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渣了夫君前(重生) 第64节
言罢,男人收紧掌中力度,握着少女纤细的腰肢,温柔摩挲着,低伏在少女耳边,热气宛若刚下过雨的森林,带着干净又温暖的气息。
阮绾被男人灼热的目光盯得面上发烫,她伸出一只手抱住男人的脖颈,像是从洞里探出头的小鹌鹑,飞快在男人唇间啄了一下,蜻蜓点水。
“还有呢,绾绾应该叫为夫什么?”沈二爷并不满意,将人抱在自己膝上,像哄着孩子一样,温柔宠溺看着少女。
阮绾咬着下唇,抬眸看向男人,软软笑道:“衡郎。”
沈二爷看着怀里娇娇,低头亲了亲少女眉心,宠溺道:“绾绾真乖,闭上眼,为夫给绾绾一个奖励。”
阮绾看了一眼男人,虽然疑惑,但还是闭上眼睛,她心里思忖着,今日季雅秀怪怪的也就算了,二爷也是如此,总觉得瞒着自己什么。
她正想着,便觉得耳垂微微一凉,男人粗糙的指尖摩挲着她的耳垂,嗓音低沉温柔道:“绾绾,这对栀子珍珠耳铛,配上你鬓边的栀子花,很美。”
阮绾闻言睁眼,对上男人温柔的笑,她碰了碰耳垂,果然是耳铛,还带着男人指尖的温度,她笑道:“二爷怎么突然送我耳铛?”
“想给你最好的,然而又怕其他俗物配不上你,选了许久,才选了这个,绾绾喜欢么?”沈二爷一边说着,从一旁的矮几上取过手柄铜镜递到少女面前。
阮绾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原本尚未佩戴任何首饰的耳朵戴了两枚洁白的珍珠雕刻的栀子花,同鬓角的那朵香气浓烈的花相互映衬,少女的眉眼精致明媚。
“二爷的嘴,真甜。所以这几日,二爷早出晚归,就是为了这对耳铛么?”阮绾心里甜滋滋的,抚着耳铛,爱不释手。
沈二爷吻了一下少女的耳垂,眉间凝着笑意,满是宠溺道:“还有其他,先把衣服穿上。”
阮绾看着沈二爷眼底含着温柔的笑意望着自己,她不自觉的拨弄了一下耳铛,躲开男人目光,支支吾吾道:“我……我自己来,二爷你出去。”
“怎么呢,绾绾的全部都给我了,现在怎么害羞了?”沈二爷嗓音嘶/哑,看着少女白嫩的鹅颈,喉/结微动,指尖不由自主摩挲腕间的玉珠。
阮绾听出男人言语中的不对劲,连忙就要推开他,然而男人早就猜到她的心思,将人抱得紧紧的,不让人逃离半分。
“娇娇,为夫帮你穿,好不好?”男人唇边勾起一抹温和的笑意,看着儒雅随和,然而凤目之中却是yu望汹涌。
这朵栀子花,带着浓郁的香,就静静地开着,然而却是惹了他的眼,想要摧毁,想要将这朵花,嵌入心里。
“二爷,你别这样看着我,你每次露出这样的目光,都很可怕。”她有些不适应地缩了一下,气鼓鼓朝着男人说道。
沈二爷闻言,沉声笑道:“嗯,这次不会,这可是在船上。”
“那……那……你确定穿好衣服,不会做其他事的?你保证,若你反悔,我可要生气的。”阮绾看着蛮热的信誓旦旦的模样,心里又软了几分,低声细语道。
“嗯,自然。”沈二爷言罢,抬手拂落幔帐,将两人掩盖其中,游湖荡荡悠悠,幔帐也随着飘荡起伏。
阮绾心里一紧,看着突然暗下来的光线,连忙道:“二爷,你怎么把幔帐放下来了?”
“为夫害怕绾绾被别人看去,绾绾只能我才能看。”沈二爷继续诱哄着小兔子,她真是可爱,每一次都被他吃/干抹/净,每一次她都心软。
阮绾看着男人大言不惭的模样,虽然心里开心,但她知道这只老狐狸内里可是正经的se鬼,她冷哼一声道:“你就嘴甜吧,我才不上你的当呢。”
“唔,绾绾便聪明了,知道为夫另有所图。”沈二爷将下巴搁在少女颈间蹭了蹭,嗓音低沉,热气喷洒在少女耳边,惹得阮绾耳畔传来一阵痒意。
阮绾伸出小手推了推男人的脑袋,沈二爷顺势含住那朵栀子花,似乎是赏玩着珠宝般rou nie着阮绾的耳垂,耳垂的炙热同耳铛的凉意交融,阮绾只觉得身子su了半边。
阮绾微微闭了闭眼,她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男人低沉的笑声交缠在一起,在这个逼仄狭小的空间,让她无路可逃。
“二爷,你答应我的,穿好衣服就行了。”
“嗯,所以在穿好衣服之前,总要做些什么。”男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如悉落在阮绾耳边,如同滚烫的热水,将阮绾的心烘烤着。
阮绾听得沈二爷这样一说,心里一颤,连忙移开目光,脸红耳赤道:“你这是耍无赖!”
“嗯,为夫恨不得天天粘着绾绾,时时刻刻也不放开。”沈二爷眉间凝着温柔的春意,指尖碰触少女的樱唇,眼底皆是怜爱之意。
阮绾鬓角的栀子花掉落在两人怀里,栀子花瓣娇嫩无比,沈二爷只微微用力,洁白无瑕的花瓣上就印了一道浅浅的痕迹,花瓣chan动着,像是要躲开男人的碰触。
“二爷,辣手摧花呢。”阮绾嗔怪地看了男人一眼,将栀子花捧在掌中,少女细嫩的小手掌也染了香气。
沈二爷顺势wen住少女的耳垂,连同娇美的耳铛,一同卷入薄chun中,辗/转厮/磨,温热,让阮绾止不住心尖颤抖。
阮绾一下子抓住了沈二爷的衣襟,她知道那是什么,然而男人手臂实在大力,紧箍着自己,阮绾只好趴在男人的心口,像只小鸵鸟将小脑袋埋在男人怀里。
“二爷,这样不行的。”
“嗯,所以我们就那样,绾绾,喜欢耳铛么?”沈二爷低沉的笑声中尽是得逞之意,迷迷糊糊的小白兔这时候终于又落入他的掌中。
阮绾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沈二爷这老男人果然是一肚子坏水,她方才还奇怪,为何挑这耳铛,费了那么多时间,如今竟然是为了这样。
她软软靠在男人怀里,哼唧道:“衡郎,你又骗我。”
衡郎,从少女娇软甜美的樱chun中溢/出,带着甜腻的香气,比栀子花还浓郁几分,惹人头晕目眩。
沈二爷眼底涌动着浓厚的情.yu,摘下一瓣栀子花,含在薄唇间,伏身朝着少女wen了下去,剩下的则是掉落在暗红色的地毯之上,云白色极为扎眼。
“二爷,这花不能吃,你……你这是……不可以这样!”阮绾下意识便一脚蹬在男人shen上,沈二爷微微侧身,一把抓住了阮绾细白的脚腕,将人拉向怀里。
“嗯?这花……在绾绾chun间,极是好看。”
阮绾听得沈二爷声音一落,正要开口在问,小嘴就被wen住了,余下的话音皆被堵了回去,阮绾哪里敌得过老男人沈二爷撩bo,不一会儿没了力气。
游船荡悠,窗外传来悦耳的水声,伴随着奏乐声,将幔帐内的声音掩去,透过半敞的幔帐,只隐约见到,榻旁掉落的栀子花,还有散乱的衣物,若是细细听,还能听到细细的猫叫声。
第75章
清晨卯初一刻, 天蒙蒙亮,小雨淅沥,空气中弥漫着水汽, 有个丫鬟自二房往沈府后门走去。
此时一个衣着褴褛的人蹲在门口,手中捧着一个破碗, 一根枯黄的竹竿随意搭在一旁, 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眼底露出深意。
只听得沈府后门“咯吱”一响,一个丫鬟走了出来, 递给那个乞丐一个食盒,那个乞丐起身,打开食盒一看,面露满意,往丫鬟手里塞了一个东西, 转身离开。
那个丫鬟看着乞丐离开的背影,走到不远处的摊子前买了豆浆油条,继而便掩门进了沈府,朝着二房走去。
此时二房静寂无声,室内沙漏钟滴答作响, 窗外偶有几声鸟鸣, 夹杂着雨声,落在室内, 穿过重重叠叠的幔帐, 将熟睡中的少女惊醒。
阮绾微微睁眼,亮光透过幔帐, 有些刺眼,她哼唧了一声, 习惯性往一旁男人的怀里缩去,便听得头顶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道:“怎么醒了?”
“二爷,外头下雨了。”阮绾将小脸埋在男人怀里,瓮声瓮气说着,小手将人抱得更紧。
沈二爷看着怀里人像只猫儿,懒懒摊开白肚皮,他伸出指尖勾着少女柔软的发丝,低低笑道:“嗯,下雨了,过两日便是端午,绾绾可想好怎么做了?”
“嗯,差不多呢,这几日让青棠去搜集消息,若不出意外,今日就差不多能办好了。”阮绾打了一个呵欠,眼角渗出泪珠,懒懒说道。
“若是太累,就让为夫来做这些事,这几日,是不是又瘦了?”沈二爷一个翻身,将人抱在怀中,靠在软枕上,捏了捏小妻子的脸蛋。
嗯,是瘦了,相比于刚嫁给他,小姑娘带肉的小脸现在瘦了不少,他眼底露出心疼之意。
阮绾趴在男人宽厚的xiong膛上,抬起小脸,笑嘻嘻道:“因为我长大了呀,二爷最清楚不过了。”
“嗯,绾绾长大了,为夫很欣慰。”沈二爷揉了揉小妻子的脑袋,面上尽是温柔的笑意,如此一想,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半年都快到了。
她这是慢慢抽条了,以前年纪小,又爱吃的多,自然是有些婴儿肥,阮绾看着男人宠溺的目光,有些害羞地捂着脸。
“二爷还当我是小孩子么,以前二爷还说过对我不感兴趣呢,我可记得一清二楚。”阮绾故意笑着,然而看着沈二爷俊美的脸,她心里总有一种患得患失。
沈二爷吻了吻少女的眉心,温柔又无奈道:“以前是为夫不知绾绾好,如今知道了,自然要捧在掌心里,以后亦是如此。”
“二爷最好了,以后二爷若是不要我,我该怎么办?”阮绾喃喃低语,趴在男人心口,听着沈二爷有力的心跳声,装作无意说道。
沈二爷注意到少女眼底的黯然之意,这几日不知是不是他错觉,她好似很怕他丢下他,便是半夜做梦时,嘴里也喃喃着“对不起”、“别丢下我”之类的话。
“绾绾为何担心我不要你?”男人清瘦的手掌抚着少女纤细的脖颈,温柔缓慢,好像要给予她足够的安心。
阮绾此时浑身懒洋洋的,没有像平时那样有所防备,她顺着话头道:“因为我做了错事,二爷若是知道,一定不会原谅我,所以我怕。”
沈二爷闻言一怔,低头看着少女闭着眼睛,满是依赖地靠着他,毫无防备的模样,他眼底闪过一丝深意,继而装作无意问道:“何事?”
“嗯,不好的事,不能说……说了……就……”
少女的声音越来越小,不一会儿便传来少女细细的鼾声,看样子是累极了,沈二爷叹了一声,将人抱在怀里,温柔拍打着少女的背。
然而方才阮绾那番话,却是让他不得不多想,沈二爷眉眼微冷,他不喜她有事瞒着他,就算真的做错了事,他也应该知道。
“绾绾,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沈二爷抚着少女精致的眉眼,温柔缱绻,眼底是化不开的浓烈情意。
男人话音一落,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便听得青棠的声音道:“姑娘,醒了吗?”
沈二爷凤目微眯,将怀里人小心翼翼抱在榻上,盖了锦被,便起身下榻除了内室,开门道:“怎么了?”
青棠乍一看到沈二爷,连忙后退了一步,下意识将手中的东西放在身后,硬着头皮道:“奴婢见过二爷,其实没什么事,就是前几日姑娘交代奴婢查探大房放印子钱一事,如今已有眉目。”
“给我。”沈二爷凤目微冷,他知道她正在查探此事,不过这一次,他想知道,为何她对大房的事情如此清楚。
青棠有些犹豫,之前自家姑娘就嘱咐过自己,有些事情不能同二爷说,然而这件事自家姑娘倒是没提这一茬,她给了,应该没事吧?
正当青棠踌躇时,便听到沈二爷的声音,“这件事我亦知道,不必瞒着我。”
青棠闻言,心里松了一口气,之前她同自家姑娘提过,有些事情不必自己扛着,也可以让二爷分担一些,看来自家姑娘是听进去了。
她心里宽慰不少,回道:“二爷,所有查探到的消息都在此处,大房的确放了印子钱,而且还不少,其中牵扯了很多官员,那个人说这件事很复杂,让姑娘务必小心,还说……还说……”
“嗯?”沈二爷接过那个信封,听到青棠支支吾吾,他凤目微顿,冷冷看着她。
青棠最怕沈二爷这样的目光,宛若一把利刃能将她千刀万剐,她连忙低头道:“那个人还说姑娘上次的参酒很好,以后这种事若是需要查探,尽管去找他便是。”
沈二爷闻言,想起前几日在去靖南王府之前听到小妻子吩咐青棠的事,当时他隐约听到“参酒”、“地下钱庄”等字眼。
他眼底寒芒一闪而过,冷声道:“那人叫什么?”
“叫易永福,是个好酒之人,这件事就是他帮姑娘查的。”青棠没有听出沈二爷言语中的不悦,对她来说,这件事能由沈二爷出面解决,能给自家姑娘分忧解难,就是好事。
“将早膳温着。”沈二爷言罢,掩门又进了要屋内,青棠看着沈二爷的背影,长呼出一口气,她拍了拍小心脏,连忙转身离开。
这样的男人,也就自家姑娘当宝贝一样护着爱着了。
沈二爷进了内室,此时阮绾听得动静,迷迷糊糊道:“二爷,你在和谁说话?是不是很晚了呀。”
“未曾,再睡一会儿。”沈二爷躺会榻上,将人又抱在怀里,低声安抚着。
阮绾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昨夜闹腾得太晚,她在沈二爷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小手紧抓着男人的衣角,复又沉沉睡去。
沈二爷靠在榻上,展开信封,厚厚的一叠纸,他翻看着这些信纸,眉眼间凝着寒意,信里的内容,着实骇人听闻。
大房不仅放印子钱,而且还同别的地下钱庄借了钱放给其他人,除了大房,还有不少官员牵扯其中,虽然落款皆是林氏的名字,但这件事他的那个大伯一定知道。
林氏想借着这次端午宴会让二房大出血,然而他们如何得知,大房最致命的把柄如今已经在他手中,让他更为惊讶的是,小姑娘不仅能找到人调查此事,而且还拿到了所有签名的原件。
那个名为“易永福”的人到底是谁,为何只会因为参酒就同意帮助她?
沈二爷看着怀里人,头一次觉得,阮绾是个谜团,她有许多不想让他知道的事,还有许多他不曾认识的人。
……
此时沈府大房内,林氏正在同林大老爷说话,“老爷,如今我们该怎么办,沈彦恺那小子成了静南王府世子爷的老师,这对我们有害无利!”
“夫人别急,不过是世子爷的老师罢了,而且能当多久,还未可知呢。”林大老爷倒是不着急,抚着胡子,慢悠悠喝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