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二十章 那位顾小姐才二十岁
她就事论事,爷爷未免是太过偏袒,那是一条人命啊,许昕玉可以毫无愧疚的让那位喝下那杯水,而现在爷爷可以风轻云淡的提起这家事情,他们的心中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甚至是意识不到自己错了。
“昕玉说过了,自己并没有想要做到那一步。”老爷子说到,他似乎是没有感觉到许昕洁的怒气,“她自己也付出了代价,一个人在国外孤苦伶仃五年。”
许昕洁气极反笑,这是怎样的一家人,“爷爷,我没有资格说动陆子墨去做任何的决定。”说完她就转身离开了,老爷子在她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地位的,她害怕自己在听下去,对许家的最后一丝希望也断了。
付出了代价,在国外五年,这是代价吗,若这是代价,那这所谓的‘代价,’未免是太过于轻松,太过于享受。
“昕洁,你也是许家得一份子。”老爷子在许昕洁背后沉沉的说到,话里行间的意思就是让许昕洁必须要出手了。
许昕洁停住自己的脚步,并没有回头,“那爷爷,您觉得我能为许家做些什么呢,这老宅还不够吗。”
患难见真情,她真的是见到了,许家充分的诠释了什么叫树倒猢狲散,一个从来都不被他们重视的人,现在居然要被他们请求。
许是听出了许昕洁话里讽刺,故意的当做是没有听到,许是根本就没有听到,老爷子继续的说到,“你跟陆家那几位的交情,让他们放许氏一马的权利还是有的。”
“爷爷,是您太高估我了,还是您低估了您的好孙女许昕玉做的事情不够天怒人怨。”她冷冷的说到,以后对于许家的这最后一丝的念想是真的断了。
若是别的事情,也许还可以,但是唯独是关于许氏的这件事情的,她知道是绝对不可能的,陆老大让哥哥继续的留在许氏,还把老宅留了下来,就已经是给她面子了,他们却还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想要的太多。
老爷子终于是动了怒,“你,你这丫头,这跟昕玉又有什么关系。”
许昕洁从来不觉得自己的爷爷老糊涂了,就算是现在也是,她丝毫不怀疑,爷爷是在装傻,既然装傻,那她不介意告诉他,提醒他,“爷爷,您真的不知道吗,许氏就是因为您的宝贝孙女才会被陆氏吞了。”
“这是小雅那个不孝女做的。”老爷子咳嗽了两声。
他这么一说,许昕洁才刚想起来什么一样,“是吗,是小雅做的吗,小雅只是顺水推舟而已,事情到了这一步,爷爷,您还没意识到自己错了吗,您还是这样无条件的偏袒许昕玉,小雅走到这一步,您也脱不了干系,事实上,这是许家,许氏自作自受。”
“你,咳咳,你这丫头。”老爷子感觉自己昨天晚上都没有这么的气愤,今天被这个丫头气的有些喘不上气来。
他当然不会相信这丫头的说辞,以他们的关系,放许氏一马肯定是没有问题的,就看着丫头肯不肯拉下自己的面子来。
“爷爷,没什么事情话,我就先离开了,至于这宅子,您可以慢慢的住着。”说罢她就准备离开了。
许家的人总是能一次又一次的让她看清许家的下限到底在那里,对于老爷子,她一直是尊敬的,只是过了今天早上,以后只怕是要改观了。
许昕玉变成这样,不仅仅只是她自己的原因,老爷子和她的爹地也占绝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他们的教导,许昕玉才会变得这样的不择手段,自己想要的,不管是什么,不管是付出怎么样的代价,在所不惜。
出了客厅之后,呼吸了一下外面的空气,都觉得清新了不少,在许家里面,空气都是压抑的。
只是出了大门之后,有一辆熟悉的车停在门口,许昕洁快走两步,走到副驾驶的门前,打开车么上去。
看到车里熟悉的人影,这一瞬间,她是真的全身心的放松了,心里徒增了一份归属感,“你怎么这么一大早就过来了。”
“知道你会睡不好,走吧,我们回家。”开车的人淡淡的说到,仿佛就是在说无比寻常的对话一样。
许昕洁的却是不可抑制的动了一下,她看着他的侧脸,此时早上的太阳刚刚的升起来,在他的脸上打上一片侧影,“好,回家。”她重复了一句他的话。
她知道钟遥说的家是哪个家,现在,那个地方也是她的家,是他们的家,那个地方比这里让她更有安全感。
车已经开出了一段距离,听到她的话后,本来在安心开车的男人,嘴角弯起了一抹笑,两分钟后,一阵急促的刹车声响起,当然,钟遥伸手避免许昕洁因为惯力往前扑的身体伤到。
许昕洁有惊无险,感觉着自己的脑袋往前面的车窗扑过去,突然就有一条强有力的胳膊拦住了她,她还来不及发怒,自己的眼前就出现了一张俊脸。
然后自己的唇就被一片温热的唇覆上,许昕洁睁大了双眼,完全搞不清楚这是什么情况,唇上传来一阵刺痛,然后还有男人眼睛中的控诉,似乎是在惩罚她的不专心。
管他是为什么,许昕洁是活在当下的人,男人感觉到她的回应之后,进攻更加的凶狠,钟遥鲜少有这样的时候,强攻索取,他一向是个温润的人,就算是在亲吻这件事情上,很多时候都是尊重许昕洁的,除非是有些时候,许昕洁把他气得狠了。
但是此时的他是凶狠的,是野蛮的,他的力气仿佛是想要把许昕洁箍进自己的怀里一样,如果不是因为两个人在车里,许昕洁觉得今天是不是就要和他发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了。
好在钟遥是有控制力的,在许昕洁反应过来,发怒之前,就结束了这个仿佛是野兽一样的吻。
在许昕洁质问之前,他已经整理好她,还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然后才声音有些沙哑的说到,“对不起,情难自禁。”