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感慨
而且看她的样子,似乎还打算对着我出手。
我瞬间就想明白了怎么回事,如果我再像上次一样发疯一次,估计司马家的这个秘密地点,一下子就会被我给整没了。
当然,她肯定要在发生这个事情的前,做出最有力的的防护措施。
还有一点,也是我现在不爱去跟司马诗开玩笑的地方。
那就是我现在能够把控的就是请神的力量,估计会让我直接又开挂了,但是我却觉得自己还是不能很好的把控住。
还有现在这种能够恢复自己的正常体力的力量。
也就是说,我现在就只有两种情况,第一,最强的,第二就是最弱的。
还有一点,我也相信如果我不能把控现在开挂后的力量,那么我就不可能突破请神中请鬼的境界,从而更上一层楼,达到请神的境界。
这些东西不可能一步等天,但是至少我已经找到了这个启动开关,我对于自己以后的路子似乎明朗了许多,请神也许只有身负我现在身上的这些缺一不可的东西,才能跨过请鬼的境界,从而达到更高的境界。
但是那个高度,我现在也不知道。
还有青龙蛊和青帝灵鼓现在都在我的手上,这又能碰出什么样的火花。
加上千幻琼斧。
我觉得我现在身上所拥有的东西,都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我现在所要做到的就是好好的活着,死后的事情,我还真的没考虑过。
毕竟我现在觉得活着真的很好,好的不可思议。
“行了,我已经恢复了体力,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发疯。”我停止了疯狂的动作,对着司马诗笑着说:“我发现自己有成为高手的潜质,加上这段时间的压抑,所以才会做刚才的举动,希望没有真的吓到你。”
现在我只要再找找什么方法,能够控制现在自己体内的那些力量,能够收放自如,我想我也应该有天师级别的能力。
虽然我现在也算是一步登天,但是回想起自己这一路走了过来,还是挺心酸的,没有哪一次,我不是在垂死的边缘挣扎的,一路过来也很艰辛,当然,现在还是有了一点成就,这是我唯一欣慰的地方。
还有就是我已经发现自己真的朝着下棋人的方向前进了。
我不想作为一个棋子,我算已经受够了。
司马诗似乎有点不敢相信,她走到我的身边,突然对着我出手,当然,现在我的能力肯定不可能跟司马诗抗衡,毕竟用脚趾头想就知道,司马诗现在出的力量肯定至少不是一点点,毕竟他对着我是有防备的。
我象征性的躲避了一下。
终究是没能逃过司马诗的手掌,当然,她最后停止了攻击,一下子就收住了自己的掌力。
但是我看到她竟然哭了,一下子就扑到了我的怀里,就像一个小女孩一样,不停的哭泣。
我当时就傻眼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就直勾勾的呆在那里,我也有想过要推开她,但是心里想着如果真的这么做,还是挺残忍的。
毕竟怎么说她也说过,现在是我的妻子,怎么样也要跟着我,当然,如果不是司马诗这段时间的照顾,我估计也真的有可能没有这个领悟了。
除了司马诗,我现在真的想不出哪个势力如果得到我,会对我如此,巴不得我天天没力量。
没机会逃跑,还能不断的对我折磨,这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司马诗终于是止住了哭泣,用手抹了抹自己的眼泪,让我好好休息,说去给我煮好吃的。
当时我就傻眼了,我说:“之前不是已经煮了,还有,如果真的没煮,那我生病的时候,才是最应该给我好东西吃的啊?怎么现在才给,是不是因为看到我活过来了,觉得我有利用价值了,所以才对我更好。”
司马诗听了当时愣了一下,接着瞪了我一眼:“如果不是给你大补品,你的身体能恢复的这么快?司马家的珍藏品几乎都被你给吃光了。
你之前吃的是药,我现在要给你吃的是食物,这都不懂吗?猪头。”
司马诗说完就走了,只留下了一个在风中凌乱的自己。
这时候我才感觉到有风,从门口吹了进来,是司马诗没有关门的原因。
我穿了一下衣服,朝着外面走去,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个所谓的司马家的秘密据点,竟然只是一个小村子。
原本我以为,应该是一个秘密的山洞才差不多,很意外。
只是奇怪的是,村子似乎根本就没有人,我绕了一圈,根本就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人。
我虽然觉得奇怪,但是也没往心里去,再不行,等一下问问司马诗就行了。
我走到了村口,一用力,我整个人就爬到了树上。
看着远处的夕阳,我觉得挺美好。
躺在树枝上,我也想了很多的事情。
很快,天就暗了下来。
就在我打算回去的时候,村里的一幕,让我瞬间就起了好奇心。
我确定村里没有一个人,太阳下上的时候也没有。
但是现在整个村子每家每户都有灯光,但是那不是正常的灯,而是冷火,这个东西我最熟悉不过了,天山古庙那时候我就拿着冷火走了好几层。
我还看到冷火的影子上,映衬出了一个个的影子,好像每个房子内都有人。
鬼物,这个时候,我对村子更加的好奇了,这是个注满着鬼物的村子,白天他们也没受到影响,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个村子的屋子可以很好的保护住他们。
事情变得更加的奇怪了,怎么说呢,如果整个村子都是鬼物,那么司马诗何必又要以人的形态存在呢?
因为她原本就鬼物,而且据她说,这个是司马家的秘密地点,那就更不可能会伤害到他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了司马诗呼唤我的声音,就在树下,她朝着我挥手,让我下去,赶紧回去吃饭。
我指着周围的屋子,问她:“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