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请律师救人
我笑笑说:“应该差不多吧。”
局长满意的打电话让之前的那个女警察来把我带了出去,在路上,女警察套我话:“你是我们局长的朋友,还是亲戚?”
我不知道我的回答会不会给局长带来什么不便,我笑笑说:“你去问他吧。”
女警察也笑说:“你很狡猾哟。”
我出来之后,我们立马就回去叶玉华家,在他房间里,我把陈黎的照片拿了出来,他们看了心情都有些激动。
叶玉华忙打电话来把其他人叫到他家里,然后我们又开一个小会。
我进去时是把手机调成录音的,所以,现在给他们放一下就行,有些地方补充一点。
等大家听完后我又说了一遍,说完过了好一会儿,他们还是在沉默着。
我有点着急的问:“各位叔叔,你们有没有听懂呀?为什么我们会找不到陈黎,就是因为他在监狱里,而且他们不放出风声来,所以我们根本找不到他。”
他们还是没有说话,我有点奇怪的问:“咦,那么,是谁把他杀了他的妻子的消息放出来的呢?”
大家都在回想着,似乎又回想不出来。
我忙说:“怎么办?现在怎么办?陈黎的妈妈婉儿呢?她在哪?”
大家还是不说话,邴成军只好开口说:“在陈黎去美国两年多时,他妈妈晕倒在家里,等救活后就痴呆了。医生说是被人下了药,这种药应该是印象的一种迷香。我们报了警,警察来查,管家说婉儿之前去过印度,还带回来一些熏香。我们把家里的熏香也找出来交给警察查了,最后警察说这些香里都没有毒。婉儿还住在医院里的,从那时就住到现在了。本来说是接她回来,但她一回来不到半天就晕倒,谁也不敢提接她回来的事了。”
我心里一阵绞痛,我本来想着把陈黎和他妈救出来,如果,他妈妈没有去处的话,我就把她送到老宋家老赵头那里。
如果,老赵头现在知道她成了这个样子,真不知道心里得有多痛呀。
狄翰皱着眉头说:“陈黎还有什么亲戚吗?我们找一个来帮他请个律师打官司。”
“女朋友,行吗?如果行的话,那就说我是他女朋友吧。反正,他也没有老婆了,我也不会成小三的。”我忙说。
大家不自觉的往马翔鸣那边看了一眼,马翔鸣心里很难过的样子低下了头。
叶玉华点头说:“不管行不行的,就这么着吧。我们从公司里叫一个律师来,我再让我妹夫帮我们想办法。”
席峰摇头说:“不行,不能从公司里叫人,不然,陈子诚马上就会知道了。”
大家点头,马贺这才说:“我去请吧,我到广东那边请一个厉害一点的律师过来。这位律师原来也是燕京人,我曾经资助过他,现在他在广东那边发展得很好,跟这边的律师有些关系,但是,关系还不算很深,真要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也不怕。”
大家听他说得那么好,都同意了。
狄翰有点担心的说:“做这些事都要打点关系的,他一个外来和尚念得好经吗?”
“没关系,关系我们六个可以去为他打点的,只要他来就行。”邴成军忙说。
说好了之后,马贺现在就打电话,他开着免提功能大家都能听到。
律师的名字叫郝建华,跟那个明星只相差一个姓了,他听说马贺要让他打官司,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只是告诉马贺他今天把他事务所的事安排一下,明天一早的飞机中午就能到。
大家都挺欣慰的,马贺让他来了之后打电话给他,他会亲自去接他。
时间也差不多了,叶玉华早已经让家人准备好了饭菜,款待了大家一番才放走。
我们回去后,马翔鸣问了一下管家他妈妈的情况。管家说是太太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了,想要跟马先生通个电话,管家没敢答应说要等马翔鸣回来征求了意见再说,太太又生气了,把一个水杯砸了过来管家的头也砸破了。
马翔鸣不好意思的替他妈道歉,马上写了张支票给管家做营养费。
等他处理完事后,才打电话给他爸爸,说是他妈想跟他通个电话。
马贺有些不耐烦的说:“我们现在要做事了,你就先关着她吧。不要让他来烦我,我刚才打电话去警察局,他们还没有查出你小姨的骨灰失踪案来,心里正烦着的。”
马贺不愿意见他妻子,马翔鸣也没有办法,只能告诉管家暂时不要给太太打电话。
等这些事都处理完了之后,我才跟马翔鸣说,我想去看看陈黎的妈妈婉儿。
马翔鸣有点为难的打电话问了他爸,他爸叹息说:“因为怕有人加害婉儿,所以,我们把婉儿交给了我们六个人当中的一位,由他去安排。这事在我们当中都是保密的,所以,你们还是不要去看吧。”
我想想,如果我们现在去看,很可能引着一些坏人去,这样真是会出事的。
况且,我们现在要忙着救陈黎,又不可能把婉儿带在身边的,就算是把婉儿送到老赵头那里,他又真的能负起这个责任吗?
更何况,当年婉儿离家出走没有能够嫁给他,现在弄成个精神有问题的病人了,还要去找他的麻烦呢?
我心里想想,也就算了,但是,我非常牵挂着婉儿的安危。
第二天,马贺打电话来,让我们跟他一起去接郝建华。
在路上,马贺跟我们说,郁婉儿就是他们的大小姐,这个名字对他们来说是很敏感的,因为当时,邴成军和叶玉华都喜欢上了婉儿,后来闹成这个样子,大家一般都很不敢提,让我们也少提。
我心情很沉重,我很想看看婉儿,这样我才能把心放下来。
可是,现在连提都不让提了,我们又怎么能够看得到她呀?
到了机场,律师出来后,马贺上前去跟他拥抱了之后才向他介绍我们。
律师是一个三十几岁的中年男人,一米八不到一点,一身西装,两眼精光,满脸笑容,一个小包一台笔记本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