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章 质问对方
这件事传到了太后这里。太后听了,立马站了起来,心里除了愤怒就是震惊。她没有想到,严荟祎是这样的人。
“这都是些什么事啊,这后宫还怎么了得。”说着,便让侍女扶着自己,去了一趟牢房 侍女看太后这样的着急,不禁安慰:“太后您别着急,等到了那里,再好好问问严昭仪。”
“这怎么不着急,哀家之前从来没遇到过这类事,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太后说到这,不禁握紧了侍女的手,赶忙加快了步伐。侍女看她这样,也不好再说什么。
到了牢房,侍卫看是太后,行了礼。太后道明是来看严荟祎的,侍卫应了声,便带着她到了关严荟祎的地方。
严荟祎正坐在角落里发呆。脚步声愈来愈近,最终停在了她的牢房前。她抬头,原本较好的面容此时已经遍布着疲惫,蓬头垢面的,太后看了不禁皱了皱眉。
看太后的面色,严荟祎知道她在嫌弃自己,心里暗暗冷笑一声。即便有多少不愿,她还是走过来和太后行了礼。
“严昭仪,你知道哀家来找你的意思吗?”
“臣妾不知,请太后详细说明。”严昭仪低着头,嘴角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她怎么会不知道,不就是来质问的吗?
“那哀家明说了。严昭仪,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的心肠就这么恶毒吗?!”太后气愤地说着,眉头越皱越紧,她真的无法想象这样的女人就在后宫里。
严荟祎抬起头,已经换上了一副无辜的面孔:“臣妾有做错什么吗?谁知道她会这么脆弱,这么一下就倒了。”
太后听到这番话,气得忍不住拿着手指指着她,大声呵斥:“皇上怎么就有你这么个恶毒的妃嫔!简直是留不住了!”说着,再看她一副无辜的样子,心里更是充满着怒火。她喘了口气,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便走了。
严荟祎看太后走了,脸上的神情也绷不住了,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心中的情绪再也忍不住了,小声抽泣着。她暗暗想:楚玉惜,我一定不会就这么轻易死的!你会遭报应的!
从牢房出来后,太后心中的怒火一直无法平复。她走的速度比刚来时的更快了,最后,去了皇上那里。
叶寒司看太后来了,连忙走过来迎接。和她行了礼之后,叶寒司便问:“母后怎么来了?看您这样,是怎么了?”
太后坐在榻上,说了她去找严荟祎的事,最后:“皇上,哀家不管你怎么想,哀家就放话了,后宫绝不可能留下这么一个人,如果你不同意,那哀家觉得,和你之间,以后没什么好说了。”
叶寒司微微一愣,没想到太后也知道了这事,还去找了严荟祎。他本想弄好这件事再和她说的。他想了想,说:“母后你放心,儿臣自然明白该如何做。这个严昭仪,不可能会轻易放过她!”
太后一脸焦虑,“这件事很大,不要草草解决了,一定要详细查!”叶寒司玩弄着大拇指上的玉指,点点头。
“最大的受害者不仅仅是孩子,是安婕妤。哀家从她的角度来想,年纪轻轻的就被这样坏了身子,如果没有个交代,是说不过去。”说着,顿了顿,喝了口茶继续说:“再者,哀家本身就喜欢安荑这孩子,皇上,你明白吗?”
“儿臣明白,不会令母后失望的。”太后看他这么说,终于放心了。最后没多留,便回去了。
叶寒司叹了口气,又想到了李芩瑛也该知道这事,便去了她的寝殿。
到了后发现,楚玉惜也在。本来不悦的脸色缓和了不少。两个人看叶寒司来了,都连忙站起身行礼。叶寒司摆摆手,坐下后便有侍女送上茶来。叶寒司喝了口,连连称赞:“这茶好。”
李芩瑛笑了笑,坐下后便问:“皇上怎么想到来这了?”楚玉惜也看向他,一脸不解的样子令叶寒司觉得十分可爱,不禁笑了笑。
楚玉惜看他笑,“皇上怎么了,来这儿就是傻笑的吗?”叶寒司睨了她一眼,楚玉惜赶紧闭了嘴。
“朕是为了来说安婕妤那一事的。”李芩瑛听了,脸色微微变化,叶寒司看了她一眼,继续说:“玉惜也和你说了吧,这件事传到了太后那里,太后去找了严昭仪。太后的意思,是不留这个人。”
楚玉惜没有太多惊讶,但顾虑到了李芩瑛,便不安地看向她,发现她脸色没那么难看,但还是不放心,“妹妹别担心,这件事肯定会详查,还你一个公道。”
李芩瑛看楚玉惜这样安慰自己,心中不免感动,她又看看叶寒司,感觉那块石头并没有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
“我没事。之前也有些猜测的,没想到真的是她。”说到这,苦笑了一声:“如果不是皇上和姐姐,我恐怕,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安然自得。”
“别这么说,后宫本来就危险,相互有个照应是应该的。况且我也相信妹妹你不会这么做,接下来就等找到凶手,真正地还你清白。”楚玉惜拉过她的手,安慰地抚了抚,李芩瑛不禁落了泪。
“谢谢姐姐这般相信我。”李芩瑛笑着,抱了抱楚玉惜。叶寒司看这两个并没有顾及到自己的存在,忍不住咳了咳。
“行了,这件事不可能会草草结束,到时候你们再去看看安婕妤,受害者最大的是她,她的伤心难免会大些,你们好好安抚她。”
“臣妾明白,皇上放心。”楚玉惜朝他笑了笑,那温柔的眉目让叶寒司看得再也禁不住,走过去摸了摸她的脸,说:“你也别太累了,好好休息。”
李芩瑛看这样子,自己显得有些尴尬,便打趣:“皇上偏心,关心姐姐不关心我,明明我才是被陷害的人!”说着,还小孩子气地哼了一声,逗得楚玉惜忍不住戳了戳她。
“不过说回来,这件事在当时真的挺令人害怕的,天天提心吊胆的,尤其是我,真怕那个孩子是我害的,晚上睡都睡不好。”李芩瑛叹了口气,又笑着说:“幸好现在真相大白了,我心里的石头也可以放下了。”
“是呀,我可不想再被你天天念叨弄得耳根躁了。”楚玉惜感叹,惹得李芩瑛过来和她打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