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六章 全军抵挡
又听这消息,暴脾气上来没看清人脸先一脚踹了过去,怒喝道:“老王不是做好了防御工程吗?屁用没有?立马调集士兵跟我冲!”
他走出来几步,借着火光和夜色,看清了面前慌张、被他踢翻在地上颤抖抽搐的人,正是他副将沙毕。
心里暗骂一到关键时候这x养的就靠不住,万事只知道叫不好了,废物!
出门提枪往前走,一身凶悍匪气倒叫沙毕稍微安定下来,仔细想想说道:“王帅带人去正面防御了,但是敌军夜袭人数不少,估计寡不敌众!”
话音刚落,前面呛呛直走的谭士挥手一个巴掌扇在沙毕脸上,一脸恨铁不成钢,暴躁道:“人家再不济也比你强,以后见面叫王将军。另外,你应该相信我大元将士,不至于对方人多就输了,战场上最见不得这种丧气话,赶紧给老子闭嘴吧你!半刻钟后,我要见到所有人都在迎敌!”
沙毕眼睛幽暗阴郁,但还是响亮应道:“末将知道了。”
王帅孤身往前冲,赶到战场的时候发现有不少人已经在迎敌了,王帅冲在最前方,一看就知道是敌袭被拦了。
他拼杀到王帅身边,边打边大吼道:“怎么回事?”
“别废话,先退敌再说!”王帅打了一针,此时分心说话有些吃力。
他看着防御工程完成后,又仔细检查一番,随后面上应和谭士的要求让大家休息,实际却亲自带着自己的精卫兵守夜。
敌军夜袭正正撞在他们刀枪上,反倒打了敌军一个措手不及,此时占了先机的王帅军队英勇拼杀,虽然只有一小队精兵,但也没落下风,敌军还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谭士只能一边拼杀一边强撑面子大喊:“我的人马上就到,你还能不能行了?”
“废话什么?比比谁拿更多的项上人头?”王帅一边俯身躲过背后一击,又提刺刀往前冲,反应敏锐又下手利落,吓得身边敌人反倒以偷袭为主,不敢正面硬钢。
谭士的人和王帅后院军迅速赶到了,王帅扭头跟他说道:“人来了我就好办了,你滚去看看粮仓!”
“嘿,你过河拆桥!”谭士虽然恼火,很想反驳他,但是今天这么大失误,他确实有责任。
抱怨几句甩了脸还是边打边退,叫了几队兵跟他一起往粮仓那边赶去。
他们走了以后,敌军也暗叫不好,在援军来的时候就已经边打边退,留下了一堆炮灰兵和陷阱,大部分人都撤了。
王帅狠狠一抹嘴角,乐道:“给我追!利用防御工程,必须全部围剿!”
这一仗,他们没损失多少东西,但是这是他的兵在这儿的第一战,不能输!
今天这一战后,敌军撕破脸皮肯定就不再掩藏,准备正式开战了,在此之前必须得把士气高涨起来,后面才好下手。
敌方估计也是有这方面的考量,所以才选择夜袭。
不过从炮灰兵和陷阱能看出来,敌军也有准备,如果面对这样的情况他们弃卒保车,也完全来得及。
不得不说,这一场偷袭偷的妙啊!
用之前好几个月来演国泰民安戏,诱导他们放松警惕,最后这一次突击,居然还留了后手,敌军这次派来的到底是哪个将领,居然这么沉得住气的?
也不知道粮仓那边怎么样了?
谭士赶往粮仓的路上,沙毕也跟了过来,一脸不爽阴郁说道:“谭将军,咱们现在去粮仓不是时候。按照防御速度比,粮仓防御不如前线战场,您现在过去也迟了,万一王帅就是打的这个主意要到皇上面前告你一状,报下午咱们找茬那一仇呢?您多亏啊?”
“给老子闭嘴!沙场上可败不可降,不战而屈自己之兵?出去别说你是老子麾下的,老子嫌丢人!后面的都给我加速!”谭士本就烦躁,沙毕这么急躁明显的挑拨更是踩在他雷点上,他挥手扬枪直冲粮仓去。
虽然他心里也没底,不知道粮仓是不是已经被一把火烧了,却还是一往无前冲着。
万万没想到,他们到的时候粮仓还尚且安好,只是前方开战激烈,前面带头迎敌的居然是他白天看不起的小白脸、新兵蛋、子楚玉麟?
看这小子的手法和反应,竟然也不是完全新兵样子,有些本事。
心里转念间想了这么多心思,实际上动作也不慢,立马提枪迎敌。
可能敌军想的也简单,毕竟前面做了那么多铺垫,甚至还声东击西在前方开战,后方不过点把火的事情。
万万没想到粮仓这边也蹲了精卫兵在暗处埋伏守夜,正正撞进来,双方展开激战。
能看出来敌方目标很明确,就是要烧他们粮仓、断他们支援和物资,万万没想到不过一把火,几个人都拿着火把往里烧,居然压根没进去,半路全被拦截住了。
大元士兵不怕死他们有耳闻,但是亲眼见他们以武器、甚至以身挡火的时候,敌方心里震撼和害怕才真正涌现出来。
在害怕之下便是更加猛烈的进攻,以命换粮的架势,很是吓人。
王帅来的很是时候,双方都只有一队兵,激战到了尾声,每个人都轻伤或重伤在身,可能撑不了多久。
虽然有些防身术,但毕竟楚玉麟说白了真是新兵,靠的完全就是不怕死的拦着人,没有多少技巧可言,敌方防不胜防、苦不堪言。
这下大元支援来了完全就是压倒性胜利,直接把人全俘虏了带下去就行。
万万没想到,敌方也不是真降,手里还藏了一招,在谭士背后经过的时候,伸手往后一盖,狠狠拔刀一刺,估计是想擒贼先擒王。
谭士正在吩咐士兵清理战场,加强对粮仓的看守,那个角度根本看不见这一招,速度快到来不及反应,等他看见估计也迟了。
楚玉麟一心惊直接往前给他挡上,锋利的金属带着凉意,狠狠扎进他胸前,穿胸而过,鲜血四溅随后涌了出来。
谭士脸上也被溅上了楚玉麟温热的血液,反手掐在那个下黑手挣扎的士兵脖颈,用尽力捏碎了他喉骨,随后不屑往地上一扔,回头看楚玉麟伤口:“小兄弟,撑得住吗?”
楚玉麟只觉得自己伤口处疼痛难挡,浑身精气神也随着鲜血的流逝而渐渐不振,头晕目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