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二章 幸福的女人
“瀚宇,清竹这孩子历经了重重艰辛与困难,我希望以后你能好好珍惜她,相惜相伴,给她一个幸福安宁的生活,你能答应我吗?”说到最后,吴兰夫人几乎是哽咽出声了。
阮瀚宇的心瞬间也沉重起来。
“外婆,清竹发生的这一切都是我这个丈夫失职的原因,我发誓以后一定会给她幸福快乐的,我要让她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请相信我。”阮瀚宇认真郑重的向吴兰夫人承诺道。
对于阮瀚宇的承诺,吴兰夫人还是相信的,上次在墨园时,他就承诺过,此生除了木清竹一个妻子,再也不会有第二个女人,至少这一年多以来,他真的做到了!
“瀚宇,外婆相信你。”吴兰夫人轻声说道,挂了电话。
“小申,最近联合国有什么安排?”一会儿后,她把头扭向了正在旁边站着的申秘书。
申秘书明白她的心结,立即答道:“夫人,最近联合国儿童基金会有一个活动,您可以籍此公益事业,去一趟斯里兰诺,毕竟那里的贫困儿童还是较多的。”
吴兰夫人眸眼里的光闪铄了下,点头说道:“就这么决定了,后天我们动身去斯里兰诺。”
“那小姐呢?”
“秀萍身子不方便,到时等我回来直接带去A城就好。”吴兰夫人立即说道,“阮瀚宇始终是个男人,照顾女人方面还是有欠周到的,况且有些事情,只有我过去了才能放下心来。”
申秘书见吴兰夫人主意已定,立即笑笑说道:“夫人,您这个外婆还真是很称职的,放心吧,我马上就去准备了。”
吴兰夫人叹口气,“小申,你是不知道啊,如果我早一天认回她们母女俩,或许这一切的灾难就不会发生了。”
申秘书点头后又轻声说道:“夫人,上天自有好生之德,天之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于其心志,劳其体夫,我想这些经历对清竹来说也未必全是坏事,毕竟清竹不是一个平凡的女人,相信她将来的人生路会一帆风顺的,这或许就是命运,夫人应该放宽心,不要太自责了。”
吴兰夫人听得点了点头,默然无语。
“小宝,小宝。”在无边的黑暗中,木清竹的脑海里不断的被一些画面交替闪现,在梦中,她痛哭出声来。
“妈妈,我在这里。”小宝趴在床边,伸出小手握住了木清竹伸出的手,奶声奶气地说道。
木清竹徒地睁开了眼睛。
小宝稚嫩的脸蛋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满额头上都是汗水,睁着眼睛望着小宝的脸出神。
“妈妈,您不认识我了吗?我是小宝啊。”小宝拿过床头的纸巾轻柔地替她擦着汗,睁着圆溜溜的黑眼睛望着她。
“小宝,小宝。”一会儿后,她喃喃地说出声来,孩子的小手像春风般拂过她的额头,软软的,暖暖的,有股温馨的,甜蜜感觉在心底里涌起,牵却着她的心。
“妈妈,求求您快点好起来,好吗?”小宝的小手摸着她的脸,脸上带着心疼的表情,“我不想看到妈妈生病难受呀。”
“小宝。”木清竹的脸上总算浮起了丝笑意,手落在小宝的脸上,一些画面在脑海中剧烈地碰撞着。
“妈妈。”小宝软软地叫着她。
“清竹,醒来了。”阮瀚宇从外面走进来看到这个场景,欣喜地叫着。
快步走近来,木清竹仍然是很虚弱地躺着,就连伸手去抚摸小宝的脸都有些费力,当下就抱起了她在怀里,让她与小宝挨得很近。
木清竹的手抚摸着小宝的脸,脸上的笑越加的柔和,无须记忆起什么,小宝脸上的五官酷似她和面前这个抱着她的男人,一切都是这么的明朗。
其实,她是个幸福的女人,拥有丈夫和孩子!
“妈妈,从今天开始就让我来照顾您吧,您可要快点好起来,我现在可是去英国求学了呢,不能耽搁太多学习的。”小宝很有小男人的担当,非常自豪的说道。
浅浅的笑容浮现在木清竹的脸上,她的手摸着小宝的耳朵,眨了眨眼睛,答应了他。
“清竹,好几天都没有吃什么东西了,一定要好好补补,这样身体才会恢复得快,有些不好的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吧,不必要记起来了。”阮瀚宇搂着木清竹轻声安慰道,拨打了床头的电话,很快就有服务员端着燕窝和一些补品走了过来。
“妈妈,我来喂你。”小宝在床上站起来,蹲到木清竹的床前,阮瀚宇端着碗,小宝拿起勺子,一勺一勺地喂到木清竹的口里。
卧房内是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温馨幸福的画面。
吴兰夫人要来斯里兰诺的消息很快就在报纸新闻上大肆报道起来。
木清竹的病终于有所好转了,晚上在小宝和阮瀚宇的照顾下,吃了些东西,整个晚上,阮瀚宇拥着她和小宝睡觉,整晚都不再发高烧了,睡得很香甜。
第二天早餐过后,阮瀚宇派人带着季旋和小宝去街头看骑大象,领略斯里兰诺的风土人情。
冬天的太阳虽温暖祥和,照在人身上,光线耀眼明亮,却没有多少余温。
阮瀚宇给木清竹穿了那件玫红的貂皮衣,牵着她的手,漫步在斯里兰诺的小河涌边。
“清竹,那些绑架你的黑人已经被斯里兰诺警方谴散出境了,放心,这样的事情以后都不会发生了。”他的大手轻轻摩挲着木清竹的掌心,温热的体温源源不断地输送到了她的身上。
“瀚宇,谢谢你救了我。”木清竹站住了,回眸望着他,那天晚上可怕的情景涌现在脑海,头隐隐作痛,她害怕得闭上了眼睛。
很快,那样害怕的场景被另一种令她心安的温暖代替了,在她筋疲力尽的时候,是身边的这个男人救了她,然后,他像呵护心爱的宝贝般精心守护在她的身旁。
这些天脑海里会有各种不同的画面交替闪现,不管是哪种痛苦的记忆,只要稍有苗头冒出来,就会被这个男人深厚的怀抱与炽热的情感捂热了,然后渐渐消失,直到她不再害怕。
她从来都没有感到对面前这个男人的依恋感会有这么强,这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