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咸猪手
听到陈经理的话,祁连杰满意的点了点头,伸手拍了拍陈经理的肩膀,开口道:“我会跟爸爸说,你工作很努力的。”
听见他的话,陈经理一张脸上布满了笑纹,低头哈腰的开口道谢,“谢谢祁少,那就麻烦祁少了。”
陈经理走后,训练室里面就剩下了祁连杰和梵小桡两人,看见梵小桡站在那里,祁连杰从地上起身,一边往更衣室走一边开口,“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早晨十点过来。”
更衣室门口,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转过头对着还站在那里的梵小桡开口,“记住,不要迟到,要是迟到了自己卷东西滚蛋。”
等到他进去后,梵小桡冲着更衣室的门挥了挥自己的拳头,小声凶巴巴的开口,妈的小王八蛋,最好不要犯在我手里,不然揍得你爹妈都认不出你。
第二天,这份工作对梵小桡来说还是很重要的,所以第二天早上梵小桡早早地就赶了过来。
她到的时候,祁连杰已经在了,看见她,祁连杰并没有开口,梵小桡冲他点了点头,抱着自己的道服去了更衣室。
陪练,说白了就是陪着祁连杰打拳,这个轻重要把握好,既不能让客人觉得你很无用,也不能打到客人。
祁连杰明显是练家子,而梵小桡和他对打的时候,还得防着不能打到他,这就使得她打的更加艰难。
一个不小心,她被祁连杰一个横踢踢的后退了好几步。
看见她后退,祁连杰皱了皱眉,冷声开口,“用尽你的全力,不用害怕打到我。”
他来这里打拳就是为了释放自己,而梵小桡这个样,导致他根本无法完全释放自己。
梵小桡自然是听出了他话语里的不满,抬头,“这是你自己说的,要是一不小心误伤了您,还望您能告诉陈经理,这与我无关。”
“呵。”祁连杰冷笑一声,“你倒是聪明,还知道提前向我讨个免死金牌,你放心,能打到我算你厉害,我向来崇敬强者,若是你真能赢了我,你不但不会被开除,反而你的工资会翻倍。”
他这话一出,梵小桡的眼睛唰一下亮了,“君子一言。”
看着梵小桡脸上明显的兴奋,祁连杰有些怀疑他是不是中了她的圈套,不过想到自己的实力,冷声开口,“驷马难追。”
得了免死金牌,眼前还多了一块让她垂涎欲滴的馅饼,梵小桡整个人像是打了鸡血,全身上下充满了力量。
活动了一下手腕脚腕,她做好实战式准备,然后对着对面的祁连杰开口,“来吧!”
祁连杰胸中本就憋了一股子气,梵小桡这样更符合他的想法,两人之间的身份不再是金主与陪练,而是决战场上的死敌,两人都用了自己的全力,这一场比赛,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陈经理本来正在自己办公室,和自己的性感女秘书调情呢,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
从秘书身上收回自己的咸猪手,他一脸不耐的接起电话,电话是监控室里面打来的。
挂了电话,他顾不得理会站在一旁衣衫半解的性感女秘书,起身就像监控室里面跑去。
刚才监控室里面打来电话,说是贵宾训练室里面,陪练和贵宾打了起来。
陈经理到监控室的时候,梵小桡和祁连杰两人正打得热火朝天,梵小桡一个后旋踢直接踢到了祁连杰胸口处,被踢到,祁连杰向后退了好几步,好不容易定住身子,他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开始向梵小桡进攻。
两人之间,完全就是豁出了命,生与死的搏斗。
陈经理只看了几秒钟,就向外走去,出了监控室,他快速向楼上的贵宾训练室走去。
他本以为梵小桡是个知进退的人,没想到她竟然敢跟祁连杰这么对打,要是伤了祁连杰,别说梵小桡,连他自己能不能保住这份工作都是个未知数。
想到这里,他脚下的动作不由得加快,这个梵小桡,看来是留不得了。
贵宾训练室里,梵小桡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陈经理给贴上了OUT的标签。
她站在那里,一双眼睛狠狠地盯着对面的祁连杰,她可没忘记,刚才祁连杰说如果她赢了他,她的工资就可以翻倍。
和梵小桡不一样,祁连杰看着她的视线不但不凶狠,反而称得上是和蔼。
他抬拳,动作极其爷们的擦了一下自己嘴角沾上的血迹,抬头,冲着梵小桡痞痞一笑,“不错,继续。”
然而他话音刚落,门就被打开,陈经理颤抖着一身肥肉跑了进来。
看见陈经理,祁连杰眉头皱在了一起。
而推开门进来的陈经理,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惹恼了这位他百般想讨好的爷。
大口喘了几口气,陈经理小跑到祁连杰身边,“祁少,您没事吧!都怪我,我识人不清,给你挑了个胆大妄为的陪练,你放心,我这就辞退她给您一个交代。”
说罢陈经理抬头,对着梵小桡开口,“梵小桡,你枉顾会所的信条,在陪练过程中对客人用尽全力,从现在起,你被解雇了,去财务那里领你的工资吧!”
梵小桡站在那里,陈经理的话她自然是听了进去,不过她并没有动身,而是将视线投向站在陈经理旁边的祁连杰。
让她用尽全力的是祁连杰,他是会所的少董事,她刚才那样也不过是依命行事。
祁连杰本来是想看看梵小桡会怎么处理这件事,却没想到她直接将问题丢给了他,果真是一个聪明的女孩。
转头,对着他旁边的陈经理开口,“我昨天就已经说过,她是我的私人陪练,陈经理好像还不懂我的意思。”
陈经理睁着眼,不知道祁连杰这是什么意思,他确实是没懂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
祁连杰倒也不恼,伸指抚平自己道服上的褶皱,淡淡开口,“所谓私人陪练,就是从今以后她的一切都与会所无关,只与我有关,也就是说,只有我有权利开除她,懂了吗?”
早在听见祁连杰前半句话的时候,陈经理就已经有了不详的预感,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