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缘来是总裁(38)——梦中叫他
童忻愣了一下,回过头。
胥靖谦把粥送到她嘴边,她呐呐地张开。喂了两口后,她不自在地说:“我自己来,你、你吃饺子吧。”
“没事。”胥靖谦继续喂她。
童忻脑子又乱了,换个普通人这样对她,肯定是心疼她。但他……他到底不是普通人,是好玩还是怎样?
童忻受不住了,怕自己的心冷却不下来,伸手捧住了碗,也捧住了他的手。她一僵,不着痕迹地移开,将碗端过来:“我还是自己来吧。”说完抢走了勺子,“饺子你再不吃,就冷了。”
“怕我吃冷的?楮”
“……”童忻一僵。
“好。”胥靖谦含着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端起饺子吃起来,觉得无比美味。吃了几个,他又叫她。
童忻回头,见他夹着咬了一半的饺子要喂自己,脸一热,微微往后躲了躲:“我脸疼,不好嚼。”
“话都说了这么多了,再嚼几口算什么?粥可不管饱。”胥靖谦不由分说地把饺子喂进她嘴里。
童忻想到这是他咬了一半的,脸红得不行。
胥靖谦却非常满意,问:“你要不要礼尚往来一下?”
童忻看着自己的粥,她要是有点脾气,就应该把勺子给他、叫他自己来。不过……心里到底有些期待。
不管他是怎么想的,她把这当做一种亲密就可以了。她抿紧唇,有些紧张地舀起粥,送到他嘴边。看到他低头吃下去,她唇角勾了勾,侧过身看着窗外,心暖地继续吃起来。
就让她以为,他们这一刻互有好感吧……
胥靖谦看着她,哪怕她脸上覆了一层纱布,明知那里有道伤口,他仍然觉得她前所未有的美丽,很想将她抱在怀里狠狠地疼爱一回!
不过,难得有这么温暖的时刻,还是留住这一刻的美好气氛吧!
童忻吃饱后,半路上睡着了。胥靖谦将她轻轻抱在怀里,到家后对赵志成说:“叫孩子不要吵。”
然后抱着童忻下车,无视孩子迎出来的渴望眼神,直接回了房间。
点了安神香,他轻轻给她褪下衣服,看着她脸上的妆容,有些为难。罢了,明天再说吧,反正不是大浓妆,应该没事。
怕她压着脸上的伤口,他将她侧抱在怀里,让受伤的那边脸处在上方。
童忻搂着他脖子,动作自然。平常在床上运动,他就要她这么搂着他,侧躺着的姿势也尝试过,她倒是习惯成自然。
胥靖谦一笑,在她唇上亲了亲,忍不住叹气。她的滋味太好,到底是想要她。
胥靖谦伸手,顺着她腰身滑下去,掀开睡衣往下钻。
一根手指,将她拨弄得春潮泛滥。
童忻在梦里低吟,哆哆嗦嗦地醒来,见他与自己亲密地抱在一起,竟来不及恼怒。
“你……”她脑子混乱,有些茫然。
胥靖谦紧挨着她,轻轻吻着她嘴唇。她微微张开嘴,吐气如兰,片刻后在他怀里抽搐起来。
胥靖谦的手在下方停留了一会儿,等她停止颤动,才抽出来轻拍着她的背。
童忻喘息着,以为接下来就该他进攻了,他却伸手关了床头灯,轻声说:“睡吧。”
童忻脸一红,想挣开他的怀抱。他不松手,她知道自己奈何不了他,干脆安静下来。反正……她也有些舍不得。他刚刚那样,真是让她百味陈杂。让她舒服了一回,他反而不求什么,根本不像他。
童忻又开始自作多情,身子酥软地靠在他怀里,莫名渴望他的亲近。
早晨,胥靖谦先醒来。平常要去健身,今天却因为童忻在怀里,舍不得打搅她……唔,她睡得小猪一样,估计他走了她也不会发现。
过了半个多小时,童忻在他怀里动了动。他一看时间,还不到她起床的时候,就没有叫她,她要动,就让她动。
就是大清早的一个女人在怀里扭,对男人来说是一种折磨。
“胥靖谦……”童忻突然出声。
胥靖谦一愣,看着她。
她突然笑了声,搂得更紧了,至此安静下去。
胥靖谦反应过来:她这是……做梦?
梦里居然叫着他的名字,还笑……梦到了什么?
胥靖谦心情大好,翻身压着她,很想摇醒她问一问,却有些舍不得。看到她脸上的纱布,他更恨了!
做梦也想着他的老婆,比以前自然更让他喜欢!这么重要的老婆,居然有人敢打她!哼……哼哼哼……
正想着,童忻醒来——被他压醒的!
童忻看到他的脸,一惊:“你干什么?大清早的?”
胥靖谦一笑:“你以为我要干什么?想我干什么?”
童忻一愣,脸阵红阵白。
他埋头在她颈间笑了会儿,抬头问:“刚刚看你睡着了都在笑,
tang梦到什么好事了?”
童忻瞪大眼,刚刚……她脸一红,推了推他:“我梦到孩子了!”
“……”孩子叫“胥靖谦”?!
“我最喜欢他们,梦到他们当然笑!”
“哦……”胥靖谦若有所思,“梦到最喜欢的人就笑啊?”
童忻一愣,不敢说话了,脸却更加红。
“脸红成这样,是想要我狠狠地疼你一回?”
“才没有!我疼的!”童忻微恼,伸手捂住了受伤的脸。
“皮外伤而已,哪那么严重?”胥靖谦拨开她衣领,不打算放过她了,谁叫她睡着了都撩拨自己?
童忻挣扎了几下,半推半就地随了他。
胥靖谦喜欢她这样,动作比往日温柔许多,途中听她喊“老公”,突然觉得这两个字不好听。
一开始她在床上不肯喊自己,他想起第一次骗她喊了“老公”,就让她这样喊,她犹豫了一下答应了。不过出了这道门,不和他做这件事,她从来不喊。
此刻,他反而觉得叫自己的名字更好听些。
以前不让她喊名字,是因为从来没人喊过。以前的女人,都是喊他“胥总”、“胥爷”。
他轻哄道:“叫我名字。”
童忻一惊,红着脸望着他。
他低哑地说:“叫我名字。”
“我……”童忻拧眉犹豫。
席慕蓉有首诗写道:我只能来这世上一次,所以请再给我一个美丽的名字,好让他能在夜里低唤我,在奔驰的岁月里永远记得我们曾经相爱的事。
对她来说,名字是特别的,在舌尖低喃一个人的名字那种感觉,可以让心尖跟着发烫。
在这种时候呼喊名字,比喊“老公”更真实。如果她对他不心动,是不愿意喊他名字的。不心动,喊一声“老公”就当在喊别人了,但他的名字却只是他。
童忻搂紧了他,将脸埋在他脖子里:“胥、胥靖谦……”
胥靖谦浑身一震,早应该让她这么喊了,好听!他咬了一下她耳朵:“叫靖谦。”
“……靖谦。”童忻咬住他肩膀,开心得流下泪来。
半个小时后,她站在卫生间里,将纷乱的思绪收回来,不敢再想那么有的没的。
床上的事只是床上的事,她觉得叫名字更亲密,他却可能是不乐意当她老公。有些事情,自己一个人幻想就够了。
胥靖谦先行下楼,赵志成已经来了。他要汇报工作,最先说的反而不是工作——
“金总打了电话来,说昨晚宴会上有些误会,想向BOSS道歉。”
“那可不是误会。”胥靖谦冷冷地说,“先不管他,备份礼物去唐家,给唐夫人,就说昨天扰了她的生日宴会,实在是对不住!”
过了一会儿,听到童忻和孩子下楼来,他对赵志成说:“行了,剩下的等我有空再说。”
“……”你现在就很空啊!赵志成无奈地离开了别墅。
“爸爸!”童爱跑到胥靖谦身边,担心地问,“妈妈的脸怎么了?”
“呃……”胥靖谦看向童忻,童忻轻轻摇了下头。他只好说:“妈妈不小心撞在墙上了,擦破了皮,过几天就好了。”
童忘不相信地看着他,只是擦破皮,需要这样吗?
“麻麻……”胥够被童忻抱在怀里,看到她脸上有东西就想去碰。
“这两天别抱他。”胥靖谦说,大步走过去将胥够抱开。
胥够直接扭开头,看着童爱,张开手求抱:“喂——”
童爱瞪着他:“你叫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