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这个秘密他们永远不会知道(重要秘密)
梁韵飞坚信他们的爱情,坚信席佳榆是爱他的,只是很多的无奔让她不能听从心声。
“佳佳,听你的的心声,要面对真实的自己,做真实的自己,不要想其它好吗?”
“你不要逼我!”席佳榆琉璃一样的眸子破碎一地。
“我逼你?是他在逼我们。”梁韵飞紧握着她的手,“那好,你对着我的眼睛说你爱的人不是我,是他,只要她说愿意和你走,那么我放手。我们做回陌生人。”
席佳榆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梁韵飞低眸看了一眼她没有开口问她。他都知道她在挣扎,她在静静地思考,在做一个有关一生的决定。
她的手抬起来,放在了梁韵飞环在她腰上的手上,他感觉到她手掌的温度时眸子里的光芒瞬间绽放,手指都不自然地紧了紧。她是要选择他?
风扬在原地站直着,看着席佳榆的脸上一丝一毫的反应,其实他并不是想破坏他们,只是想让席佳榆脱离现这种痛苦的环境。
席佳榆抬眸看着对面的风扬,神色平静,眸子的颜色有些深。他越发安静而她却越发的紧张,连呼吸都薄弱了许多。
“席佳榆,我也尊重你的选择,只要你幸福。”风扬适时的开口了,他只有一个愿意就是她幸福。
“你看,他都知难而退了。没有人可以分开我们,那是不对的,因为我们如此相爱。”梁韵飞的双手环住她腰身的双手,空中的雨丝落在了他的睫毛上,被热气晕化成了细小而白色的水气挂在上面。
席佳榆抿了抿唇,用有些低哑的声音慢慢道:“韵飞,我们之间真的已经结束了,就让那些过去随风而去吧。放过开我,也放开你自己。”
她要鼓起多么大的勇气才能把这些纠缠在心里的爱说得如此风轻云淡,要怎么压抑自己才能把那么多甜蜜的画面涂抹干净。
其实她知道就算他们之间还有情义在,也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不要说他的家庭不允许,父母也是极力反对,还有她自己这一关她也过不去。母亲的死她难以释怀,现在她明白了光有爱是不行的。
如果说伤害无法避免,就让她轻手斩断他们的情丝,长痛不如短痛,不要再苦苦挣扎。
梁韵飞僵硬在了原地,环住她的双手像是瞬间失去了力量般松开,然后垂下,轻轻在身侧晃荡了两下。他的眸子依旧一片清澈,只是像结冰的湖面,冰冷而刺骨。
天空的雨水静静飘荡,落进他的颈子里,融化时带走了他肌肤上的温度,直到将滚烫的心脏全部冰冻。
得到自由的席佳榆,感觉到腰上空空,温度一下就降了下去,风一吹过,冷得她哆嗦,可是她却咬紧了牙关,冷静地把被风吹贴在脸颊边的发丝拨到耳后去。
然后理了理黑色的外套上凌乱的皱褶,这才抬起脚步往风扬走去,头也不回,他们的再也回不去了,不是吗?
席佳榆站定在风扬的面前:“风扬,我们走吧。”
风扬漆黑的眸子染了一层淡淡的笑意,抬起手拂着她发上、肩上的雨丝,然后他伸手去,轻轻牵起了她的手。
梁韵飞紧握着的手指一根一根松开:“佳佳……”
他难过的转过身去,踩着雨渍离开,大雨淋湿了他的整个人,孤单的背影显得那么荒凉而萧瑟,悲伤与心痛在这雨季里无限的漫延开来。
风扬感觉到她冰冷而颤抖的手:“佳榆,痛吗?”
“慢慢的就不会痛了。”她在心里反复地告诉自己,不要怕,痛过就好了。
“告诉我这是怎么了?”他幽暗如夜的目光定在了她受伤的额头上,伤口上的血水已经凝固了:“没什么,我在地上把脚跪麻了,站起来时由于地上太滑,所以不小心撞在了墓碑上。”
风扬就这样抬起昂贵的西装衣袖去擦拭她脸上的血迹,也只能把多余的拭去:“走吧,去看医生。”
“不要,我不想去医院。”那个地方太冰冷了,她怕,会想到自己惨死在医院里的母亲。
“这怎么行?”风扬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想了想,“我带你去个地方。”
离开墓园后风扬把席佳榆姐妹都带走了,席佳美看着外面的模糊的雨景:“风哥,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到了你就知道了。”风扬微笑着,心情特别的好。
很快的就到了目的地,他们一下车就看到了一座纯白色的花园别墅,虽然不是特别的大,但处处绿树每花,精致漂亮。
“这是哪里啊?”席佳美拉着姐姐,四处观望。
“我家,走吧。”风扬在前面。
“这样好吗?”席佳榆听到是风扬的家,就止住了脚步,他们还没有熟悉到要她到他家来的地步吧。就算已经熟悉了,可是她也不想踏入他的生活。
“没什么不好。”风扬看到了席佳榆眼底的犹豫。
席佳榆觉得如果她踏出这一步,就说明他和风扬的关系不会像曾经那样的简单了。她摇头:“风扬,我看还是算了,我还是回家。”
席佳榆说完,拉着席佳美就要转身离开,风扬快一步走到她的面前:“你别紧张,你不是说不想去医院吗?我就想你到家里来帮你弄弄,我家里有人会处理。”
“真的不用这么麻烦了,我还是去医院吧。”席佳榆咬了咬唇,她知道自己这样做真的有些任性,可是她不想打破现在他们关系之间的平衡,她不想再给自己压力负担。
“姐,你怎么了?”席佳美也感觉到姐姐的反复无常。
“我们走吧。”席佳榆没有回答,拉着她便走。
“那我开车送你们去。”风扬眼底虽然浮起了失望,但还是大步走向了车子。
然后席佳美把席佳榆弄上了车,一路上,席佳榆都沉默着不说话,看着窗外飞逝的风景。风扬只是透过了后视镜瞄了一眼她,眸底荡漾着忧心。和梁韵飞的这份爱情,已经让席佳榆元气大伤,内心枯竭,她可能这一辈子都不想再谈感情的事情了。心已死,还有活的希望吗?
到了医院,给席佳榆处理伤口的人正是上次帮她的方庆石,也就是谈希越的小外公。
方庆石看到席佳榆时一眼就认出来了:“韵飞的女朋友,今天韵飞怎么没有陪你来。”
接着他的目光就落在了她身边的席佳美,还有身后的风扬身上。
“方医生,我和梁韵飞没有任何关系了,以后你就叫我佳榆吧。”席佳榆就这样解释了一下,“快给我看看伤口吧。我有些累了,想看完回去休息。”
方庆石看着席佳榆额头上的伤不禁蹙眉,目光移向了风扬烈:“这是你的杰作?”
“不是--”两人异口同声反驳。
风扬则有些懵了,怎么就扯到了她的身上了:“方医生,我不会这样对佳佳的。”
“我是给我母亲上坟的时候,因为下雨地滑摔倒磕破的。”席佳榆把原因讲了一下,“所以和其他人没有关系。”
方庆石扬了扬眉梢:“佳榆,你竟然这么袒护其他人了?”
“方医生,在你眼里我就一坏人吗?”风扬十分不满地挑眉地反问,“我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想佳佳有事。”
“你还这真是有心了。”方庆石给席佳榆轻轻擦着消毒水,清洗着脸上和额角多余的血渍,刺激性的药水让她疼得皱了眉,感觉额角疼得更厉害了,
“你能不能轻点?看她都快哭了。”风扬抓起席佳榆的手放在掌心,温暖干燥的大手很有安全感,他问她,“很疼吗?”
“不是。”席佳榆轻轻一笑,掩饰着心里的苦涩,也顺势将自己的手从风扬的手里抽了出来。
其实疼的是她的心,是她把他们的希望和爱情给亲手埋葬,再怎么说都会在心底撕起一片疼痛。她知道时间是最好的治疗师,慢慢地,这种痛会在心底褪色。
“要不换你来。”方庆石瞥了蹙眉担心的风扬一眼,“没事儿找事儿。”
“方医生,我觉得你怎么在针对风哥啊,我告诉你,风哥可关心我姐了,对我姐很好,所以你不要再误会他了。”席佳美把风扬对席佳榆的好都看在眼里,自然是站在风扬这一边。
方庆石没有再多讲,仔细地替席佳榆擦药,上药棉、贴上胶带后一切就OK了。他在电脑上录入着药单,道:“这伤口幸好不深,否则还要缝针,你这花容月貌若是弄上点瑕疵那就了可惜了。这是药单拿去取药吧。”
“谢谢方医生。”席佳榆感谢着,拿过药单便离开。
席佳榆让席佳美去交费取药,然后风扬又把她们载回了家。
风扬临走前对席佳榆道:“佳佳,既然你已经勇敢的选择放弃,那么就忘得彻底一些吧,否则痛苦得人只会是你自己。”
是啊,痛的人只有她自己。可是她这份痛又怎么可以轻易的抹去?她痛的是不是爱了,而是分开了爱还在。
席佳榆此后多数时间都是待在家里,天气越来越冷了,枯叶伴着雨水,她时常捧着一杯热咖啡站在窗前,看着雨水籁籁而落。
“姐,你每天都在发呆,你累吗?”席佳美走过来,“而且这雨水有什么好看的,天天都下雨,都不能出门,影响心情。”
雨停后的第三天便是谈希越和傅向晚替自己的儿子点点举办的满月酒宴,其实点点已经超过了一个月,那是因为治病而耽误了宴会。他们宴请了谈家的亲朋了友一起同贺,也希望点点能得到更多人的祝福。
那一天,席佳榆带着席佳美一起出席了,她摒弃了自己一向最喜欢的红色,选择一条黑色的简单大方的小礼服,没有多余的装饰,却依然能勾出她那玲珑的曲线。
傅向晚抱着点点,慕心嫣和谈雅丽,还有其它亲友围着她,都想看一看点点。席佳榆来了,把红包和两套衣服给了傅向晚,看到可爱的小点点睁着大大的黑亮的眼睛,正好奇地看着身边的人。傅向晚抱着儿子,一张柔美的脸上尽显母性的光辉。
“来,小点点,给干妈笑一个。”傅向晚抱着点点向着席佳榆。
对于席佳榆和梁韵飞之间的事情,傅向晚和慕心嫣也有耳闻,虽然很是惋惜他们就这样分手,但是也理解席佳榆做出这样的决定的原因。那是自己的亲妈,她无论如何都过不了你自己那关,高兴地嫁给梁韵飞,叫自己的仇人爸妈。这换成谁都做不到,就算有爱又怎么样?这份爱是痛苦多余快乐!
点点还真是配合的唇角扬起,竟然调皮的吐起了泡泡,那古灵精怪的模样逗得众人哈哈大笑,直夸这个孩子漂亮又可爱。的确,点点是遗传了来自父母最优秀的基因,从他这小小的模样就能看出他长大后一定是一上颠倒众人的帅哥。
“来,让干妈抱抱儿子。”席佳榆拍了一下手,从傅向晚的怀里接过了点点,逗着他,“点点取了大名吗?”
“取了,叫谈斯年。”傅向晚拉过身边的慕心嫣,“心儿的宝宝也取好了。”
“你们速度都这么快,真是让我情何发堪啊?”席佳榆幽幽地无力叹息。
傅向晚和慕心嫣相视一看,一时竟然哑了。席佳榆却笑道:“干嘛这么严肃的表情,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说说心儿肚子里的宝宝名吧。”
“叫谈斯妍。”慕心嫣微笑着轻抚着自己的五个月的肚子,“好听吧。”
“女生的名字。”席佳榆盯了一下她的肚子,“你怎么知道就生个女儿。”
“我们喜欢女儿啊,晚晚没办到的事情我们一定可以办到的。况且有晚晚生个小王子,我们就生个小公主好了。这样哥哥就可以照顾妹妹了。”慕心嫣挽着傅向晚的手臂。
“一儿一女挺好的。”席佳榆看着怀里的点点,嘟着嘴,可爱的像个洋娃娃一样。
没多久,宴席就开始了,众人纷给围坐在一起。
台上,谈希越正在发言:“感谢我亲爱的亲人和朋友,感谢你们在百忙之中抽空来参加小儿的满月宴,老谈家家喜添贵子点点,大名叫谈斯年。今天是点点满月之际,承蒙各位前来祝贺,谈某代表全迷家人向各位朋友表示衷心的感谢!
今天的欢聚,让我们共同祝福点点小朋友在今后的成长道路上一帆风顺!
为表达对各位的谢意,谈某准备了不成敬意的满月酒,请大家开怀畅饮,一醉方休!
谢谢!”
然后台上播放起了柔和的儿歌,墙幕上则浮现起了谈斯年小朋友的照片,每一张都十分的可爱,看得让人都忍不住想要一个这样的宝宝,那样人生就不会有遗憾了。
服务人员把三层的蛋糕推了上来,谈希越和傅向晚抱着点点,音乐变成了生日快乐歌: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谈斯年小朋友生日快乐……
在欢快的音乐中他们一家三口吹灭了蜡烛。
“来,大家共同举杯,我敬你们。”谈希越端起高脚杯,与众人同饮,以示感谢,“大家吃好喝好玩好,饭后有娱乐活动。”
接着便大家便开宴了,气氛十分的热闹。
傅向晚籽照顾娘家人便坐在了母亲这边,兰婷接过点点抱在怀里:“晚晚,你多吃点,看你生了孩子都瘦了好多,现在点点好了,你也该关心一下自己了。”
“妈,我知道。”傅向晚盛了一碗汤给自己。
兰婷看着傅向晚现在工作顺利,婚姻幸福,人生圆满,也感到特别的心慰。而让她放心不下的便是沈灏了,一向都冷漠淡然,也不爱和女人接触,再这样下去,是要独生一辈子吗?
“妈,你看着我干嘛,我脸上有菜叶?”沈灏见母亲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许久了。
“来,点点乖,叫舅舅。”兰婷把点点往沈灏怀里放,“来抱抱你的侄子。”
沈灏接过点点在怀,手脚有些笨拙,生怕会把点点摔在地上。
“灏儿,你也老大不小了,你看晚晚都有孩子了,你还单身一人。”兰婷看着点点,目光期盼,“妈还盼着抱孙子呢。”
“点点不是你的孙子吗?”沈灏抱着点点都不敢乱动。
“你爸生前就没抱到孙子,你还想我也抱不上吗?”兰婷和沈灏虽然并非亲生母子,但是这份感情却胜似亲生,“其实六小姐是个好女孩,你就试着追她,好好对她,六小姐一定会感动的。晚晚,你说对不对。”
“妈,感情的事我不也不好说,你让沈灏自己决定吧。”傅向晚抬眸看了一下谈雅丽那桌,“而且我听说六姐已经同意和那个叫欧阳海的交往了。沈灏想追也没戏了。”
沈灏自然也认识那个叫欧阳海的人,上次的咖啡厅里他为了让他难堪所以只付了谈雅丽那杯咖啡,而她竟然为了一个男人跑到他办公室来责骂他。那个男人有那么了吗?就要准备交往了,还口口声声说爱安舟,这是什么和什么。
“晚晚也说了没戏了,况且我也没那个时间动漫浪费到追女人身上,妈,你就别折腾了。”沈灏觉得自己抱孩子的姿势不对,一身都僵硬了,他把那团软软的小小的肉球还到了母亲的怀里。
宴会后,累了一天的谈家人回到了家里。来参加满月酒的宁峻笙夫妇一起去了外公方庆功的家里。宁峻笙是方庆功的得意门生,所以便陪师傅聊聊天,今天就住在了方家。
“峻笙,我们好久没下过棋了,今天我们来下两盘。”方庆功笑着,家里好久没有这么多人了。
“好啊。”宁峻笙自然是点头同意,他拉着耿怡柔,“小柔,你要不先去休息,或者和你哥视频通讯一下,免得他记挂你。”
“好。”耿怡柔温柔大方,“方老,你们慢慢下,我先上去了。”
耿怡柔便上了楼,先洗了一个澡,然后便打开了宁峻笙带来的电脑,和自己的大哥耿怡志视频通话,“哥,我们在这里挺好的,你别担心我们。”
“听说峻笙准备同意他师傅的建议到那边去工作,接任院长一职?那你怎么办?”职怡志蹙着眉,“那里有首都好吗?他都不这你考虑一下,你在首都这边上班,他却要去那边,这不是要把你一个人留在首都吗?我不同意他这么做。你就把我的意思告诉他,说我不同意。”
“哥,我嫁给了阿笙就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他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我最多把首都的工作辞了,随阿笙留在这里。我想陪着他。”耿怡柔说出自己的想法。
“柔儿,你怎么那么傻。”耿怡志叹了一口气,这个妹妹别看起来秀柔弱一般,但是在感情的事情上很执着,而且对宁峻笙有着十分耐心的好脾气,“你若不好说,那我来找他说明白。”
“哥,我和峻笙的事情我们自己作主,你别管了,我们不是孩子了。”耿怡柔坚持着,“如果你背着找他,我可会翻脸的。哥,这么多年我没有给阿笙生一男半女,他都对我不离不弃,我又怎么可以抛下他,他在哪里我就在哪儿。好了,我要睡了,你也早点休息。”
耿怡柔有些心烦意乱的结束了通话,坐在那里,发了好久的呆。他的哥哥对她很好,从小到大都很疼他,只是太过大男人主义,霸道过余,对她的事情总爱作决定。她也能感觉到宁峻笙因此而有些生气,但他却没有表现在她的面前,所以她得为此做出努力。
她揉了一下额角,让自己不要去想,然后她起身去倒了一杯水给自己。
电脑发出了一个提示音,她端着那杯水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看到有邮件进来。然后MSN对话框也弹跳了出来,是谈希越发来的消息。
“表叔,这个是今天满月宴,录的视频和照片,你帮我发一分给我外公。”
“你表叔在陪你外公下棋。我一会儿告诉他。”耿怡柔的长指敲击着键盘告诉他。
“OK,表婶,你早点休息。”谈希越回了一个笑脸。
耿怡柔也回他一个晚安,然后也端起水杯就到了唇边,抿了一口。她打开邮箱,然后把视频照片下载了下来,解压到了文件夹里。她反正也闲来没事,现在要睡也还有些早,便想着看看照片来打发时间。
她点开视频,是满月宴整个过程,当播放到开宴的时候,镜头从第一桌录到第三桌的时候,耿怡柔突然觉得眼睛刺痛。她的心仿佛被针扎了一下。她赶紧把视频往前拉,想看清楚。她点了暂停,目光落到了那张上了年纪的脸,却依然保养得很好的脸上,白皙的肌肤很干净。
当她看清楚时,感觉到眼前一片黑暗一般。这张脸,她忘不了,是在哥哥的某份文件袋里看到的资料,上面写着兰婷,而她也听到有人叫她兰婷,真的如此巧合。
过了二十多年,她偏偏又见到了本人。
她忆起那个晚上,那段让她至今都会做恶梦的时刻。那一天她被人给绑架了,她被绑着双手,蒙着双眼,什么都看不到,当有脚步声响起的时候。她内心更加恐惧和慌乱,一直养在温室里的花朵,从没有被这样对待过。
“求你放了我,我哥会给你钱的,首都的耿家,你应该知道的。你开个价吧,只求你放了我。”耿怡柔央求着。
那个人没有说话,步步逼近,然后一把将她推倒,然后不顾她的挣扎,将她的少女之身夺走。让她身心都破碎了。她疼得昏了过去,也是不想面对这样的现实。当她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自由了。只是身上的痕迹提醒着她先前瞻发生的一切残忍的事情都是真的。她当时连死的心都有,可是想着宁峻笙,所以她只能以泪洗面。
“哭什么哭。”有人从浴室里走出来,走到她的面前。
这个声音好熟悉,耿怡柔停止了哭泣,抬头看向来人,眸子大睁,震惊到不敢置信眼前的男人竟然是……她一向都尊重他,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伤害她?
“为什么?为什么是你?”耿怡柔愤怒地嘶吼。
“为什么?因为我不想你嫁给阿笙,他能给你的,我同样可以给你。小柔,嫁给我吧。我会比阿笙对你更好。”那个目光变柔,伸手就要抚上她的脸。
耿怡柔一把挥开他的手:“我要把这一切告诉我哥还要阿笙,让他们知道你的人面兽心。”
“好啊,你去告诉他们啊,这样你就更不可能嫁给阿笙了,他会嫌你脏。既然你和我已经有了夫妻之实,那么你就只能嫁给我了。如果你说出去,你就是你们耿家的笑话,看谁还会娶你。”他笑得张狂,让耿怡柔恨得掐断了指甲。
她不敢出说去,她想嫁给阿笙,所以她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下去。
“我不会嫁给你!”她咬牙道,“你就死了这份心。”
“不嫁给我?那我就把这事儿说出去。看谁的损失大。”
“你以为我哥会放过你!我就终身不嫁!”
男人眯起眼睛,气得恨恨的:“看来我是小瞧了你。”
耿怡柔因为这件事情的打击很大,后来瞒不住了,她才告诉了哥哥耿怡志。
“原来是他,看我不宰了他,给你出气。”耿怡志就要出去,耿怡柔一把拄住他,“哥,你求你了,不要去找他。我不想事情闹大,我们两家都是有头有脸的,而且我……我怕阿笙知道了,嫌我脏,会和我取消婚约。哥,我这辈子的梦想就当阿笙的新娘,你不能打破我这个梦,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说完,耿怡柔哭成了泪儿人,这份痛是无处申诉,积压在了心底,一点一点腐蚀了她的心脏。
“柔儿,我会让你如愿以偿的嫁给阿笙,你别哭。”耿怡志抱着妹妹,安慰着,也承诺着。
自从发生这件事情,耿怡柔就一直待在家里,哪儿不去。
这晚她在哥哥的书房里找书,就听到哥哥在书房里打电话:“对,就是叫兰婷的这个女人,小心一点,把她弄到宁峻笙的床上去,手脚干净利落一点,千万不能让人发现了蛛丝马迹,否则你们别想得到一分钱!”
耿怡柔听到这样的话后,她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唇,害怕地把手伸到牙齿里咬。这是怎么回事?她没有听错吧?不,她不要宁峻笙和别的女人上床。
耿怡柔连忙从暗处出来,走到耿怡志的面前,这让耿怡志震惊,他没想到妹妹会在这里:“你都听到了?”
“是。”耿怡柔的眼睛里积聚着水雾,“哥,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对阿笙,难道你不知道我爱他吗?你怎么能让他和别的女人上床?你这不是在害我吗?让我的心疼吗?我已经受了一次伤了,你还让阿笙……哥,你还是我哥吗?还是那个疼我的大哥吗?”
耿怡柔扑上前去,一向柔弱的她竟然抡起拳头去捶打她尊敬的大哥。
“柔儿,你听我说。”耿怡志抓住她在他胸前飞舞的手,“我这么做都是为你了。”
“为了我?”耿怡柔不明白了,“你什么意思?”
“你不是爱阿笙,要和他结婚吗?”耿怡志问她。
“可是现在的我已经配不上他了。”耿怡柔眉间凄楚。
“我说配得上就配得上,明天过后,你就可以和阿笙成亲了。”耿怡志保证着,“不过你一定要配合我。”
“哥,这样做害人吗?”耿怡柔想到那名叫兰婷的女子。
“你就是受害者。”耿怡志扶着她的肩,“阿笙在外面应酬,我让人给阿笙下了药,会让他产生幻觉和冲动,他和那个女人在酒店上床时,会把那人当做是你,所以事情一完,你就进他的房间,然后睡在他的身边,他醒来看到的人是你,自然就会和你结婚了。”
“哥,我怕,我怕阿笙会知道。”耿怡柔担忧着,“还有那人女人……”
“这个秘密他永远不会知道。”耿怡志保证着,“你就安心当你的新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