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温北乱咬脖子?
云梓柔一直想要置她于死地。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
但有一点她想不通——就云梓柔的这智商,真的可以做到完美,不让她发现分毫吗?
就在慕悠悠思考的时候,温北乱就坐在了桌前,伸手将令牌拿过来,冷笑一声。
“慕小姐还真是兴趣广泛,你对每个男子,都像是对本王这般热情?”
他嘲讽着,将令牌用力拍在桌上。
慕悠悠一愣,连忙摇头。
“不是的,这是……”
话还没说完,温北乱的脸色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了。
他看上去很难受,整个人都在颤抖,紧接着,他的眼睛就变成了赤红色。
慕悠悠吓了一跳,想要叫人,又担心这是他的秘密,只能硬生生的将呼救咽下去。
温北乱却在这个时候猛地站起来,死死的盯着慕悠悠,整个人看上去极为恐怖。
像是从地狱冒出来的罗刹,想要寻仇似的。
猩红色的眼眸深邃阴暗,几乎是在瞬间就到了她面前。
“你想怎么死?”
他身上带着一种好闻的气息,说不清楚什么味道,但在那一瞬间,慕悠悠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
男子距离她实在太近,她只要稍微动一动,就能碰到他的脸颊,亦或者是……唇瓣!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有些不受控制了似的。
温北乱却在下一秒忽然掐住了她的脖颈:“本王问你,你想怎么死?”
说着,他从袖中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轻轻的贴在了她的脸上。
他呼吸炽热,几乎是贴着她开口:“从这里,轻轻的划下去,你猜猜,自己的身上会有多少条伤疤?”
他声音低沉有力,似乎是带着某种魔力似的。
然冰冷的匕首只让慕悠悠觉得恐怖,她吞了吞口水,完全不明白,为什么在一瞬间,温北乱就变了。
变得恐怖,就像是传闻中说的,冷酷无情,残忍嗜血!
“我……温北乱,你怎么了,我做错了什么你可以直接告诉我……”
温北乱却在这个时候,用食指抵住她的唇。
他狭长的眉眼轻轻挑起,眼尾带着些红,还带着些诱人的气息。
“本王没让你说话。”
他声音略带沙哑,仿佛陷入了某种癫狂似的,整个人都透出一股不同的气质。
慕悠悠开始慌了。
她小心翼翼的后退两步,紧接着又小心翼翼的试探了两句。
“你叫什么名字?”
温北乱这个时候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冰凉的匕首又贴近了她几分。
几乎再一用力,锋利的匕首就能划破她的喉咙!
慕悠悠咬了咬牙,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个时候,温北乱却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将匕首扔下,紧接着扯开她的衣襟,唇就贴了上去。
脖颈传来疼痛。
慕悠悠感觉自己好像被雷劈了似的——温北乱他……咬了自己的脖子?!
也是在这一瞬间,温北乱好像恢复了理智。
他瞪大眼睛,紧接着后退两步,整个人好像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他看看慕悠悠,又看看地上的匕首,慌慌张张的摇头:“本……本王不是故意的。”
说着,他将匕首拾起,想要道歉,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慕悠悠真的是吓得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慌乱的摇头:“没……没事。”
然后,温北乱就落荒而逃,而慕悠悠,则是一脸撞了鬼似的表情,又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跌坐在地上。
太吓人了,感觉自己刚刚距离死亡,就差那么一点点。
但温北乱的状态,的确叫人觉得奇怪。
他这是怎么了?一点都不像他。
慕悠悠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意识到不是做梦之后,越发心惊胆颤起来。
触感太真实了,温北乱的齿,刚刚分明已经碰到了她的脖子!
她捂着脖颈,说不出什么感觉。
而温北乱在慌慌张张回到逸王府之后,径直进了书房,整个人都感觉不太对劲。
他从怀里掏出那把匕首,又想起清醒的一瞬间,看到小姑娘眼中清晰可见的脆弱和恐惧,忽然就难过起来。
他的手放在心脏的位置,刚刚这里狂跳,跳到他根本无法控制。
“汀岛。”他唤着。
有黑影迅速出现,跪在了面前。
“你去查一下,吴御凌这些日子都接触过什么人。”
汀岛见他脸色不对,连忙从怀里掏出药丸:“又……发作了?”
温北乱将药丸吞下,揉了揉眉心,看上去略显疲惫。
“吴御凌给慕悠悠的那块令牌上,掺杂了不少种药,我刚拿到就开始觉得全身不对劲,所以……”
汀岛脸色一变。
“这混账东西从哪里弄的这些!主子您放心,属下定会早日查清。”
说着,他双手抱拳,拱了拱手。
接下来一连几日,慕悠悠都没和温北乱见面。
慕悠悠只要一想起那天,就觉得全身都不对劲。
温北乱的眼神带了太强的攻击性,不,准确的来讲,应该是占有欲。
她仔细回想了那一日,最终也只能将怀疑对象放在令牌上。
她再次找了府医,将牌子扔给他,让他研究这里面到底都有些什么,要严格保密,不能对任何人说。
然,再逃避,也总有碰面的时候,比如使臣再次出幺蛾子的时候。
慕悠悠这次被请进宫,情况已经不太一样了。
除了她之外,还有薛沐佳和慕蓉安两人。
那使臣见到她,肉眼可见的开心,甚至可以说是胸有成竹:“听闻你们每年都有狩猎活动,不如我们就比这个。若你们其中能有人赢了我,我就许你们一个愿望。”
慕悠悠其实搞不明白,这个使臣怎么还没走?
怎么一次次的非要给自己找麻烦?
薛沐佳对这件事情自信满满,甚至还得意洋洋的看了慕悠悠一眼,整个人都带着愉悦:“慕悠悠,听闻你运气好,最好能让我们大开眼界,否则,你这可算是欺君之罪呢!”
说着,她再次挑事:“听闻上次你捕猎的时候,那兔子就像中了邪似的,一个劲儿的往树上撞。不如你让我们也长长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