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不长命
在刘病已三人离开的时候,赵泠倩就命人将原先从他们身上没收走的东西全部还给了三人,毕竟接下去需要他们下墓地,如果将他们的一些器具全部没收的话,没准就会被困死在古墓机关当中。
如果不能亲手杀了刘家二兄弟,赵泠倩相信,那赵一凡就算死了也不会瞑目的。
刘病已转头看了一眼此刻正皱着眉头注视着自己的赵泠倩,不知道为什么,刘病已心中总觉得如今这个赵泠倩非常的古怪。
很多时候她分明可以对自己下死手吧,却在关键的时候又放过了自己。
拿到背包的时候,刘病已立马去翻看了一下背包的夹层,所幸那块玉佩并没有丢失,到时候找个没人的地方他便将这十方玉佩交给刘彻,希望从刘彻那边就得知这玉佩是真是假。
“混蛋,你特么的过来把这个机关给破解了。”
或许是看到刘彻二人先前饱受了赵家的欺凌,跟个粽子似得被死死的捆绑着,这让不少人心中彻底覆灭了刘彻是个“高手”的念头,在他们看来,这刘彻或许就是个浪得虚名之辈,要不然的话,又怎么会落得这般的田地。
还没走几步的三人这个时候立马停了下来,南瑾的脾气原本就非常的火辣,这几天饱受了欺凌却无法破口大骂,这让他心中异常的压抑,当即南瑾就想要发泄发泄了。
不过有人却比他的动作更快。
几乎在一瞬间的功夫,刘病已就感觉到原本抓着自己手臂的力量松了一点,紧接着他的面前就没有了刘彻的影子。
虽然说刘彻先前一直被捆绑着,还挨了不少的揍,但是他的体质却好的跟个牛似得,松绑之后歇息了没多久,就已经能够行动中自如了,那速度甚至都让一些“正常人”感到羞愧。
刘彻快速的冲到先前说话的那个人的面前,就算再厉害,他刘彻也是个人啊,这几天被赵家如此对待刘彻心中早就淤积了一股怒火了,只可惜现在的他还无法找赵家报仇,正好这个时候有个出气筒免费送上门来了,他怎么可能会拒绝呢。
刘彻这一刻就好像是变成了一头凶猛的野兽似得,目光当中满是凶光,他恶狠狠的盯着面前那个长的还算高壮的男子。
他的眼睛一瞪,结果吓得刚才还能够随意呵斥刘彻的那个男子浑身一颤,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结果脚下一时站不稳,直接就趴在了地上。
“你……你……”他惊骇的看着刘彻,真正面对刘彻的时候,他心中才彻底的后悔了,先前就不应该装那个比,去沾惹这个麻烦,此刻的他心中哪里兴的起半点和刘彻动手的勇气啊。
刘彻心中一声冷笑,说道,“你刚才说什么?倒是要麻烦你再说一遍了。”
刘彻猛地抬脚,狠狠的踹在了那人的胸口上。
这一脚非常用力,疼的他发出了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要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被什么猛兽咬了呢。
别看寻常时候刘彻在刘病已面前整天乐呵呵的样子,就好像是个乖乖男,但是实际上刘彻能够在盗墓界打响赫赫威名,那靠的绝对是实打实的拳头。
要比起狠厉,刘彻完全不输于赵家那两兄妹。
刘彻一把将地上那个大汉提了起来,手掌好似鹰爪一般狠狠的扣住了对方的脖子。
“你……混蛋,放开我……”其实这男子心中也明白,刘彻这个时候完全是把自己当成是出气包了,就算他为先前的事情求饶,估计这刘彻也不可能会放过自己,所以于其那般低声下气,他还不如这个时候和刘彻拼了。
毕竟在他看来,刘彻先前受的伤肯定会影响他的身手的。
想到这里,这男子就抬脚就朝着刘彻的脚上踹了过去,结果刘彻右手背在伸手,直接就抽出一柄军刀,二话不说直接就刺进了男子的膝盖当中。
鲜血顿时喷了出来,将刘彻的手掌彻底染红。
那滚当的鲜血好似恶魔的呼唤一般,将刘彻心中的狂意彻底激发了出来。
“你既然自己找死,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话间,原本掐着男子的脖子的手掌一用力,所有人就都清楚的听到了“咔”的一声响。
刘彻的手掌就好像是铁箍一般,生生的拧断了这男子粗大的脖子,此刻男子的双眼瞪得老大,脑袋直接无力的耷拉在了肩膀上。
刘彻一甩手,这男子就跟个垃圾似得被丢弃在了一旁。
见到刘彻如此轻松的杀了那个大汉,在场所有人都吓得全身发颤了,这个地方的确有不少凶狠之辈,甚至亡命之徒都有不少,但是往往这些人更加的惜命,在见到刘彻的手段之后,哪里还敢继续跳出来叫板啊。
一时间,所有人都彻底被刘彻的狠厉给震慑住了,一个个压根就不敢大声喘气。
如今,在他们心中已经彻底明白了,就算是瘦死的骆驼,那也比马大。
先前刘彻他们会被赵家捆绑,那是赵家的本事,但是他们这些人谁要是敢当个跳梁小丑似得因为这件事情而跑到刘彻面前吓哔哔,那下场便跟先前那男子一般。
刘彻的目光宛若利箭似得朝着四周看了看,此刻的他就好像一头下山的猛虎一般,其威势无人能挡。
见他如此,一旁的驼背李浑浊的眼眸子当中闪过一丝异彩,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这一代的搬山一脉的确是出了了不得的人物啊,如果换成是古时候,这刘彻说不定能够成为一方枭雄,若是在乱石,估计还能够称王称霸,成就一番霸业,可惜了可惜了,这样的人生活在这个时代,往往不长命啊。”
驼背李的声音沙哑的传了出去,每一字每一句就好像是重锤一般敲打在所有人的心中,他虽然是在夸赞刘彻,但是却也相当于打了所有人的脸,像刘彻这样的人物,可不是一些跳梁小丑可以肆无忌惮的去欺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