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故布疑阵
在这边南宫祺为沈慕烟的事情忙活的时候,沈慕烟那边也是很热闹。
太子和端王都收到了沈慕烟醒来的消息。两个人本来就都想把你给我收到自己麾下,为自己所用,这么好的机会,又怎么能错过呢?
在沈慕烟醒来的第二天一大早,太子就派了一个自己的管事,给沈慕烟送了许多的东西,其中不乏有珍贵的药材,绫罗绸缎,数不胜数。
而在端王得知太子的做法之后,深知自己不能落人于后,于是,不仅仅送了比太子还多的东西,更是亲自派自己的侧王妃前去探望。
将军和将军夫人,虽然不愿意让自己的女儿卷入这场同的漩涡之中,但是来的人是太子和端王,他们又没有办法拒绝,于是只好把这些东西都收下,全部都送到了女儿的房间之中。让女儿自己看着处置。
前几件事情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女儿突然之间长大了,已经不再是之前那个需要他们保护的人啊。
虽然说他们想把他一辈子活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但是他们也清楚,他的女儿应该是翱翔于天空中的雄鹰,不能被折断双翅,养在自己的身边。
将军和夫人也来到了沈慕烟的房间中。
沈慕烟看着自己的父母现在如此的和睦,不像以前一样虽然相敬如宾,但是却缺少了一些夫妻之间的温暖。现在他们相处的这个样子,沈慕烟感觉很开心。
“小沈慕烟,这些东西,你打算怎么办?就两家全部都收下吗?”
“父亲,您放心,这些东西我会妥善处置的,不会给自己添麻烦的。你们二位也不用我多操心,赶紧过两个人的二人世界去吧。”
沈慕烟让这么说,倒是让王姝羞红了脸,“你这孩子,瞎说什么呢?赶紧好好休息,早点养好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说完之后,就被将军笑着拉出去了。
他们两个人出去之后,沈慕烟把黎清叫了进来。
“黎清,凌阳联系上了吗?他现在怎么样?”
“小姐你放心,昨天晚上我就已经联系到他了,他现在很安全,这几天没有露面,也是担心踪迹会被皇上发现,给您惹麻烦,这几天也在暗中调查,是谁害你的事情,把一些线索很隐蔽的提供给了明郁他们。”
“嗯,他没事就好,那我也就不用为他多担心了,告诉他这几天还要继续隐蔽一点,网上的眼线还没有完全的退出。”
沈慕烟停了一会儿,然后才对,黎清说,:“黎清,你去帮我做一件事情,这件事情一定要办得漂亮一些,不能更露出一丝的马脚”
沈慕烟附在黎清的耳边,把她的计划告诉了她。
“去做吧,记住,万事小心,此事关系重大,一定要完成。”
虽然说沈慕烟猜不到南宫祺要为她做什么,而她现在身在病中,也不能做些什么大事情,就只能做一些这些小事情,来帮助他了。
南宫祺那天送的金疮药,虽然说她嘴上说的不用,但是还是抵制不住身上没有疤痕的诱惑,还是用了,以后的效果不知道怎样,但就目前来看,确实比皇上御赐的那些要好的很多。
想到南宫祺现在是为自己做事情,也是在给自己报仇,自己为他在旁边打打掩护,也是可以的。
当天中午,太子府中一片凌乱。
他只在他的府中大声嚷嚷:“沈慕烟这是个什么意思,本宫送给她的东西,她居然全部都还了回来,还说什么将军府和太子府不宜走得过近,都是借口,怎么没见他把端王府的东西都退回去。”
“难不成是认为本宫在他将军府中没有眼线吗?让她认为她自己可以悄悄的做这些事情,不让人发觉,什么人啊这是”
“这次断网一定在背后偷偷的笑,本王,连一个小小的郡主愿意归于他的麾下,而不是愿意来做自己的幕僚。”
太子发泄过一通之后,别叫人把他们给打扫干净,请出了他的幕僚,来商量一下对策。他作为太子多年,身边自然也是集结了一群有本事的人,不然也不可能在朝堂上,做到现如今这个位置。
“太子,臣认为,如果您的眼线消息准确的话,那么郡主,也的确就是和端王结盟了,他把您的东西给送回来,应该也是不想让端王起疑心。”
另一个人,接着他的话头,继续说:“没错,如果真的是这样子的话,那这个沈慕烟就真的不能再留了。”
请把他的这些幕僚的建议,太子也更加坚定了自己刚才心中的想法,这个女人,不能再继续留下去了,既然成不了自己的手下,那也不能让他成为别人的手下,就只好把他除去了。
而此时此刻的端王府中,却是一片和谐的场景。
端王现在正在跟他的谋士弥月,一起商量事情。
弥月虽然是一名女子,但论起谋略却一点也不输于其他的男子,端王曾经,把她从青楼中救出,从此以后,她便认端王为主,一心一意的为端王出谋划策。
他也算是一个奇女子,这么多年在端王府中,为他搜集情报,分析情报,是端王的主要谋士之一,或者说,就是送给端王再多的其他的好谋士,也换不走弥月这一个。
毕竟,像她这样面容较好,有谋有略,善解人意,还能对他忠心耿耿的人,确实不多。
“弥月,这件事情你怎么看,那郡主确实是诚心归附于我吗?”端王揉了揉他有些发疼的太阳穴。
弥月见此,起身走到端王的身后,为他继续按摩太阳穴。缓缓的说,“郡主,从最开始,便是有意于您,这件事情来看,便更加确定。”
“您诚心诚意,还让自己的做王妃去看他,这便是无上的荣耀了。”
“还有一件事情,我需要告诉您,从我手下的探子探来的消息,郡主受伤的事情,似乎是太子干的。”
端王顿时来了兴趣:“原来这件事情是太子干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