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浪漫
夏沫沫对着他露出雪白的贝齿,嫣然一笑,身子一软,整个人就扑倒在了他的怀里面。
他愣了一下,刚想要推开她,却看到她那楚楚可怜的眼神。
那样熟悉的眼神,曾几何时也在他女朋友白梦雪的身上见到过,他的心顿时变得柔软起来。
他把她抱在怀里,夏沫沫身上有幽香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个女人曾经跟他上过床的,但他以前从来没有对她心动过。
可是现在看到她那娇怯而又柔美的样子,却让人不由自主的产生了几分动心。
正在这个时候,远处有音乐声传了过来。
是一首熟悉的老歌,张信哲的《爱如潮水》。
那歌声隐隐约约地传过来:
“不问你为何流眼泪,
不在乎你心里还有谁,
请让我给你安慰,
不论结局是喜是悲,
走过千山万水,
在我心里你永远是那么美……
我再也不愿见你在深夜里买醉,
不愿别的男人见识你的妩媚,
你该知道这样会让我心碎,
答应我你从不在深夜里徘徊,
不要轻易尝试放纵的滋味,
你可知道这样会让我心碎。
既然爱了就无怨无悔,
再多的苦我也愿意背,
我的爱如潮水将我向你推,
紧紧跟随,
爱如潮水它将你我包围……”
这样熟悉的旋律,这样优美的歌声,此时此刻显得特别的应景。
霍少卿简直整个人快要石化了。
他记起当年他跟白梦雪一起在沙滩上看月光下的大海,当时海滩上也传来了这首歌曲。
他们两个人一度激情地互吻着,还在海滩上发生了关系。
这首熟悉的旋律再一次回荡在耳边,而自己的怀里面却抱了一个别的女人。
但她长长的睫毛,那娇弱的神情又像极了白梦雪。
一时之间让霍少卿觉得特别迷惑,分不清是真是幻。
而这个时候夏沫沫猛地睁开了眼睛,她的眼神特别无辜睁大眼睛望着霍少卿,眼神之中带着一丝朦胧。
这是她醉酒之后的症状,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但是看到她的样子,却让霍少卿的心猛地紧了起来,就是这样的神情。
他看到自己怀中这楚楚含羞,柔美娇漫的纯情女子,见到她娇羞晕红的桃腮,还有她美丽柔情的像星星一般的眼眸,轻轻地抖动着。
她好像柔弱无骨的美丽的身体,小鸟依人一般趴在他的怀里。
他再也忍耐不住了,俯下身子向着她的唇便轻轻地吻了下去,她的口里面发出了如兰似麝的香味。
此时此刻,夏沫沫的桃腮羞红如火,她的身体滑腻如丝,玲珑浮凸,柔美起伏的线条使得全身越发的圣洁娇艳,就好像是粉雕玉砌的白莲花一样。
霍少卿轻轻地吸吮着她的唇,而她也回吻着霍少卿,两个人都很动情。
那芬芳而又甜美的滋味,使得霍少卿一时之间头昏脑胀。
在那一瞬间,他真的是完全把身下的这个少女当成了自己最心爱的那个女孩。
他们两个人互相拥抱着亲吻。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凉风吹了过来,吹得霍少卿猛地打了一个哆嗦。
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趁着夏沫沫酒醉的时候忍不住强行吻了她。
自己这样的举动,和汪宏图,和那个禽兽不如的洛先生又有什么区别呢?
一想起这些,他就觉得很不自在。
他轻轻地把夏沫沫给放开了,两个人就坐在这海边安安静静地待了一晚上。
等到第二天一大早,夏沫沫睁开眼睛觉得浑身酸痛。
她身上还散发着没有散尽的酒气。
她觉得很累很累,抬头一看却看到自己和霍少卿正以一种非常暧昧的姿势躺在这里。
她的身子躺倒在霍少卿的大腿上,而霍少卿的上半身正紧紧地压着她的上半身。
两个人这样的姿势,看上去就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夏沫沫不禁被吓了一跳,嘴里面发出了“啊”的一声惊呼,连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霍少卿也被她给弄醒了。
见到夏沫沫那惊慌失措的样子,他犹豫了一下,心里头在想要不要把事实的真相告诉夏沫沫。
夏沫沫睁大眼睛,她质问霍少卿说:“到底出了什么事,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边说着,觉得头痛欲裂。
仔细去想昨天晚上的事情,好像是在包厢里面同汪宏图还有洛先生喝酒,怎么忽然又来到了这海滩上?
这说起来也未免太离奇了。
还有,自己为什么现在又跟霍少卿在一起,难道又是霍少卿使了什么坏?
她想到这里,看霍少卿的眼神就多了几分敌意。
然而霍少卿看她却仍旧是娇美如花。
霍少卿知道她是一个很纯洁的人,如果此时此刻把汪宏图利用她的身体来换取合约的事情告诉她,多半她会不能忍受。
是以犹豫了一下,霍少卿还是没有把真相说出来,只是跟她说道:“昨天我在大街上碰到你一个人醉醺醺的往家里走,我怕你被人欺负,就将你带到这里来了。”
“你为什么不把我送回家?”
“我哪知道你家在哪里?”霍少卿白了她一眼。
“可是你为什么不把我送到医院?”
“如果你这样子被送到医院,只会让你哥哥担心。”
霍少卿那绝美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听到他这番话,倒的确是很有道理,难道说自己误会他了?
夏沫沫半信半疑地望着他,低头一看却发现她自己胸前满满的都是被吸吮的唇印,好像是被人强行亲吻过一样。
她不禁很惊讶,连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事情?”
“你说呢?”霍少卿对着她邪魅的一笑。
看到他那副欠扁的样子,夏沫沫真恨不得立刻上前去给他两巴掌。
“你太过分了!”夏沫沫忍不住对他说道。
他却伸出手臂来将夏沫沫的身体圈在自己的怀里面,在她的耳边轻声地说道:“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了,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什么关系,你说是不是?”
“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