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获得栽培
之后,每次杨春兰碰到钟成,都低着头,怪不好意思。钟成则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有一天晚上,钟成只穿着一条裤衩,在办公室里赶稿,整个办公楼里显得十分安静,安静地只能听到钢笔写字发出的声音。
这事,听到高跟鞋的蹬蹬声由远而近,到钟成办公室时停止了。两声清脆的敲门声响过后,一个美艳高挑的少妇出现在钟成的面前。是杨春兰。她穿的仍是那天和杨书记偷情时穿的黑色超短裙,十分迷人,让钟成回想起了那天她在杨书记身下的狂浪之态,那醉人的叫声也开始回想在耳边。
钟成站起身,问道:“杨干事,你怎么来了?”
杨春兰转身看了看门外,突然进来,关上了办公室的门。钟成吓了一大跳,不知道她要干什么。还没等他说话,杨春兰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了钟成面前,钟成慌了,连忙拉她起来,杨春兰说:“你要答应我一件事,不然,我就不起来。”
钟成忽然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说:“你是不是要我保密,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你老公?”
杨春兰点点头,抽泣着说:“是是是!小钟,这是人命关天的事。你要是嘴巴不严,我就死定了。
钟成想说你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但看到杨春兰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子,不忍说出口,他说:“我这里没问题,主要看你。”
钟成的意思是说,我不会说出去的,但你自己千万不要傻乎乎地主动招供了。
但杨春兰却以为钟成想恫吓她,说的是,我说不说主要看她的表现。
她稍微犹豫了一下,说:“我懂!你要是瞧得起我这残花败柳,我就为你服务一次。”
钟成无语,没想到杨春兰会这样想。
杨春兰见钟成不说话,以为他同意了。稍作扭捏之后,就扑到了钟成的怀里。
虽然她的动机堵住钟成的嘴,但是她内心里,也有一种想法,要是能够和钟成这样的年轻帅哥春风一度,也算是美事一件。
钟成的心狂跳起来。毕竟,杨春兰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人。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男人,怎么可能会无动于衷?他内心很纠结。
这时候,杨春兰已经开始动作了。可是,钟成没有缴械。他把眼睛一闭,一把推开了杨春兰。这个女人是个危险品啊,不可触碰。搞不好小命难保。钟成仿佛看到了她老公扬天喜拿着手枪对着自己。这且不说,他是带着雄心壮志来这里的,不是来寻花问柳的。
他说:“杨干事,你不必如此。我向你保证,我绝不会说出去的,再说,这也关系到领导声誉。你放心吧!你快点走吧,不然又会给你带来新的麻烦的。”
杨春兰羞愧满面地走了。
钟成见她走了,虽然庆幸自己意志坚定,经受住了色诱,但是又有点遗憾。毕竟这杨春兰是个尤物级的女人。
想一想,这女人也傻,想用一个错误掩盖另一个错误。
再说杨书记那边,对钟成,他当然要知恩图报。不过,每次看到钟成他都有点不好意思,感到很不自在。
怎样能够做到既给钟成一点回报,又不让他老在自己眼前晃动,让杨书记很是费脑筋。
镇委会是不能让他再呆下去了。必须让他离开自己的眼皮底下。不然总是感觉到别扭。正好市里考虑到现在机关事业单位急需人才,决定从本地事业单位中吸收一批人进行政单位,充实基层。杨书记费了老大的力,给钟成争取了一个指标。他把表格交给钟成,对钟成说:“小钟,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由于你工作出色,组织上决定让你转到行政上来工作,试用期一过,你就是正式的国家干部了。先把表填好,再去办相关手续!”
钟成心中狂喜,转为正式的行政干部对他来说,是一件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大事。进入了国家干部的序列,才算是真正地踏上了仕途。今后,就不用担心被退回去当老师了,一门心思往上爬吧!争取成为一颗政坛的新星!
他对杨书记说:“杨书记,谢谢您对我的提拔!今后,我就跟着您干!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您指到哪,我就打到哪!”
杨书记对钟成的表忠心还是很满意的。这小伙子还是很上道的,知道领导最喜欢下属表忠心。他拍了拍钟成的肩膀,说:“不是跟着我干,是跟着党委干。试用期有半年,年底考核过关,你就是正式成为行政干部了。这段时间,你一定要努力工作,以优异的成绩赢得干部群众的好评。“
钟成说:“我一定会努力的,决不辜负您对我的希望。”
杨书记说:“在办公室写写画画,起不到锻炼人的作用。新人一般都要到基层锻炼锻炼,你也不能例外。这样吧,你先到西风管理区去工作一段时间,担任副主任兼团委书记,等试用期过后我再给你调整工作。怎么样,有没有意见?”
管理区这个层次的副主任,其实就是一个普通干事。称为副主任,主要是为了让下面的人尊重,便于开展工作。所以任命一个副主任,并不需要上报组织部门批准,镇委领导一句话就行了。
钟成并不知道杨书记的心理,他对能够转为正式干部已经很满意,对能当上副主任和团委书记也很满意,他对杨书记的安排的确没有意见。他说:“没有意见,我本来就是农村人,我不怕吃苦,”
杨书记满意地说:“难得你有这种吃苦精神。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许多大干部都是从基层干起的。西风管理区也让是个出干部的地方,地委秦书记就曾经在西风管理区的红枫村当过知青,做过村支部书记。只可惜秦书记好像是忘了他这段经历,离开红枫村后就一直没有回来过。”
说道这里,他惋惜地摇了摇头。这么大的干部,曾经在自己的治下工作过,却没有机会攀上他,实在是一件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