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男扮女装
肖言拉着她的手朝着上面走,说:“要不要去看看?”
施欢就这样被他拉着,低着头不说话。
肖言虽然感觉不对,但是想着可能是自己昨晚没有控制住,有点太急躁了。
他一边走一边给施欢指着这里那里的风景。
施欢看着远处一只苍鹰略过,说:“人生真是无常啊。”
肖言听了这句话,问:“欢欢,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施欢看着他,不说话,突然问:“我不想做苍鹰,只有自己,太孤单了。”肖言走过去,抬起她的下巴,让施欢直视自己,说:“怎么了?”
突然看到施欢好看的桃花眼笑了起来,眯成了好看的月牙状,她说:“只不过我还有润朗。”
肖言在她的脸颊山吻了一下,说:“不是还有我吗?还有我。”
施欢没有回答,朝着上面继续走。
没有走几步,施欢就走不动了,弓着腰在原地休息着。
肖言走了过去蹲在了她的眼前,说:“我背着你。”
施欢看着白雪皑皑的地面,摇了摇头,说:“我不去了。”
肖言回头,看着施欢,笑着说:“我一定带你看最美好的风景。”
施欢只能趴在了肖言的背上,看着他要弓的低低的,然后负重前行。肖言开起了玩笑,说:“我觉着还是抱着你好,背着的话看不到你的脸,不能去吻你。”
施欢的眼泪啪啪啪掉了下来,滴在了肖言厚重的外套上。一下子,这些晶莹透亮的小珠子融入到了肖言的衣服里,就像是从来没有过一般,了无痕迹。
两个人回去的时候天还大亮,肖言准备退房,却看到站在窗户前的施欢说:“你那面需要有紧急公务处理吗?我们再住一、两天吧。”
肖言看着施欢面色如常,点了点头,说:“我去和老板说。你想吃什么?我顺便拿上来。”
“都行,你想吃什么我吃什么。”施欢随意的说着。
肖言出去和老板说再住两天,然后又拿了一些吃的,进屋子的时候就看到施欢没有换姿势,仍旧站在窗前发着呆。
肖言把东西放在了桌子上,安静的空间只有木头咚的声音。
施欢没有注意到声音,还是安静的看着,肖言走过去,把她整个人拉着面对着自己,说:“你那么出神,难道是我不够看?”
施欢露出了笑容,是肖言原来常见的那种笑容,肖言一下子呆住了,施欢自从不记得他以后,就没有这么对着自己笑过。
“想起来什么了?”肖言试探的问她。
施欢摇了摇头,说:“很重要的事情吗?”
肖言把她搂在了怀里,说:“很重要,但是你慢慢想,不着急。”
施欢咯咯咯笑了起来。
两个人在房间里坐着,都在想着心事,天渐渐暗了下来,就像是有人扯了一块黑色的幕布整个罩在了天空上,又还在上面撒满了碎钻。
只听到旅馆一楼人声嘈杂了起来,肖言看着施欢一直情绪低落,拉着施欢的手说:“去看一看?”
施欢摇了摇头,并不想出去,肖言笑着把她拉起来,在她的鼻子上捏了一下,说“小懒虫,我们去看看。”说着就带着她去了楼下,楼下都是老板的朋友和亲人,是专门来过圣诞节的。
施欢和肖言也坐在了其中,听着大家唱着歌,还跳起了舞。
店主对着肖言说了两句,肖言点了点头,一会,就看到肖言男扮女装上台了,施欢看着他的样子,穿的是长裙子,然后用头巾包着头发,脸上甚至还擦了胭脂。
施欢大笑了起来,然后拿着手机开始狂拍,台上两个人唱着一首民间流传的情歌。在座的人除了施欢,其他人都会唱,施欢也跟着节拍左右摇晃起来。
一曲结束,肖言从台上走下来,拉起了施欢,对着施欢半鞠躬,说:“能有幸请您跳一支舞蹈吗?”
施欢站了起来,把手放在了肖言的手上,一瞬间,整个屋子响起了欢快的乐曲。
施欢被肖言带着迈开了轻盈的步伐,舞动了起来。
两个人相互对望着,在彼此的眼睛里找到了彼此。肖言看着施欢的眼睛里慢慢有了晶晶亮亮的东西,他一把把她搂紧了怀里,在她耳边呢喃着:“欢欢,我爱你。”
晚上欢乐的气氛就那样把两个人的热情都折腾完了,施欢和肖言回到了屋子,倒在了床上,就互相搂着,什么都不做。
半夜肖言只感觉自己身上有什么在游走,他睁开眼睛,看到了施欢对着自己笑,然后是她乱动的手在自己身上乱摸。
肖言一下子没有憋住,本来还想调戏一下自己的老婆,但是被施欢弄的马上破功,笑着问:“想要?”
施欢把头埋进了他的心口,让他只能看到了她的头顶,然后把暖暖的热气吹到了肖言的心口,肖言笑着反客为主,把施欢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肖言躺在施欢的身边,感觉施欢就和八爪鱼一样搂着自己不放,生怕自己跑了似的,他叹了口气,把施欢搂的更紧了,好久以后,等着施欢睡着了,就起身去了浴室。
在浴室,肖言拿着电话听着特助汇报了工作,然后又给吴昊打了一个电话,这才回到了床上。
她把施欢一把拉进了自己的怀里,环抱着她睡着了。
施欢早上是被外面刺目的白雪给亮醒的,她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外面一片白茫茫,似乎比起昨天的雪更多了,施欢高兴地去拉肖言的胳膊,就看肖言已经把脑袋靠在了自己的脸上。
施欢指着外面说:“我们去打雪仗吧。”
“还真的是个小朋友。”饶是这样说着,肖言还是穿好了衣服,陪着施欢吃了饭,两个人就去外面赏雪去了。
在空地上站了一会,施欢就拉着肖言往另一座山上爬。
山峰高耸入云,就像是一把利剑直接插入云霄,山上被雪色覆盖,露出来的岩石是黑色的,让人看着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和一种油然而生的崇敬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