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她是谁
第一百七十四章 她是谁
酒局完毕,张山山又借着酒劲儿去找冷月。冷月这一阵子没怎么出来过,一直在专心疗伤。
“冷月啊,那个人是谁啊?”山山靠在冷月怀里问。
“哪个人啊?”冷月还有些诧异。
“就是…在河北道上用清白身子救我一命的人。”
冷月本想说点假话敷衍过去,可是她真的不太会编假话,也不想骗自己最爱的人,就吭哧吭哧地:“那人…那人…那人不让我说的。”
山山瞪着一双醉眼看了冷月一会儿,他爱极了冷月,自不愿意逼着她说。唉,算了吧,就算是有缘无份吧。
最后,他依偎在冷月的怀里睡着了。冷月望着他,又望着远方,似乎有些忧心忡忡的样子。
天蒙蒙亮,山山就醒了,而且头痛欲裂(喝多了的后遗症)。感觉身边有个软软香香的身体,道长侧脸一看,原来是冷月,抱着他的臂膀,紧紧靠着他,睡得十分香甜。
冷月白皙的脸庞不再是从前的冷漠冰山,而是现在的红扑扑、暖玉般地温润柔和,带着微微的笑意。轻薄内衣下的高耸跟着呼吸起伏,散发着浓浓的诱惑。
山山喜欢极了冷月的这种美丽,就暂时忍着宿醉的不适,躺着一动不动,只是静静的欣赏着。
不知过了多久,冷月终于吁出一口气,眼睑和长长的睫毛稍稍颤动几下,露出了里面黑漆漆的、带着些许醉人的慵懒眼波。
发现郎君正在温情地看着自己,冷月有些害羞了,脸上闪过一片绯红,一下子钻进郎君的怀抱,就是不出来。
山山伸出手臂轻轻揽住冷月,把脸贴着乌黑柔滑的秀发,心中感觉无比和平。
正当小两口在静静享受属于两人的温暖之时,外面朗朗的笑声响起:“哈哈,山山还睡呢?老哥哥可是早餐都用过了啊。”正是王重阳。
山山心中暗骂:“王重阳你个老不羞,大早上的来堵后辈的被窝。”
怀里的冷月却是激灵一下,挣扎着就要起床,可是山山手臂用力、就是不放开。
山山还说着呢:“老哥啊,我和冷月正在做一件重要的事,很快就完事了!”说着还用手摇晃床铺,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外面好像愣了一下,接着就说:“啊哈哈,那啥,你们继续,我上书房…”说着脚步声就渐渐远去了。
冷月羞得脖子都红了,把山山一顿乱打,山山一开始还哈哈大笑呢,后来就装咳嗽,冷月真就不敢打了,还要帮道长疗伤!
打累了闹够了,两个人偎在一起,冷月幽幽道:“要是…我们永远都像现在这样…就好了。”山山自然对此表示极力肯定了。
冷月忽地坐起来,“山山,好像…”似乎她想起了什么,道:“师祖、师叔他们好像今天要回终南山呢。”
没办法还得起啊,懒洋洋梳洗完毕,两人上了食堂,冷月要减肥没吃多少,山山吃了半天还没吃完、但不想让人等太久,干脆左手拿两根油条、右手端一碗豆浆,嘴里还叼着个山东大包子大嚼,恶形恶状到了极点,就这么直奔书房。
路上碰到的人一看道长这德性,无不掩面偷笑而走、叽叽咕咕,冷月离他八丈远,紧着解释:其实我跟他不熟的...
到了书房,几个老道也俱都捧腹…
好容易把大包子咽了下去,一面吃油条喝豆浆一面问王重阳啥事?王重阳笑着说:“你现在状态稳定了,小心将养就好,我们这就回终南山了。去尘会留下,打蒙古人的时候快到了,你可能需要些人手。”
昨晚上,王重阳说让去尘留下的时候,去尘还有些不愿意,拉着师父说想回去终南山,几人颇费了一番口舌。
山山挺意外的,原来他还以为玉蝉子或青云子会留下,没想到是不怎么待见他的去尘老道姑。冷月见师父留下,倒是挺高兴的,拉着师父不肯撒手。
看看老道姑,山山突然觉得她今天比平时漂亮了些,态度也温和了不少。“难道哥是爱屋及乌?”山山这么想。
临走,王重阳还颇有深意地忘了他们一眼。
送走了王重阳一行,山山道长正想说点什么,去尘先开口了:“张道长,我去莫干山静修了,有什么需要的通知我就好。”说完就施了一礼,转身带着两个弟子行去了。
敬送去尘道姑离去,山山道长挠挠头,颇有些感些不解。
晚上,道长发现自己的酒窖被打劫了(大约是昨天喝多了忘锁门),大部分私藏美酒都飞去了无痕。他大吼一声:“这是谁干的啊…”某个阴暗角落,一些女人喝得醉醺醺,听到道长的嚎叫,偷笑。
此时,莫干山一所小道观内,去尘散人借着月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声长叹。
.......
张世杰带着几个狐朋狗友又来蹭酒喝了,不过山山的酒刚刚丢了不少,十分的抠门,一帮人就给两坛子酒,搞得大家腻腻歪歪。
最后还是清兰打发人送来几坛子二锅头给解了围。
“轰隆…”几人正喝得气氛十分融洽,开始“谁yin荡啊你yin荡、谁yin荡啊我yin荡”地开始划起拳来,突然听得远处隐隐传来爆炸声。
这些厮杀汉对这个比较敏感,竖起耳朵听起来,又有几声传来。
“没事,我的女兵在训练呢。”山山道长颇为自豪地说道。
“山山将军,女人要是绣个花、洗个衣服啥的是不错,不过上战场...能行吗?”孟小三(孟珙家老三)满脸的诡异,摆着手。
“这可不肯定啊,万一碰到个怜香惜玉的,没准打不还手…”安徽来的赵弘跟道。随后,一众死兵痞哈哈大笑。
山山暗骂该死的杀坯,脸上还笑眯眯:“你们没看是谁的女人吗?没准你们都不是对手。”
众人连连摇头说不可能。
“孟小三,看你说这么热闹,敢不敢和女人比试比试?刀对刀、炮对炮见个真章!”山山道长挑战了。
众人纷纷摇头,纷纷说打坏了不好意思。
山山道长微微笑道:“看来是怕了女人了…也是,输给女人多丢人,哈哈。明天我出去宣传宣传去。”
“什么,老子怕女人...”孟小三喝了不少,一时气愤之下,就要和道长拼了。
“不怕女人怎么不敢比?还是怕了!明天我出去宣传宣传…孟老将军家小三子怕了女人….”
“谁说我不敢?我就比了,划出道来吧!”孟小三性子完全不像他老子,受不得激。
看他要比了,山山道长还不着急了,坐下喝了半杯茶,才慢慢道:“哥也不占你便宜,咱们就比几阵:个人搏击两阵;五人箭射活动靶一阵;十人战阵一阵;炮兵射击速度、准确度一阵;集体战阵对练一阵,具体规则是…”
“可以!”孟小三根本就不在乎,自信心十足吧。
“不过可不能白比,老子没时间陪你白玩。”山山道长说到正题了:“输的就拿500两银子请大家喝酒,再在对方军阵前鞠几个躬算了。”
“怎么都行!不过我不会输给女兵的!”
众人一想这样好啊,又看笑话又能混酒喝,连连赞成。
“我说,你们几个刚刚笑得挺欢那,”山山道长的脸一拉:“各位是不是也押一门那。”
几个老赌棍正好被搔到了痒处,高声叫好。其它人欲要说不想赌,看山山道长笑眯眯看着他们呢,情知不赌不行,也就乖乖掏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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