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七章 黑岩首徒逍遥
精神念师,一个对众人来说神秘而又强大的特殊职业。
即便赵玉杰并不是精神念师,但还是很快地察觉出苏默的身份。
“苏默竟然也是精神念师,这是为什么呢?他是凭什么做到这一切的呢?”赵玉杰有些不甘心地喊道。
即便再如何不甘,这都是他们不得不接受的结果,苏默的确是一名精神念师,并且成功地驱散了包围圈。
赵玉杰的脸色在这一刻已经变得无比难看起来,当苏默转头看向这个方向之时,赵玉杰彻底奔溃了下来。
便只是被苏默的眼神冷冷一瞪,赵玉杰就彻底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他说不出话来,只能远远地看着,一颗心的跳动也变得缓慢了起来。
“现在怎么办?他会杀了我们的。”赵玉杰喃喃说道,他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开始发软,甚至于连逃跑的心思都没有了。
那么多人都不是对手,便是逃跑又能如何呢?最终还不是要被抓到,除了坐以待毙,又能如何呢?
赵玉杰的嘴角泛起一丝无奈的笑容,跟方才的笑已经有了巨大的差距。
不久前他还在冷笑着等待着战斗结束,此时战斗终于结束了,却让他感觉到无比的痛苦。
“现在又如何?你们并不能将我怎样,你们是否应该为此付出一些代价呢?”
苏默的声音很沉,但又充满了虚弱感,隐约可以听到他在沉重的喘息着,仿佛在艰难地进行着维持。
然而即便如此赵玉杰仍然感觉到巨大的恐惧,他知道自己没有办法跟苏默抗衡,也清楚照此下去自己的结局恐怕会无比悲惨,他只能哆哆嗦嗦地站在原地。
下一刻,当苏默向前轻轻踏了一步之后,赵玉杰直接感觉到自己双腿一软,“扑通”一声直接跪到了地上。
杨晓见状立即伸手去拉赵玉杰,却如何都不能让他起来。
“完了,全都完了,我们什么都做不了,我们没法阻止他。”赵玉杰喃喃说道。
杨晓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骂了赵玉杰几句,只是他的辱骂对赵玉杰却没有任何的作用,他仍然跪坐在那里,仿佛变得痴呆了一般。
这一刻,便是杨晓都不由地感觉到一阵恐慌,他忽然觉得事情似乎变得无比艰难了起来,或许赵玉杰的做法是对的,除了求饶别无他法。
可就在杨晓准备向苏默下跪之时,突然听到一声轻笑。
轻笑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却清晰无比地进入众人的耳朵当中。
苏默立即紧紧皱起眉头,他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面容当中露出一丝忌惮。
“有人来了。”苏默喃喃开口,“很强的一个人。”
众人虽然同样听到了那一阵笑声,却不知道声音意味着什么,他们只当做是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赶来了。
但苏默清楚,一个强大的对手正在路上,也许下一刻就会站在自己的面前。
这一变化的产生,直接让杨晓大笑起来,他猛地转头望向苏默,冷声说道:“你完了,师兄来了,在他的面前你就只是一只跳梁小丑而已!”
说罢,杨晓低头朝赵玉杰踢了一脚,他高吼道:“你听到没有,师兄来了,有师兄在他们根本不能把我们怎么样,现在倒霉的是他们了!”
赵玉杰有些疑惑地抬起头,他盯着杨晓的一张笑脸。
这时一阵风声在周围响起,一个人影也出现在杨晓和苏默二人的中间。
人影的出现立即让赵玉杰面色一变,他直接从地上站了起来,同时颤颤巍巍地喊道:“逍遥师兄。”
被称作逍遥师兄的人正一脸平静地看着杨晓和赵玉杰,他淡淡地瞥了二人一眼,沉声说道:“接下来就交给我了。”
二人看清了来人的样貌,更是对这声音无比熟悉,他们忙不迭地点头,同时互相搀扶着向后方退了一步。
“真的是逍遥师兄,他竟然来了,这下子好了,苏默彻底的没有机会了,今天他必然死在这里。”杨晓恶狠狠地说道,他看向逍遥的眼神也变得无比期待。
与二人的期待不同,苏默却是变得警惕起来。
除却苏默之外,其他人都感觉到一阵压力,每个人所面临的压力大小并不相同,其中原游最轻,他转头看着逍遥,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在下黑岩首徒逍遥,见过各位。”逍遥轻声招呼道。
声音很轻,却无法让人忽视。
正如逍遥只是一张再普通不过的脸,众人在第一眼看到他之后便没有办法转移注意力,只能一直盯着他。
这全部都得益于逍遥自身强大的实力。
“不知诸位为何跟众位师弟发生如此巨大的冲突,只是,无论理由如何,都不应该如此才是,还请各位给我一个交代。”逍遥轻声说道。
此时的苏默面临的压力并不小,他在先前的战斗当中受了伤,此时更是要全力面对逍遥带给自己的逼迫,他盯着逍遥冷声说道:“二位师兄故意挑事,如今你却要我们给一个交代,难道不是很可笑吗?”
对方很强,苏默并没有信心可以赢。
若是全胜时期还好,只是不久前跟启华申久的战斗让自己的状态变得并不是很好,方才又跟主峰的那群人发生严重战斗,此时早已无法发挥全部的实力。
若是再战斗,苏默根本没法在逍遥的手上坚持太久。
即便如此,苏默都不能让自己的态度有任何的退让,他冷声说道:“谁对谁错,你问便知,你若是想要为你的师弟撑腰,那就不要说出这般冠冕堂皇而没有意义的话来,这是很可笑的事情。”
逍遥的面色变了一下,他淡淡地看着苏默,轻声说道:“事已至此,你仍然没有任何的悔意吗?你还是觉得你没有错?”
“我何错之有?你若是想要找个借口替他们出头,那么就尽管放马过来,我苏默一定奉陪!”
同为黑岩徒弟,本就是一丘之貉,面对这些人又何必讲那么多的道理呢?苏默为此感到极其不屑,要打便打,又为何要找借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