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真的有地狱吗
“赵毅晨的学习成绩不错,他父亲是机修班长,精通电子,英文,他既然说这是卡萨计划,那应该不会有错。”叶筱筱错会了我的意思,轻声解释道,银铃般的声音似乎侵袭了我的脑回路。
我淡淡一笑,卡萨计划什么的我不在乎,除非那个船长将我们带来,就是为了当这卡萨计划的试验品,而这种几近天方夜谭的说法,我不予苟同,至少现在我还没找到半点证据,证明这里是一座科学实验小岛。
“除却这卡萨计划意外,其中的一个生僻单词我认识,叫做通往地狱的大门,我猜测,这指的就是那个被我们挖开的舱门,你确定还要将它打开吗?”叶筱筱抱着我的手臂,柔然光滑的地方轻柔的在我的身上剐蹭着。
我紧张的咽了口唾沫,每次冉梦溪不再,这家伙似乎就放肆大胆的许多,总是用各种姿势来撩拨我,如果不是我意志坚定,还真怕有些受不住,但是只要给我时间,我一定可以金刚不坏!
“我不确定,我只是觉得这个舱门里面很有可能会有救济用的食物,这样我们就不用再为生计而担忧,这什么通往地狱的大门,不过是个虚头而已,何必在意?”
我耸了耸肩,一脸的无所谓,对我而言,除非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这个舱门绝对不能打开,我才会这么做,现在却并没有,而且这舱门已经勾起了我浓重的好奇心,我必须得想方设法将这玩意真正隐藏的东西找出来!
“你若愿意做那就做吧,现在我跟着你刀山上得了,火海也下得去。”
叶筱筱很是轻盈的跳在了我的后背上,我背着她,慢悠悠的朝着丛林深处走去,现在天色不早,我需要时间来寻找回去的路,到了晚上,只能随便找个地方休息,视线受阻的我们很吃亏。
“你说冉梦溪会不会跟赵毅晨发生关系?”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子里总是在回想着冉梦溪与赵毅晨在一块的场面,她跟叶筱筱不一样,想法总是藏在心底,不愿意说,也丝毫不愿意透露,这让我很受伤。
“应该不会,她不是那样的人,况且她对赵毅晨没有太多好感,只是维持在普通朋友的界限罢了,如果你不放心的话,现在可以将她追回来,我相信她愿意跟你走。”
叶筱筱与冉梦溪是完全不同的女孩,起码在某些事情上是有着自己的主见和主意的,从来都不落井下石,每次对冉梦溪总是能最大限度的体谅,这让我更加疑惑起来,曾经朝夕相处的闺蜜,到底经历了什么,竟然会变成如今的反目仇人?
“你该不会是想知道我跟冉梦溪是怎么闹出这种局面的吧?难道她没有给你说过?”
我如魔怔般的眼神让得叶筱筱一脸懵逼,她纤细的手指在我的眼前晃动起来,而后释然的说。
我点了点头,这个问题已然困惑了我很久,我不知道该怎么去问,毕竟之前当我询问冉梦溪的时候,她差点就哭了,看她一脸委屈的模样,我就像是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一样,不知所措。
“其实很简单,绝大部分的原因是因为一封情书,当然,还有很多的事情。”
叶筱筱似乎早就想通了,根本没将这件事儿放在心上,嘟着嘴,紧紧的抱着我,我们现在可是零距离接触,她那娇柔的地方正在我的后背上产生了一次次轻柔的触碰,这种感觉别提得有多么的舒坦了!
“情书?什么鬼?莫非你们是在争男人?”
我不假思索的问出了口,这俩小姑娘以前不会都喜欢上了同样一个男人吧。
“咳咳,其实这件事儿跟你也有关系,如果不是那封情书没有送到的话,我们说不定会走的很近。”
叶筱筱笑了笑,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迷人的笑容,在回头的瞬间,我的身体就像是被一块巨大的磁石给吸住了,慢慢的朝着叶筱筱的方向挪动!
叶筱筱感受到了我的动作,并没有闪躲,脸颊上飞上了两抹红霞,当我靠近的时候,她闭上了眼睛。
就在我的嘴凑过去,即将碰触到一起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阵摇晃!
整个小岛的地面都在晃动不止,我脚步站不稳,直接倒在了地上,和叶筱筱圆滚滚的倒在了地上,朝着下面的坡度滚了过去!
“这,这是啥子个情况?”
但这股震动只是维持了将近三十秒的时间,便消失无踪,我四处看了两眼,并没有发现任何诡异的显现,只是附近的几颗粗壮的大树也跟随着摇动着树身。
“秦锋,你快看,火山喷发了!”
我随着叶筱筱指去的方向,举头望去,一道道红色的液体从那火山中汹涌澎湃的喷涌而出!
岩浆所到之处,寸草不生,树木凋零,生物死绝,甚至飞得慢的鸟类,在黑烟滚滚而过的刹那,就已经化为了尘埃!
炙热的气浪,从南到北翻腾而来,眼瞅着就要朝着我们的方向席卷而至!
我和叶筱筱面色大变,以这岩浆滚来的速度,不用多久,就能追上我们!
在生死存亡之际,我们的速度可谓是到达了极致,奔逐下,早已超越了刘翔!
而在这岩浆滚来之时,数之不尽的生物在丛林中飞速奔逐,身影与我们同在!
我看着它们惊慌失措的模样,心里却是一阵的感慨,像这样的情况应该发生过不少次了,如此盛大的活火山地带,竟然还能有这么多茂盛的树木,确实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儿!
岩浆蔓延过的地方,寸草不生,甚至数十年到百年都不会有植物生长,可这小岛却违背了这个规律!
似乎这里存在着一个很强大的能量,这股能量能维持生命,能让树木快速生长,而这也是小岛上的秘密之一!
“筱筱,你说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地狱存在吗?”
等我终于逃脱了死神的追逐后,早已累得瘫软的躺在了地上,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