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也懒得和他多废话,走到前面,瞧瞧两个老神在在的人,然后陈星说:“两位,别装了,我可没有心思打劫你们,手机借给我用一下,打个电话。你们两个看别告诉我你们怎这么大的一个客车,连个手机都没有。”
陈星是没有动手打劫,但是他比打劫的更让人害怕,至少打劫的一般都是劫财不劫命啊。但是陈星这样的人能够做出来什么样的事情那真的不是车上的人能够想的到的。刚刚陈星露出来的那一手功夫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够拥有的。
不过既然陈星问话了。两个人就不会装下去了。其中的一个应该是车主的人,负责售票的那一位为了避免更多的麻烦连忙的从口袋里面掏出来手机来送过去说:“你尽管用,全球通的,到什么地方都是有信号的。”
这个人也是怕陈星找不到电话,不定在客车上生出来别的事端来,因此丝毫不敢犹豫。
陈星接过手机,问清楚三大爷他们村子上的电话,问清楚了他们的村长叫杨怀青,然后立刻拨打了过去。
接电话的果然是他们的村长。听那声音都是官威不小的那种,村长官位不大,但是也是国家干部不是,听声音倒是符合一贯的农村村长的形象。
陈星立刻就问:“杨村长,你们村子里的那个大师父是不是姓陈,叫陈青山。”
这个时候陈星整个心都好像是提到了嗓子眼了。生怕杨村长说出来一个不字来。得到杨村长肯定的答复以后,陈星才算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在平复了自己激动的心情以后,陈星接着说:“杨村长,我是陈师父的儿子陈星,麻烦你去找他过来,就说他儿子有急事找他。”
虽然现在没有听到父亲的声音,但是陈星已经可以肯定父亲是在半道上下车去桃仙村研究他们那古老的雕版印刷年画去了,这种心情简直就是一下子从地狱升到了天堂了。
杨村长去喊人,陈星一点没有挂机的意思,客车上的售票员那个心疼啊,长途电话的费用,尤其是手机这种移动电话的长途漫游费那是相当的高的。
但是,这个售票员一点没有站起来提醒陈星的意思。劫匪就够让人担惊受怕的了,更何况这位比劫匪疯的人,花钱买个平安吧。
不多时,果然陈星听到电话那边传来父亲的声音,这下陈星可是气个半死,听到父亲出事的消息陈星是悲痛欲绝,立刻用近乎完美的手段解决了郑大年和井上两个人。
虽然后来被常林看穿了,但是至少在法律上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指出来陈星的不是来。所以,陈星的做法还是相当的完美的。
从北京出来,半路上听到父亲幸存的消息。让陈星整个人都沉浸在幸福之中,仿佛整个天地都是花团锦簇一般的美好。要不,这个打劫的黄毛罗到陈星的手上就不是用铁管锁到客车上那么简单,肋骨早就断了几根了。
但是这个时候真的听到了父亲的声音,陈星却实在是忍受不住了,这二十多个小时里面,陈星简直就像是行尸走肉一般,仿佛整个人都像是没有了灵魂。
他大声地说:“老爸,我的天啊,你老半道下了车子,好歹给家里人挂个电话啊。你这不声不响的下车了。我可担心的要死要活的。”
陈青山并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而已一点都不在意地说:“哈哈,让你们担心了,来的路上我听同车上的人说了桃仙村最近发现了一批明朝的木板雕刻年画,心里想着要来研究一下那个时期的绘画风格,于是就来了。
我已经和老孟他们两个讲好了,让他们两个先去天南,等我研究了这些明代的木版雕刻以后我就会赶过去、怎么老孟他没有给家里面打电话吗?这家伙,他们一准的又是在天南喝高了把这是给忘了.。赶明见到老孟以后我饶不了他们。”
感情,陈青山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老孟他们不是忘了给家里打电话,而是再也大不了了。
陈星沉没了一下,彻底的没有脾气了,这样的事情父亲还真的办的出来,听说也剖什么好东西,一准的想去看个究竟。
当下他说:“算了,先别说了,我马上就要到桃仙村了,到时候我去找你在说。”反正事情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讲明白的,还不如等会见面再谈。
挂了电话以后,陈星立刻给自己的师父挂电话,好让师父安心,另外可以把张梅大人给调过来了。
既然父亲平安无事,那就没有必要给母亲安排那么重的工作了。常林自然也是为陈青山高兴了,叮嘱陈星带回些那些明代雕刻的木版年画的图样来。现在北京城过春节,至少城里楼房中的人家贴春联门神的已经不多见了。没准过几年以后贴春联和门神的习俗就会在城市中消失也不一定。
挂了电话,将手机还给那个售票员,陈星掏出来五十块钱来送了过去说:“给你,这是你的电话费,看别说爷们我白你。”
这个售票员只要陈星能够老实一点就知足了,哪里还有胆量要陈星的电话费啊。连忙推开说:“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一点电话费小意思。”
陈星可不干了,把钱塞到他怀里说:“你们也不容易,别那么多废话,打电话给钱是天经地义的,让你收着你就收着。”
售票员看到陈星没有闹事的意思,当下这才勉强的把钱接了过来。当然这个时候他心中的一块石头就算是已经落地了。陈星虽然在要手机的时候有点不客气,但是,至少陈星打过电话以后能给钱,这五十块虽然不算什么。至少是一个良好的信号,陈星不是找茬的。
虽然这个时候陈星因为得到父亲安然无恙的消息而兴高采烈的,但是并不影响他在大家心中留下的强悍的印象,因此大家还是躲的远远的。
倒是三大爷见多识广,而且还和那个大师父聊天聊过几次,现在听陈星这样以说,再看看陈星的相貌果然和村子里的那个大师父有几分相似,心想这个人应该不是坏人。当下大着胆子上前问:“这位小兄弟叫陈星,我听你父亲提起过你。他说你写的毛笔字可是了得。”
陈星这个时候心情已经平和了很多,不再像刚才那么激动,听到老人的问话点点头说:“没错。我就是陈师父的儿子,至于毛笔字,写的还凑合,从小我就开始练习毛笔字,现在已经有十多年了。三大爷,我父亲开始的时候是去天南省的,怎么有到你们村子里去了。”
这一去真是去的幸运,要是不然的话,一准的做了车祸亡魂了。看来父亲的迂腐的书生性格有时候也不是一点用都没有的。
三大爷想了想说:“我倒是真听村长讲起过这个事情。我们村子在北京也是有直销店的,虽然你们城里人要春联和年画的已经不是那么普遍了。但是住在四合院的老北京还是有些老客户的。我们村长前几天就是去北京直销店里结账去了。结果在回来的时候就遇到了陈师父了。巧合的是两个人居然是相邻的两个座位。在闲谈的时候我们村长就把我们村子里面发现了年画的事情给讲了出来,陈师父就提出来要去见识一下,于是就和村长一起下了车。陈师父真是敬业啊,从到了我们村子里面,到我出来的时候,几乎除了睡觉就没有休息过。”
这个性,那都是还真是自己的父亲能够做出来的,为了研究一件字画而不眠不休的事情在陈星的记忆中并不少见。一级鉴定大师的的名头也不是捡来的,那都是真功夫换来的。
客车到达桃仙村以后,陈星径直下去了,黄毛这下可是坚持不住了。他大声说:“这位大哥,你不能把我扔在这里里啊,好歹给我弄开啊。”
这两个铁管把黄毛的手牢牢的缠绕住了。比手铐要难打开的多。手铐还有钥匙可以打开,但是铁管被陈星像是缠绕麻花一般把黄毛的双手给扣上了,别人要想打开的话,那是非常困难的,用小钢锯一点一点的往下锯还差不多。
陈星哈哈大笑说:“你就等着吧,车上又不是没有你的同伙,让他们想办法去,要是你的同伙不仗义的话,就让警察给你弄开算了。”
这次黄毛并没有动手打劫,要是没有案底的话,找警察也未尝不是一个很好的办法。不过估计这个黄毛不敢这样做。今天陈星的心情好,,而且要急着去见自己的父亲,因此也就懒得去和黄毛一般见识了,至于客车上的人怎么样处理黄毛,那就和陈星没有关系了。
看样子客车上的司机等人对黄毛并不陌生,估计两方面的人认识的,这个在国内也不是很稀罕的事情。怎么样处理就看两者的较轻了,反正乘客是不会给自己找麻烦的。(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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