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昆仑七子之绝杀
风过如剑,带着一股肃杀之气飘过,白玉堂和淳于朴对面而战,整座擂台上杀意横行,以青阳真人和天水真人的修为仍然感觉到了一阵阵的压抑。
东楼雨和任士元同时站了起来,有些失态的向着擂台上看去,他们都没有发现自己的紧张,全部身心都投入到了擂台之上,此时擂台上的两个人分别是两方的主力,一但有一个人有事都是不可挽回的损失,而且这一败,将让本派的颜面彻底扫地,这也是他们两个无法接受的。
淳于朴慢慢的抬起手臂,长剑自行从剑鞘里跳了出来,一泓秋水,耀人二目,让人生出一股无力的感觉来,淳于朴爱惜的看着手中的长剑,说道:“此剑无名,是我师父请了一位高人给我炼制的,我希望一会我们比完之后,它刻上他的名字,这个名字我已经想好了,就叫‘御猫’!”
白玉堂冷笑一声道:“我看你还是叫‘闭死猫’去吧!”说着手掌在剑鞘上用力一拍,长剑应声飞了出来,本来淡清色的松纹古剑,被裹上了一层如同薄膜一般的黄色,连剑身的松纹都看不见了,松纹古剑在空中一转,向着淳于朴飞了过去,擂台上的杀气突然之间全都消失了,猛的一头钻进了松纹古剑的体内。
淳于朴冷哼一声,手中的长剑在身前布下了一道剑幕,然后斜着向后斩了出去,一声轻响,两柄剑略一接触就让了开来,淳于朴眉头一皱,暗道:“没想到他手中的也是一件上品法宝。”
白玉堂冷哼一声,单掌一扬,五色华光在他手心升腾而起,跟着白玉堂飞向前,一把握住了长剑,身形突然消失,再出现的时候已经到了淳于朴的身边,一剑向着他的身上刺去,剑身之上,一股阴寒之气散开,剑身之上一道黑色的水流滚动着向前冲去,最后在剑尖之上,凝成了一颗小小的黑色水滴。
淳于朴并没有招回长剑,手向前一伸,握在手中的全鞘向着松纹古剑递了过去,身上鼓荡仙力让他的道袍一下涨了起来。
白玉堂眼看剑鞘递了过来,他握着剑的手向着剑身上一弹,黑色的水滴激射出去,射在了淳于朴的身上,跟着松纹古剑不躲不让的插进了剑鞘之中。
淳于朴大喝一声,手指上凝出一道剑气向着白玉堂的脸上刺了去,他竟然全不顾那滴射在身上的水滴,水滴把他的护身气罡给腐蚀开一个小洞,跟着把道袍也腐蚀出一个小洞,然后不停的向里腐蚀而进,只是淳于朴的身上,每一件衣服的上面都留了一层仙力,虽然每一点仙力都不能阻止黑色的水滴,但黑色的水滴腐蚀完淳于朴最后一件衣服,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被淳于朴身体上最后一道护体灵罡给震碎了。
射过来剑气直取面门,白玉堂的眉心处一道闪电激射而去,把剑气劈散,跟着他用力一扭剑柄,淳于朴直觉手上的剑鞘传过来一阵的火热,他急忙松手,剑鞘之中一团烈火冲了出来,把剑鞘化成灰炽,松纹古剑全身浴火向着淳于朴刺了过去。
淳于朴手掌一翻一只巴掌大小的古钟从他的手心里飞了出去,拍在了火剑之上,所有的烈火都被古钟给我侵食干净了,跟着淳于朴手指一弹,古钟向着白玉堂飞去,到了白玉堂的头上,猛的一转,钟内的烈火一口气涌了出来,向着白玉堂的头上烧去,白玉堂历喝一声,松纹古剑斜劈,扫在了烈火上,把烈火劈得散了开来,向着他和淳于朴的头上落去。
淳于朴头上一面小旗飞了出去,连转三转,飞到他头上的火焰都散去了,白玉堂身上幻化出一棵青翠欲滴的大树,上面翠绿的树叶把所有的火焰都给吞了下去。
淳于朴悬在空中的那柄就在这个时候动了,向着白玉堂的后心标去,剑的速度快得惊人,飞出去之后就看不到了,等到了白玉堂身后的时候才重新闪了出来。
白玉堂反后一剑,身后浮出一道金光凝成的墙壁,淳于朴的剑刺在墙壁之上,立时炸起了一道惊天的光雾,把长剑给包在了里面。
淳于朴眼中狠戾之色一动,大叫道:“去!”他身前的那一片剑幕整片向着白玉堂飞了过去,这道剑幕在淳于朴的身前相等于一面高级的盾牌,可是到了白玉堂身前却是剑刃闪烁,变成了一个杀人利器了。
白玉堂来不及做出变化,大吼一声,单掌向前探去,掌上金光飞扬,剑幕大半被金光给拦了下来,但仍有一少部份冲了过去,把白玉堂身上的罡气撕开,身上的衣服斩了个七零八落,就连身上也多了几条浅浅的剑痕。
淳于朴兴奋的长吟一声,一招手那柄长剑飞了回来,几呼是在长剑飞回来的同时,擂台的地面上,一根土刺平地而起,向着淳于仆的裤裆刺去,淳于朴急忙飞身而起,那个地方任何一个男人也不敢去冒险,就在淳于朴飞起来的一刻,白玉堂的头上一道闪电飞了出去,狠狠的劈在了淳于朴的身上,把他劈得浑身焦黑。
两个人同时向后跃去,喘息着看着对方,同时忖道:“没想到他竟这般本事!”
东楼雨暗暗握紧了拳头,叶灵灵凑过来,低声说道:“要不要我帮忙,让那个小子突然摔一下什么的。”
东楼雨苦笑一声,道:“你没看见那个老鬼一直在盯着你吗。”叶灵灵不屑的说道:“那我就让他也躺一会好了。”
任士元看到叶灵灵过来立时紧张的看着叶灵灵,同时向着茅天宇说道:“茅长老,你来看看,他们两个还真是势均力敌啊,只要没有人暗中算计那应该可以打一场精彩的比赛了。”
茅天宇刚才也看到了叶灵灵那一下了,知道任士元是在让他看着东楼雨,不由得莞尔一笑,心说:“东楼雨用什么鬼花招我今天也不能帮你了。”于是只是笑,却不说话。
白玉堂握着剑在台上走了几步,他身上的剑伤可以忽略不计,但淳于朴被雷电击中,身上的麻软却是一时半会不消失的,他自傲的很,不肯在这个时候出剑,就那样等着淳于朴恢复。
淳于朴总算将身体里的雷电因子给驱了出去,虽然说麻软的感觉没有了,可是身体里被雷电击出来的内伤却是无法驱除,他深吸一口道:“白玉堂,我很佩服你不趁人之危的做法,那为了表示敬重,我将把我最历害的一招剑法用出来,你自求多福吧!”
白玉堂冷笑一声道:“你最历的一招?我;我就给你这个机会,你出招吧!”
淳于朴左臂一横,右手架在左臂之上,口中不住的念念有词,突然手臂一振,那柄悬空的长剑突然浮上了一层灰气,灰气在剑身上之上走了一遍,缓缓的从剑尖上脱离开了长剑,此时的长剑一点光华都没有了,从空中摔落在地。
淳于朴历声叫道:“剑魄追魂!”右手食、中二指向着灰气上一点,灰气立时凝成一柄小剑,向着白玉堂射了过去。
剑还没到,白玉堂就感觉到了一阵的寒气,头发不停的向掉落,眉毛陡然退尽,跟着眉心处浮出了一道血痕,随后小剑的飞近,那道血痕跟着流出血来。
白玉堂手中的松纹古剑飞扬而去,在空中碎裂,分成了五片剑屑,向着灰色的小剑围了过去,金之利气,木之生机,水之润泽,火之暴戾,土之温厚,同时浮出,向着灰色的小剑迎了过去,凝成了一面五色铜镜,挡在了灰色的小剑前面,灰色的小剑撞在镜上先是一颤,随后毫不费力的穿了过去,向着白玉堂射到,白玉堂身上浮出那棵青翠古树,挡在了身前,小剑毫不费力的将古树一分为二。
一道晶土岩壁平地而起,灰色小剑冲上去把岩壁撞成碎块,白玉堂的身前再次浮出一面金盾,灰色的小剑像是一把钻头一般把金盾给钻出一个窟窿。
烈火冲天而起,灰色的小剑之上飞扬起一道水气,从火焰上空冲了过去,此时的灰色小剑已经只剩下小指大小了,白玉堂的脸上一片惨白,手掌在在身前不停的划动着,但是魔法气息只是颓败的堆砌着,并不能组合到一起,他耗费的力量实在是太多了,眼看着灰色的小剑就飞到身前了,白玉堂历啸一声,身前总算凝成了一颗黑水小球,灰色的小剑刺在了黑水小球上,砰的一声小球爆裂开来,粘稠的黑水把灰色的小剑整体给裹住,灰色的小剑在黑水之中不住的翻滚着,最终被黑水给腐蚀干净了。
白玉堂的身子摇摇欲坠,淳于朴突然动了,闪身到了白玉堂的身前,冷森森的笑道:“你也没有法力反击了,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我送你一程吧!”手中剑气喷薄化成一剑向着白玉堂刺去,没等刺到白玉堂向后倒去,摔在了台上,这一剑从白玉堂的脸上划了过去。
“住手!”
“快停下!”青阳真人和天水真人同时叫道,飞身向这面冲了过来。
主席台上,叶灵灵向外就冲,东楼雨伸手把她给挡住叫道:“别动!”随后向着任士元望去,说道::“任掌门,你就看着你的弟子这么不要脸吗?”
任士元冷哼一声,道:“白玉堂又没有认输,朴儿为什么不能出手!”东楼雨冷笑一声,道:“说的好!”
擂台下萨满教的也要往上冲,陈世宽看着白玉堂冷笑一声,道:“再等等!”
淳于朴看着青阳真人、天水真人就要冲到身前了,一咬牙手中的长剑向下刺去,白玉堂的身体突然向着地下沉去,气剑刺下,白玉堂整个人消失在了土中,淳于朴的剑刺进擂台地面,身子不由得向前一倾,白玉堂这个时候在他的背后闪了出来,一把将他给抱住叫道:“淳于朴,你的死期到了!”
淳于朴连挣数下也没能挣脱,干脆冷笑一声说道:“你没有法力了,也没有武器,我看你怎么杀我!而我还有法力!”说话间他的身上光华闪动,一道剑幕正在悄然成形。
白玉堂冷笑一声,道:“你忘了,我还是一个萨满!”说话间化成一只巨大的白毛老鼠,尖尖的大嘴一口咬在了淳于朴的脖子上,淳于朴那点护体的罡气都消散了,身体僵硬的立在那里,飞过来的青阳真人和天水真人都傻呆呆看着,他们还是头一次碰上这样的场面,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