还有些不明白的地方。
“我女儿和萧琛无冤无仇,况且我都答应他,一定会解除这场婚约的,这萧琛,为何仍然对我女儿下了狠手呢?”
昆仑老祖唉声叹气道。
这个疑惑在他的心中存在已久了。
“呵呵,恐怕昆仑老祖你还不知道吧,那萧琛有个老婆叫做余苏。”
“这贱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据我所知,就在前几日,他们二人刚下了天山没多久,那余苏或许是听闻了婚约,和萧琛闹了起来。”
“甚至身怀三甲离家出走,以那个女人的性子,是容不下任何其他窥伺萧琛的女人的。”
萧阳泽说道。
昆仑老祖面色更加冷寒了。
如果一切都是如同萧阳泽说的那样话。
那么就都讲得通了。
“多谢提醒了。”
昆仑老祖显然并没有第一时间就相信了萧阳泽。
他拱手,对着萧阳泽答谢说道。
显然一副要送客的模样。
“昆仑老祖,还请节哀。”
萧阳泽说着,也走到了徐冰月的冰棺前面,然后将手中准备好的白色花朵放下后。
就同昆仑老祖告别。
他倒也不着急。
萧阳泽的心中清楚的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而且,他今天的目的已经达成了。
呵呵。
萧阳泽不再多留,径直离开。
在萧阳泽离开之后,昆仑老祖也眉头皱的更深了。
他抬起头来,看向了远处。
脸上的惆怅更深了。
总感觉自己仿佛陷入了什么深水中。
但是眼下,似乎已经无法再脱身了。
夜色更加浓烈。
萧阳泽离开了徐冰月的葬礼之后,直接来到了一处酒吧里面。
现在还没有到深夜,但可能是周末的缘故,酒吧里面的人也不少。
年轻的男男女女,在酒吧的舞池里面摇晃着身体,跳着热舞。
萧阳泽坐在吧台前面,只点了一份血腥玛丽。
他穿着打扮,在人群中都算是非常惹眼的那种。
浑身都是名牌。
连表都是知名品牌的金表。
当然成为了不少女人想要攻略的对象。
不远处,几个女人凑在一起,甚至还打赌,看谁能够拿下这个男人。
“我赌上这颗价值十万的钻戒,一定能拿下他。”
“那我赌这对耳环,不多不少,刚好十二万。”
“你们两个别在那里说大话了,这样的男人,看着就不是咱们能撩得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